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被孟绚这么一说,刘浅荭才意识到确实如他说的这样。
对啊,她被孟绚拦截至此,却没有看见熊操粗出现。
刘浅荭迅速想到,孟绚这么说话的意思是,熊操根本就找不到她,那是因为他的功夫比熊操高。
又或者说是,熊操在面前这个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不够看的。
刘浅荭惊问道:“熊操打不过你?”
孟绚鄙视道:“你以为谁都打的过我吗?呵呵,他在我的眼里还不够看的,所以刘二小姐也不需要这么努力的等待别人的救援。”
好吧,刘浅荭算是明白了。
刘浅荭跺跺脚道:“好,知道你厉害,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蛮不讲理吧?”
孟绚仍旧不是那么高兴,可以说出现在刘浅荭的面前,他就没有怎么高兴过。
孟绚道:“我不讲理?是我不讲道理,还是刘二小姐太随便了,这随便和什么男人都能亲密无间的在大街上行走?”
这也被他看到了?
可是她刚才和吕仲光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哪里和别的男子那么亲密无间啊。
这会子,刘浅荭又被气笑了,反正她几天一直在不断的被这个男子气笑。
孟绚看见刘浅荭不回答他说的话,于是问道:“刘二小姐这是不想说话了吗?”
刘浅荭道:“不是我不想说,你想让我说什么嘛?”
孟绚问道:“上次我不是说要你帮我一个忙,你还记得吗?”
上次孟绚帮她去刑部观看唐家人如何被张陈忠审理的。
之后她对孟绚感激不尽,就答应过要帮他一个忙。
所以闻言,刘浅荭道:“我好记得,可是我当初也是有条件的,不是任何忙我都愿意帮助你的。”
孟绚道:“很简单,我不需要你帮我牺牲你自己什么,我的府邸现在混乱的很,所以我现在郑重要求你,在我的福地山住一段时间。”
住一段时间?
刘浅荭被孟绚这话惊愕的不轻。
刘浅荭问道:“有什么忙非得让我在你的府邸上住一段时间?”
这莫不是强人所难了?
刘浅荭的话刚刚说完,孟绚便道:“刘二小姐莫非想食言不成?莫非之前说过的话不想作数?”
她什么时候想食言了?她什么时候不想作数了?
这个人每次对她说话都在激怒她的耐心。
所以刘浅荭立马 道:“我会食言吗?我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吗?”
被孟绚扰乱了心智,若是刘浅荭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后悔,这不是孟绚给她挖的坑给她跳入坑里面吗。
果然,孟绚的手终于从她的身后抽了回去。
孟绚道:“刘二小姐果然仗义,我给刘二小姐十天的时间,刘二小姐赶紧处理好身边的事情,然后去襄侯府。”
说完这话,孟绚也不想给刘浅荭墨迹了。
他从善如流的抽身便退,还不忘把手中的那块面具抛给刘浅荭。
刘浅荭看见孟绚离去的背影怒道:“你不讲道理。”
孟绚回头,勾着嘴角,这个好看的弧度莫名的让刘浅荭的心尖乱颤。
这个妖孽,即便不是个人真正的妖怪,可是他也像是妖怪一样,在释放出一股妖气。
孟绚道:“本侯何时讲过道理?莫非刘二小姐又忘记了本侯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他是什么人?
是危险而又薄情寡义的人,他是纨绔之人,草菅人命之人。
他虽然是一个人,可是传说中说她更像是一个恶魔。
好吧,和这样的恶魔在一起说话,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会讲任何道理的。
然后孟绚就走了。
刘浅荭哭笑不得,之前答应了帮他一个忙,然而现在这忙就过来了。
而且还是猝不及防的姿态,这人好生无聊加霸道。
刘浅荭有点头疼。
孟绚走了之后,这时候熊操才出现在刘浅荭的身边。
看见熊操出现了,刘浅荭惊愕问道:“你刚才可曾遇到什么人?”
熊操奇怪道:“刚才遇到一个功夫很了得的人,缠着我,后来我和那个人过了上百招那个人就走了,我很担心小姐你,所以就过来看看,幸好看见小姐没事。”
听闻熊操的话,刘浅荭大概知道刚才是孟绚的人把熊操给缠上了,然后熊操过来缠着她。
这襄侯不是什么好东西,襄侯身边的下属也没有一个人是省油的灯。
关键的是,以后她还得和这些可恶至极的人打交道。
刘浅荭这么会居然觉得头很痛呢?
熊操看见刘浅荭的样子,问道:“小姐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刘浅荭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差点遇到了而已。”
多余的话刘浅荭不想说那么多,熊操也不是一个多事的人,既然刘浅荭不愿意说,熊操也绝对不会多问的。
刘浅荭回到了香风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
在这好几天的时间里面,春娇怕刘浅荭无聊的很,于是从外面带来了一个京城最近比较轰动的消息。
这消息不小,也就因为这个消息的出现,所以把之前唐浅的那桩事给掩饰下去了。
春娇坐在刘浅荭的房间眉飞色舞道:“小姐,北羌王子东乌朔夜来了京城好好一段时间,然而前两天才去面圣,表达了北羌人愿意和梁国人交好的关系,这水也够深的话,居然那东乌朔夜长的不错,十分高贵,这才进宫一次,便迷倒了皇宫那些宫女丫鬟,啧啧,这么好看的姿色,不知道若是站在京城门外,将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风景。”
春娇这么说着,好似真的见过那个东乌朔夜一样。
刘浅荭暗暗的听着,这倒是一个稀罕的人物。
但是晨光晨露还有柳枝就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名字绝了。
晨光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你说动物朔夜?哈哈哈,这个姓氏和名字也算是绝了。”
春娇也绝对好笑,不过出春娇解释道:“不是动物朔夜,是东乌朔夜,东乌。”
柳枝挤着嗓子道:“这世界上还有这奇怪的名字,好生让我涨了见识。”
刘浅荭道:“北羌的姓氏本来就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