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叔叔真是奇怪,有人找你的时候总是不理人家。”
洛凛对这种态度感到十分不满,又鼓起了小脸,但是想到赫尔和影子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人答应,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心理上的平衡。
“我看赫尔哥哥和叔叔关系很好的样子,那我就听叔叔的吧。”
小家伙翻上了窗台,店里的人受了赫尔的嘱托,自然是不会轻易放洛凛离开的。
“对了,叔叔到时候要出来帮洛凛说话哦,不然赫尔哥哥会怪洛凛的。”
洛凛弹动小腿,就从窗台上越了出去。
将要落地时,洛凛的脚下生出了徐徐的清风,托着她来到地上。
“好!出发去找赫尔哥哥!”
……
“啧啧,还真是下了血本啊,这是哪个直系的老家伙一整只的近卫军吧。”
我隔着手枪刚好的射程,面露嘲弄的看着从黑雾中显出身形的军队。
胆敢独身站在阵前的都是些有些面熟的老对手了。他们身上带着的残缺有多少是我们留下的,我也已经不太记得了。在他们身后是基础的圣堂士兵,可这些与那些还在玩骑马砍杀游戏的老牌骑士不一样。
他们举着的枪械,几乎和这些魁梧的骑士一样高,装载着人手指粗细的子弹,虽然为了威力舍弃了移动和连发的能力。可是被这样密集而暴力的弹幕袭击的人,存活的概率就微乎其微,别说反击了。
“哟,好久不见了魔王的眷属。”
那是站在阵前的一人,没有穿任何的铠甲,两把没有鞘的剑看似随意的别在腰间。
“呵,三殿的第十二位剑,你是想被我再打瞎一只眼睛吗?”
那人的右眼处绑着绷带,是多年前的一次正面交锋中被我夺走的。啊,咬牙切齿的憎恨的颜色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如此显眼而让人不适。
“不要激动,”身后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这阻止了他拔出剑的行为。光洁的铠甲,未曾见过的面孔,我没有在他身上看见杀意。
这个人的手理应从未沾染过鲜血,温室里的花朵也敢站在狂风暴雨中了吗?我是该夸奖这一代的骑士真是英才辈出,还是说你们已经抽尽了百年积淀,只能让这些没用过开刃的杀器的人来面对你们所恐惧的东西了。
“呵,没见过的面孔啊,圣堂也只能拿出这样的部队了吗?那些老家伙居然怕我怕到这个地步啊。”
“我们要对付的不是你,双枪使,如果你放弃和魔王为伍,作为范海辛我们还是某种意义上的盟友。”
东方来的人,黑发黑瞳,眸子像掺了墨,融进去的东西都被无情的吞噬,连我的身影在那样的照映下都变成了无色的剪影。是个可怕的人,如果让他成长起来的话,那人情绪的流动看起来就像强行压制过的,成蛋形包裹着身体,模模糊糊的沾了油的裹布一样的东西。
他什么都没有在想,亦或是在这瞬间脑海里出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这才是能排的上我的对手的人,能被察觉到情绪的人都是不合格的敌手。
“范海辛从不会与人为盟,我想你也知道,看看你带来的这些人,别说魔王了,你们连我都对付不了。”
假的,当然是假的,那两个有位阶的剑士,加在一起不是我的对手,那是自然的,前十位阶的剑士都被魔王打飞到外层空间去了。在他们握着剑冲上来之前,我就能开枪在大血管上开上几个窟窿。
看看那几个把魔法材料悄悄藏在法袍下,以便掩盖自己将要使用的魔法的魔导师,他们的法杖已经发出了映衬各自魔力的光芒,随时会向我射出一道道的火球和闪电。啊,当然,任何魔法的速度都快不过子弹,我瞄准射击的速度也远远超过他们吟唱的速度。
再看那后面四五百的持枪骑士,这种小角色用体术就能轻松解决的好嘛。那个指挥官别说弱不禁风了,等会儿战斗的余波就能把他吓得半死。
这么看是不是我的赢面比较大,忙着自我安慰同时我开始思考战术,这些习惯了集团作战的家伙当然不会挨个挨个的冲上来让我揍啦。
那东方人皱了眉头,我的虚张声势对他是最起作用的,让敌方的指挥官产生的每一点动摇都会变成我的胜算。
“我们本来也没准备杀了你,”等一下,这么没自信不对的吧,我表现的有那么强吗?还是这个小子世面见的太少,以为传说里魔王毁天灭地是真的,所以觉得我起码也是个翻江倒海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