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点通了某一段路,却觉得自己点通的,又不是那么回事儿。这是第一次联络,觉得自己居然被两个女人可以搞得天昏地暗的,什么时候他居然有这种可悲的心思。
“儿戏你可知道当那个男人那样欺负我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我从来不觉得诬陷了南宫瑾是一种错误,因为我觉得能够帮助或解脱困境的就是好的。”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自己做这些事情无非就是为了报仇,把当那个男人的手伸向自己时,自己都有种想吐的冲动,当他肆意的删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好像把所有的仇都报了,抱得痛快淋漓。
“谁说人一生一定是要做一个决定,不论生进监狱,不论对错,就只要一个决定就可以了。”
生命中的一切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做的这些事情是可以对的,但不知道他们所谓的这些对究竟是在做什么,难道说他们能够知道人生中的对与错究竟是怎么关联的吗?
“我并不这样觉得,我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把他牢牢的抓在手里,如果我不住他就隐约让他去,受尽折磨,也不要偷他离开,偷她离开,根本就是错误的决定偷她离开了,最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我或许偷纵自己,偷纵的太过的可悲,让自己和别人一样去承受这些痛苦,却没有告诉自己又怎样,才能将这些痛苦全部都打到敌人的内部,也没有告诉自己究竟怎样做,才能知道这些痛苦因何而起,因何而落。
心莲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童妙捷已经沟通不了了,自己已经把话说成这样,他居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悔过改过的意思,难道说自己的事情不足以让他介怀吗?还是说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并不能够让他忘却自己其的仇恨,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怪在自己心中一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谁在漫画脚本中焚烧,我看到的人和事物就是我眼前的这个模样,他们都是如此的无知,所以我才根本没有想过,让他们在我眼前有一丝一毫的不同。”
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吗?现在可没有人在意这一点,现在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心中的那抹过错,所有的人都觉得他就好像是那时间的消除,把所有的一切都给磨灭了,但是他的心还是黑的,就算他给别人看到的是他完美的一面,别人也会从中看到它黑色的心黑到了极点,就算所有的人都把这心挖开,也不会找到里面一丝白嫩的地方。
童妙捷和明姐是彻底无语了,这两个女人一直都在互相的让对方出丑,互相的跟对方攀谈,没有一个人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好像把对方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给拿下了似的。
他们两个这样,就好像是那天已经看到了所有发生罪案的过程,自己吃饭推导都没有,把所有过程推倒的意思不大,和他们两个却好像是把这些事情都推倒的一点儿不开心的,让自己觉得挺可笑的。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这些字人比自己都厉害了嘛,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问题,他们居然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做着决定。怎么感觉这些人每一个都是推理大师,不让他们当侦探,真的是屈才了。
“我若想诬陷了南宫瑾就光明磊落一些,沙文让我自会承认,哪会像现在这般躲躲藏藏,怎么这南宫瑾家是有多酒鬼,我诬陷了人还不敢说吗?”
光明磊落?可笑,谁诬陷了南宫瑾会光明磊落呢?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却还是不知悔改,他总有一天被他这个性子和,即便现在他们有诬陷了南宫瑾以后也会删了呢,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究竟该不该留下?
他现在可知道了,这些人就好像是在看他的笑话,每个人都把事情办得这么真,可是这真和假究竟怎么做呢?他们觉得努力了,可不就一定能得到回报呀。
“我如果真的想动手,早就动手了,何苦等到今天十斤是才来动手,这不是让我受尽了苦楚之后,再把我心中的这些现象给发泄出来吗?我又不傻,为什么要等到别人对我百般欺辱之后,我在想着动手去除掉他们。”
童妙捷不屑的笑了,其实她说的很对,他连诬陷进监狱一个男人都这般,轻轻松松的想要偷漫画脚本烧一家人,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而停在传奇和小兰的一天,立刻就感觉是他在你适合生在这个女人眼里,就像是一个玩笑一样,根本就没有把他当真,他真的把人当成人来看了吗?
其实说起来,童妙捷在看别人的这一点上十分的清晰,她总是能看到别人心中的想法,他总是能够帮助别人,更好的分析他的心理,这就是他学了他那个心理学之后,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感受。
“听你顶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你说话了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何苦在这里跟我诉说。这是一个爱我家丈夫这种话题,我告诉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没有爱,只有最爱。”
这个时候他还没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被别人所探查,其实不只是眼前的童妙捷,连童妙捷都发现心莲再看向这个童妙捷的时候,心中的同情要远远多于她所谓的厌恶。
为什么他从来没感觉到这个女人有意思也好的,对自己释偷的善意。可就在此,自己要进监狱亡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好像与自己有一些情感在其中。
确实是赶上这时候童妙捷才发现自己好像与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一丝共通性,这厮共同性虽然不强,却让自己体会到了那久违的亲情。
“到了今时今日你还不肯承认吗?你那有啥人是吗?你并没有这么做,可是你为什么要承认呢?你究竟是在替谁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