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男子的距离太远,刘浅荭对周灿并不熟悉,所以周灿是哪种滋味刘浅荭也感受不出来。
刘浅荭感受不到周灿对刘嫣然是什么感觉,但是能感受到另外一双目光紧紧的黏在刘嫣然的身上。
这个眼神是谁?刘浅荭下意识的看过却突然发现一个面熟的男子。
她上一世还是唐云的时候跟这男子过招过,这男子是一个参军,叫做任副冕,小小年纪就是一个参军颇有点成就。
上一世唐云因为那个落水身亡的女子,就恰好被任副冕看到,任副冕当时就说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并且很不屑她。
为了当时恶心她还斥责她说了不少,说她仗着唐沥的宠爱无法无天任性妄为,根本就不配为人。
当初她心里原本就很委屈所以和任副冕争论了几句,没有想到任副冕对她讽刺道:“唐家大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和善的,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寿终正寝的命。”
任副冕倒是一语成谶,她果然不是寿终正寝的。
呵呵,这一世还能在这里看到,而且看见任副冕对刘嫣然很有兴趣。
刘浅荭仔细的领会着其中的奥妙,看来真的是越来又有趣的。
风万堂说竞技正式开始的时候,很多贵女和公子都做好的准备。
这时候风万堂好像被一个一品大官叫了过去,说了一会话。
不一会风万堂又大声道:“今年还是竞技比赛,不过这规则改变了,你们所有的人写上一个字条,字条里面写清楚你们想竞技什么,我们根据次数最多的开始排名先后。”
今年竟然这般的自由?
若是在往常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般都是大官按照六艺的重要程度开始排名的。
于是开始了第一个环节,好在每个小姐的面前都有现成的笔墨纸砚,所兮写起字的时候也颇为的方便。
看见刘浅荭提笔,柳枝一边给刘浅荭摩墨,一边担忧道:“小姐要写什么才艺?我觉得小姐的诗还不错,不如我们写作诗吧?”
刘浅荭的诗柳枝是见过的,上一次吕仲光念的那个诗可不就是小姐的所做的?
说实话柳枝很担心刘浅荭手滑,会写不该写的才艺那就麻烦了。
事实和柳枝担忧的一样,一张字条上面刘浅荭果然写的密密麻麻,不仅有六艺,而且舞蹈诗词歌赋。
这小姐究竟要干什么?
柳枝担忧道:“小姐,你的字是不是写多了,小姐能划掉一些吗?”
她自幼服侍刘浅荭,刘浅荭的底子有多么的深厚她比刘浅荭自己还要了解。
所以对于刘浅荭如此柳枝是很担忧的。
刘浅荭拿起纸张在手中抖了抖,把纸张面前的墨抖的干干的,这才把纸叠起来,最后还用手压了压。
刘浅荭对柳枝淡淡道:“你所但有的都不是事,本小姐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且好好的看着就是了。”
柳枝愕然了片刻,罢了,小姐怎么说就怎么做吧,这若是输了也不算丢人,毕竟小姐的现在的身份很隐蔽。
柳枝这样想着心里也就轻松了不少。
不一会有丫鬟拿了一个纸篓,把所有小姐的字条都妥善的收起来。
丫鬟最后把纸篓拿到评审官面前。
此时的评审官坐了一众人,他们很自然的翻看着纸篓里面的字条,看着看着其中的一个人怔住了。
这个人是当今朝中有名的内阁大学士,是下任首辅的继承人,名字唤作做韩重。
韩重在一众评审官里面算是最年轻俊朗的,他现在约莫三十左右,面向玉树临风,可能是刚刚新婚不久 ,所以整个脸上都是意气风发的感觉。
所以一般的男子三十岁左右肯定都有好几个孩子了,可是韩重刚刚成婚,膝下并无一子。
对于韩重,刘浅荭也是认识的,不过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她还是唐云的时候就认识,但是和韩重没有丝毫的交集,也没有丝毫的熟悉之感。
韩重看着一个纸条,皱皱眉头,这些纸条里面都没有任何小姐的名字。所以韩重也不知道这纸条 究竟是谁写的。
这好大的口气,什么女子居提出了要参加六艺,这六艺里面还是包括男子的骑射,连男子的活动都敢参加,这样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韩重把纸条给身边的一个评审官看了一眼,那个评审官直接惊叫道:“这世界上具有这样女子,在哪里?是谁?连骑射都敢参加?”
这个评审官刘浅荭也认识,她还是唐云的时候就见过这个男子,这男子约莫五十岁左右,不是本国人士,长相十分彪悍,一看就是对起码射箭很痴迷的人。
这男子叫做周作壮,是一个教国子监男子门骑马射箭的先生。
他看见这纸条的时候还迅速的在女子座位上看了一眼,确实找不出这个纸条是谁写的才作罢。
奇哉怪也,今年居然会有这么罕见的纸条和这样罕见的女子出现。
这也是所有的女子当中唯一一个参加御射的,其他都是男子参加比赛的。
看来这女子最后要参加御射是要跟男子一起进行竞技的,这是多么厉害的女子,或者说这是多么不自量力的女子才有这样参加竞技的行为。
周作壮的嗓子也不小,被他那么一吆喝,所有的审判官都知道这几天会出现一个女子参加所有的竞技活动。
所以她们都打起了精神要看看究竟是谁。
这参加者绝对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女子。
看见最中间的审判官不对劲,唐露的心和刘嫣然的心都是一样的,都是惊愕和好奇的,她们距距离评审官的距离不是很远,刚才周作壮和韩重他们又没有刻意的把声音压低,所以她们也略微听到了一点风声。
唐露在唐云受害的这些年很少出门,根本不怎么和外人交流,因此她认识的人很少。。
几乎没有什么熟悉和交好的小姐,所以好几次都想问问身边的小姐,关于神秘女子参赛的事情是不是真假,也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