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刘浅荭的这些情绪表现的比较复杂,东乌朔夜一时半刻也猜不出来。
可是东乌朔夜从 刘浅荭的眼里没有看到一丝的惊艳。
对,刘浅荭看见他的时候很随意,很平静,她的眼神里面没有半分的惊艳,看见东乌朔夜的时候,就好似看见一个很平淡的人。
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眼神,而且这样的眼神还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要知道他东乌朔夜,在北羌的时候,是最俊朗的皇子。
北羌那一片土壤之中,没有一个年轻的女子不会感叹他的相貌的。
也没有一个女子不会他的风华 给折服的。
可是面前的这个女子没有,他出现的时候,她没有一点热忱的表现。
看见东乌朔夜走近了,刘浅荭个东乌朔夜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道:“皇子殿下。”
东乌朔夜嗯了一声,便走到一个红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见面前的刘浅荭,她一身蜜香色的抹胸纱裙罩在身上,不似穿红妆艳抹的那么惊艳动人。
可是她就是她,骨子里面的潇洒自然之气力透纸背。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就好似她经历了千军万马一样,就好似她有着足够丰富经验似的。
东乌朔夜问道:“你是谁?”
刘浅荭知道他会这么问,既然东乌朔夜已经把她抓过来了,那就说明东乌朔夜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刘浅荭很坦然道:“我是谁,皇子不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吗?若是皇子 不知道我是谁,大概也不会过来抓我吧。”
她就是太镇定,就是太冷静了。
东乌朔夜哼哧一笑,道:“刘二小姐,了云大师,云姑娘,唐浅,呵呵,我怎么觉得你还有其他的身份呢?”
刘浅荭不以为然道:“皇子说对了,我是还有其他的身份,我是灵魂的转世二存在的,灵魂是我,思想也是我,但是我的肉身不是我,上一世我是其他的女子,被人害死之后,灵魂寄宿在刘二小姐身上了,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皇子信不信?”
刘浅荭愿意把这些真话告诉这两面之缘的人,不是因为她多么信任这个男子。
是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相信灵魂寄宿,也不会有人相信什么前世今生。
果然,东乌朔夜听闻之后怔愣了片刻,片刻之后大小不止道:“刘二小姐不肯说实话,也不用扯出这么一大堆有的没的,本皇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刘浅荭笑道:“想不到我说的是真话,可还是有人不愿意相信的,呵呵,很奇怪,皇子问我究竟是谁,我说的也很详细,可是皇子就是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么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冷硬,没有丝毫的温度,好似和这个北羌的皇子待在一起,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害怕。
东乌朔夜忽然问:“你和襄侯是什么关系?”
若是其他的话,刘浅荭多说一点也是无妨的,可是他好好的,问起什么襄侯?
刘浅荭下意识的道:“这不关皇子什么事情,我和襄侯是什么关系,由不得皇子的关心。”
若是其他的事情,刘浅荭这样回答还无所谓,可这是关于孟绚的事。
东乌朔夜打心眼里面把孟绚当做自己的死对头,即便是孟绚不争不抢,可他还是疑神疑鬼。
现在看见刘浅荭如此维护孟绚的样子,东乌朔夜就有点火气了。
刘浅荭本来是坐在东乌朔夜的对面的。
看似有一段的距离,可是顷刻之间,东乌朔夜就过去了。
他把刘浅荭一把抓起来,伸出手紧紧的捏住刘浅荭的下巴,刘浅荭甩都甩不开。
他用力过猛,刘浅荭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看着面前倔强无比的女人,又想起那边在侯府里面的刘浅荭,温柔的宛如一只猫在孟绚的身边。
东乌朔夜的心里就觉得有点难受。
这样的女子为何要配给那样的男子,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他才是胜利者,他以后才是北羌的皇帝,而不是那个所谓的孟绚。
看见面前美好女子的脸,她的肤色洁白,眼神倔强。
被他这么抓在手中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
可是看见这只受惊的猫儿,东乌朔夜本想把她给放下的,可是顿时又想起她和孟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于是他的心里顿时萌生出了一股子占有欲。
这是第一个他很想占有的女子,他想完完全全占有的女子。
于是他的手又加紧了力度。
刘浅荭被他捏着难受,一股钻心的疼,差点让她下巴脱臼。
刘浅荭伸出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拼命的捶打,可是她毕竟是女子,身上的力气又不不见得大,她不是东乌朔夜的对手。
只那么一会,东乌朔夜就深深的吻上去了。
这个女子越是挣扎,他的占有欲就越强,。
这是他第一次想用最快的速度占有的女子。
他用强,不管她愿不愿意,东乌朔夜的话不多,他愤怒她在孟绚的面前的表现,为何不是他自己。
刘浅荭的身子不断的往后面退去,她要避开他的气息,避开他范围。
可是他那么粗鲁,直到最后,他直接的把刘浅荭给扑倒在地上,地上有着柔软的波斯地毯,他强行的把她扑倒在地上,有的全部都是野蛮,没有一点温和。
刘浅荭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她大声道:“东乌朔夜,你给我住手,若是你在干冒犯我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是死给他看,刘浅荭的眼神里面冒出一丝决然,她说死给他看,就好似她真的会死给他看似的。
东乌朔夜住手了。
他从地上站起来。紧着刘浅荭也从地上站起来,刚才的嘴巴上被他吻了一下,现在想起来刘浅荭还觉得无比的恶心。
简直就是恶心至极,为何减缓那种恶心之感,刘浅荭顿时端起桌上的杯子,里面还有不少的茶水。
她猛地喝了几口,然后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她的眼神带着厌恶至极的眼神,语气里面是毫不遮掩的讽刺,她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不经过我的同意,把我抓过来,不经过我的同意,又给我用强?你什么都不经过我的同意,若是你真的要把我逼急了,反正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活腻味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在皇子的眼中看起来,我这样的命反正就是贱命一条,不怎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