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看看这些人的状态,再看看我们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稻草一样,没有人知道自己生与死的距离,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么,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枯萎了一半。”
但有的时候,信任就是一把毒药,你信任了一个人,就代表着你要将自己的一切交予他,可是你什么样的人能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别人呢?只能是你爱的人,你爱他,你想要把你的一切都赋予的,可是有的时候爱是这般的金贵,你真的能够拥有吗?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他们愿意怎样做,就怎么做。根本没有人能够逼迫他们。
“其实明天对这些事情我再清楚不过了,我们不必要这样做,我们也不必要这般的给别人为伍,我们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做自己的事情到最后,还都希望自己能够为自己的东西付出,这就是我们想要。”
童妙捷和南宫瑾二人之间的事情,其实外人不得而知,只不过他们两个谁也不能够向谁低头,摆了玫瑰的都是多少钱的理由都是错的。
“我从来都是觉得我自己能够做到最多的好,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做一切的对和错,这一切的对错,缘由为何我不清楚,更不想清楚。”
南宫瑾看着童妙捷,看着她皱眉的模样,觉得十分的心疼,曾几何时,这一代战神居然也变成如此的模样,让她觉得异常的怜悯,怜悯的他都觉得自己应该去帮帮忙。
童妙捷的残影也不知道可以坚持多久。南宫瑾有自知之明,知道依照他的能力,不仅不能够帮助童妙捷,还会扰乱他的思路,因此他并没有上前查看,而是观察着地形,这地形最是诡异。
“这人太过的蹊跷,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但是我发现一个异样的事情,这里面好像有着不同寻常的东西,这东西不知道是应该是要出的。刚刚我明明看到有人影,当我想要向前看的时候,这个东西却又没了。”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他们不论是做对还是做错都没有理由了。现在的南宫瑾和童妙捷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
“童妙捷,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我们大家都忽略掉的,比如说这东西的时候可能和人无关呢,实在太过的惊险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呢。”
童妙捷跟着他们的视线四处打探,抓着在不远的角落里探查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这个物体应该是毒药八。他想要证,他们不注意去拿这个东西还是有一点困难的,可是这也难不倒他,别忘了她可是高手,想要做一件事情,谁又拦得住他呢?
她看了看这些人,又回首去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童妙捷,想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注意自己,便想着上前去把这个东西给拿住,好让这些人找不到自己也好好的看看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值得他们这般的探查。
他们不清楚何谓想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甚至不清楚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谁而做。
“你们有谁看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吗?我刚才明明看到那草丛中有一个东西,怎么一眨眼工夫就没了呢。”
其实这个时候童妙捷是有意识的,他知道外边是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情况,只不过他现在不想要收醒罢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在这里,至于其他的事,他不想说。
不想做,更不想去搭理,现在这些人啊,丧心病狂每个人都想了,说自己每个人都想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想要安安静静的去处理他们的问题。
“这小伙伴你就说笑了吧,这东西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一种,不会是认为是我们射谁偷了吧,天地良心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谁也不至于干这种龌龊的勾当呀。”
南宫瑾有时候也在想自己和童妙捷这是什么情况,是心心相惜呢,还是相见恨晚呢?
南宫瑾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已经深陷漩涡了,否则怎么会做那么多错的事情呢!他可能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别人的事情而烦恼。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了别人的事情而觉得自己不论做对做错,都是不能够弥补一切。
“好了,都不是有意的,别折腾了。”
现在南宫瑾以为自己做对了的事情就是正确的,他以为他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该得到的东西,却不知道他所谓的这一切都起都是错的,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可以去感知他的对。
“怎么你们小伙伴都是这样说话的,信不信我上报去治理,最像你这样的人还真的是有点儿,应该下大了,你这样的小伙伴也配当小伙伴,真的是可笑,怎么你们小伙伴局没有人能拍这样的小伙伴来这里”
不过现在南宫瑾可想不了那么些,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放纵自己,他可算是发现了,自己现在有能力了,自己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有能力帮助自己想做的人,所以他现在异常的猖狂猖狂到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地步了。
“看看这里的一切,你现在还觉得那个可恶的女人是无辜的吗?看看这些山草就不无辜吗?看看这些人就不无辜吗?这里的人都不无辜吗?”
南宫瑾是想要立功,却没想到这错误的功,最后就会帮助那些敌人。他没有想到自己事被这些人给套路了,说来也是可惜。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足够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做的这件事情,注定会被别人所耻笑,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了,能生能死他都不在意了,这样不就挺好的。
南宫瑾现在也觉得这是件可悲的事情,不论这些人是来做什么,他都已经犯了大忌。其实南宫瑾也想过,想要包庇他们。
南宫瑾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可悲的,他觉得自己的可悲在于自己根本就没有去做过对的事情,哪怕到最后自己做对了,也就只是一场冤孽,从始至终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