南宫瑾说童妙捷不懂他的心,可他何尝懂过童妙捷的心,他不想让南宫瑾现在就充满着对他的爱意,那么南宫瑾最后会活在痛苦之中。因为童明杰知道自己不配得到别人的,哪怕一丝一毫都不配。
如果他最后真的不在了,如果他最后真的消失在这世界,那么南宫瑾会怎么办呢?他会随自己而去吧。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就会开心了吗?不,他并不会。
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笑不出来呢?他看着童妙捷,能说的话竟然只有如此的悲伤。他总觉得童妙捷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自己,他给自己的从头到尾都是谎言一样。
试问,如果真的想爱一个人,又怎么会这般的欺骗于他呢!
“我不管这些有用的没用的仇恨,我只在意你跟我之间有没有任何可以继续下去的爱情。至于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不论你想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我要的不过是你说那一句爱而已。”
南宫瑾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童妙捷,一动不动。他想知道童妙捷的脸上是否会浮现出哪怕一丝的不忍心,哪怕只有一分,他也好过一些!可是没有!童妙捷竟然只有那幅冷冰冰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南宫瑾他不明白,难道是自己还不够好吗?难道是自己还不足够吸引童妙捷吗?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才会能让童妙捷这般的痛恨自己呢!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做童妙捷心里的那个人,哪怕只是心里的也好。
可是童妙捷至始至终不肯跟自己说哪怕一个字,他明白,是自己奢望了。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爱是种累赘,却没想到在童妙捷眼睛里,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累赘吧!
为了南宫瑾的幸福,为了南宫瑾能够好生生的活着,他只能这般做!南宫瑾对他的感情不过就是那一见之后的冲动而已!如果,自己能够让南宫瑾放弃自己,能够痛恨自己,能够让南宫瑾忘记那一见之后的冲动。那么是否南宫瑾就不会这般的想念自己。
他会再见一个比自己更好的人和那个人长相厮守呢!不知为何一想到这里,童妙捷的心就忍不住的痛。他没有想到,当他自己幻想南宫瑾和别人在一起时,自己的心会压抑不住的痛苦。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不希望南宫瑾跟别人在一起吗?这种嫉妒是从哪里来的呢?从何时开始?自己竟学会了嫉妒呢?若真的放纵自己一直这样下去,难道自己就不会感觉到悲伤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人生完全有了不同的轨迹?他学会了怎样去做一个自私的人了呢!难道他不应该为了亲年的幸福而感到高兴吗?为何他想到的只有那痛苦,只有那不甘呢?
南宫瑾见到童妙捷不说话,只好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他不想去猜测童妙捷哪怕一点的希望,他明白不论是他还是他母亲都是一个傻瓜而已。他的母亲能够为童妙捷的母亲做那么多,最后得到的是什么?不过也是一场悲情而已,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不过自己比母亲还要悲伤,因为自己拥有的并不是全部。
“如此看来,不论你是不是喜欢过我,你最后做的选择都会是一样的。这就是你男人之间所谓的爱情。你从来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感情,你所做的都以为是对我好,可是事实呢?”
南宫瑾说到这里竟无缘无故的停下来了,他不知道要怎么接着说下去,只知道希望童妙捷能够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你每天道貌岸然的告诉自己你是对我好,可是你有问过我吗?你总觉得你想让我不爱你,就算是对我最好的决定?如果一个人连爱情都没有经历过,如果一个人连痛彻心扉都不知是什么感觉,如果一个人从未拥有过爱情。那么,他活在这世界又有什么道理呢?”
听到南宫瑾的话,童妙捷是真的没有办法保持安静了。虽然这里只有他和自己,童妙捷也不希望南宫瑾的骄傲的脸上布满了泪水,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虽然想要看到南宫瑾活着,可却不是这般痛苦的活着,而是那般肆意张扬,可以随意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活着
“你总说,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事情,那么这爱情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我不相信,只有一个人爱,那么另一个人也会得到幸福。”
他从来都不明白,这爱情究竟应该怎么看,现在看来这爱情就应该是他们从心中倒的苦水,苦中有甜,甘之如饴。
南宫瑾看着再次不说话的童妙捷,他的心是彻底的寒了下来。没想到自己都这般说了,他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难道就应该让自己把这番话永远都说透吗?难道就当自己把所有的话全部都告诉你童妙捷了之后,他还是能够保持这份冷静吗?
南宫瑾听到这些话忍不住的想笑,童妙捷从头至尾都想要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和好。可是这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能够得到的!你我之间从未有过半分的情感,而这情感来源其实莫名其妙。
南宫瑾在想是不是从第一眼见到童妙捷之前就已经被下了一种毒药,而这种毒药叫一见钟情。只要他见到童妙捷,就会忍不住的喜欢他。可是,他不相信自己是会这样做的一个人。
“如果你觉得上天是为了我好,会让你我相遇吗?我不相信你,我都会做过任何事情,就会莫名其妙的到了一起。我不相信你、我之间真的是天注定必须在一起,必须要反目成仇。我不相信世界上的感情都是这样,要爱就必须有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世界上的情感就不该拥有。”
童妙捷认为南宫瑾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自己与南宫瑾之所以会相见,确实是因为上天安排。这是他们能够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不然要怎么解释他们两个莫名其妙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