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歪斜斜的依靠在后面的软塌上,双颊微微发红,此时他有点累。
刚才在几个娈童身上用的力气太大了,以至于喘了这么久的气,还未平复下来。
不过,想起那几个娈童的美妙滋味,他张畅觉得十分很不错,好像比那些女子玩弄起来,有意思的多了。
正在此时,从窗户外面刮了一阵奇妙的风进来。
张畅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这风里面夹杂着一股十分清淡的脂粉味,这是女子身上的香味。
不对啊,他的院子都是小厮,自从上次被弄死的丫鬟之后,张夫人把他身边的丫鬟都给撤换掉了。
都成了小厮,而且那些服侍他的小厮现在都被他支走了。
那么这香味是谁的?
是哪个丫鬟进了院子?
子想起这一茬事,张畅立马起身,他到底要看看谁在外面装设弄鬼。
可是一打开房间的门,看看院子又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这难道是刚才的错觉,可是不会啊,张畅自认为自己的嗅觉一向灵敏的很,断然不会有所失误的。
不一会又是一阵香味吹进了鼻孔,这晚上的,只有借着院子的灯光,还有那外面的一点月光才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香味居然有点熟悉?
张畅想了一会,却根本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真是邪门的很,这味道究竟在哪里闻过呢?
正在张畅百思不得其解时候,忽然看见一片花丛之后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婀娜无比,窈窕宛如仙子。
一身长裙上面有金丝线刺绣的蝴蝶和花朵,她轻盈无比的站在那不远不近的一处,在看着他微微的笑。
这天地十分暗淡, 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才看出她脸部的轮廓。
美是美,但更加关键的还是神秘。
有时候神秘比美貌更能吸引人的关注。
张畅顺着女子的身影看过去,激动的问道:“你是何人?”
刘玉冉不回答,她找了一个距离狗洞最近的距离,今晚上她就是要用这种神秘之感,让张畅对自己产生十分浓郁的眷恋之情。
她晃动了一下身子,故意轻盈的就像是飘飘欲飞的蝴蝶。
张畅顿时来了几分兴致,刚才在家里虽然很疲乏,但是被刘玉冉这么一刺激,顿时觉得这是一个好玩的。
张畅近身了几步,刘玉冉的身子一闪,往后面退了几步。
看见佳人走了,张畅顿时道:“你是人还是仙?”
刘玉冉还是没有说话,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清淡至极的微笑,好似根本不是凡间的人。
张畅又近身几步,那个身子顿时一飘,又飘了很远。
一直在院子中,张畅根本近身不得。
张畅顿时放弃了靠近的脚步,索性听在原地。
张畅停留在原地,他刘玉冉也停留在原地。
张畅问道:“你还未曾回答我的话,你是人还是仙子?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院子?还有,你出现在我的院子有何目的?”
张畅不是一个喜欢周旋的人,他暴戾直接。
若不是这个女子神秘,而且还没有弄清楚她的身份,张畅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刘玉冉还是不说话,随即身子一个翩跹,宛如飞起来的蝴蝶,顿时消失在张畅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出现的女子说不见就不见了?
女子去哪里了?
张畅在四周找了很久,就是没有找到。
其实,不是张畅找不到,是张畅根本就忘记了他的院子还有一个狗洞,那狗洞是他在很多年前养狗用的一个洞,只是最近这几年没有养过狗,倒是一时半会忘记了还有这一茬。
刘玉冉用最快的速度从狗洞里面出来了,为了让人发现不了这个端倪,刘玉冉出去的时候草把这个工口给堵住了。
她从狗洞里面出去的时候,一颗心都在狂跳,她终于迈开了第一步,而且看样子还取得不小的成效。
张畅比她想象中更加英俊,而且看样子十分反而的风情,这样的男子只怕她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
没有多久,刘玉冉又很轻而易举的溜进刘家的大门,索性谁也没有发现她的行踪,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
翌日一早,京城发生了大事。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唐家的事情被刑部给深挖出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唐家二房和三房对大房做的事情被深深的揭露出来了。
这件事出奇的快,基本上是快的让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而且也出奇的顺利,原本唐家二房和三房对大房做的事情本来被掩盖的很紧密,即便刑部要着手核查,只怕也需要很长一段世间,可是这件事却有着让人邪乎的顺利。
这一天,刑部大堂外面人山人海,大家都很关注唐家这件事。
唐家二房和三房的人居然害死了大房的三个,这样让人发指的事情,即便是听戏文,听说书,也没有听过,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其实刘浅荭很想去刑部监狱的外面听听关于唐家的风声。
可是唐浅的身份脸被她利用了,佛女的形象也被她利用了。
即便是她现在过去听,可是要依照哪种身份呢?
而且晨光他们打听回来的是,刑部大堂的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
她即便现在要去,挤也挤不进去。
好生烦恼,这样美妙事情难道就要这么错过么?
正在刘浅荭懊恼的时候,一个阴冷略带着讥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刘二小姐现在坐立不安的,难道是害怕错过刑部的那出好戏?
总是这么冷淡的声音,再加上一种睥睨别人的味道,这不是孟绚的标志有是谁?
刘浅荭转过身子对孟绚福了一下,道:“原来是襄侯,贫尼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孟绚勾勾嘴角,带着饶有兴趣的深意问道:“你难道没有要谢谢我的意思?
刘浅荭皱皱眉头问道:“我要谢谢你?谢谢你作何,难道我要谢谢你私闯我的闺房,而且还闯入的毫不客气?”
孟绚也不生气,二期诶会叹息道:“本来以为刘二小姐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刘二小姐不聪明。”
这人好生生的讽刺她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