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仲光问道:“大师为何帮助我?”
刘浅荭的目光幽幽的停留在吕仲光的脸上,吕仲光五官不凡,眉宇之间还有一股坦荡的气息。
这个人以后是她要培植的左膀右臂,她必然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和心思。
刘浅荭道:“我想以后你多帮帮我,成为我的人,跟我一起对抗唐家,我一个人孤掌难鸣,我一个人耳目不通。”
对抗唐家这样的事刘浅荭以前就说过。
吕仲光道:“我原来就答应了和你一起对抗唐家的,这个你不用付出这么多。”
刘浅荭微微一笑,双眸就像含着两朵妍丽无比的花朵,她道:“就是因为你答应帮助我,所以我不能让你半路上有什么闪失,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情。”
吕仲光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会。经过刘浅荭点拨之后,吕仲光的心里也豁然了很多,于是前脚跟刘浅荭告别,后脚刘爵就带着几个礼品过来了。
刚才听取了刘浅荭那么多意见,所以吕仲光现在的心豁然了很多。
他一边觉得刘浅荭说的很神奇,一边又把大门打开。
刘爵看见吕仲光开门,顿时友好的一笑,道:“我过来看看你。”
看着刘爵身后两个下人手中是大包大包的礼物,吕仲光问道:“刘大人这是作何,这来我的院子坐坐下官就会感觉蓬荜生辉,这还带了这么多礼物过来作何?”
吕仲光自从知道吕蓉蓉死了之后心理一直对刘家有根刺,他不知道刘家的人可以薄到如此的境地。
刘爵也不生气,他原本态度还有几分尴尬,可好似想到什么法子一样,顿时笑的更盛,道:“哪里有那么多的原因,你原来可是我的小舅子,我们原来就是一家人,若不是的你姑母,哎,我们也不会误会的如此不愉快。”
吕仲光想起之前刘浅荭说的话,顿时意识到现在根本不是和刘爵撕破脸的时候,刘爵既然这么说,即便是听在耳朵里面十分的恶心。
但是吕仲光还是平静道:“可不是嘛,姑母的命苦,若不是姑母死的早,只怕你还是我的姑夫。”
刘爵看见吕仲光并不反感自己,顿时高兴了起来,他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谢谢你不怨恨我。”
吕仲光无所谓道:“我怨恨你作何,只是觉得时运不济,刘大人还是请进来坐坐吧,一起进去喝口清茶。”
刘爵今天找吕仲光本来就有目的,原本他以为吕仲光并不待见他,所以提前好想了该如何应对这个年轻人。
可是现在看来这年轻人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很好,柿子要挑软的捏。
这吕仲光就是一个软柿子。
这是刘爵心里的想法,动作上已经进了吕仲光的院子。
说真的,吕仲光这院子是两进院子,但是陈设不全,破旧无比,而起而根本没有什么可观赏性,光看看这和院子就知道这个吕家的书香门第的后人有多了的贫穷。
刘爵坐在位置上,吕仲光给刘家斟了一杯茶,这杯茶和刘浅荭过来喝的茶水不一样。
刘浅荭喝的茶水好歹也算是新鲜。
但是吕仲光给刘爵泡的茶是发霉的,这刚刚一壶热水倒下去便闻见一股让人发呛 的霉味。
吕仲光把那杯茶多泡了几遍,里面的霉味稍微减弱了一点之后吕仲光才道:“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我这里没有那些器物倒是有茶水,来吧,刘大人既然来了就跟我这个晚辈一起喝几杯茶再说吧。”
这茶能喝吗?
刘爵看着面前的茶,刘家的茶每年都是新茶,不管再名贵的茶也会备一点的。
平日里面刘家的下人喝的茶也是上品,可是吕仲光泡的茶还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茶进了肚子若是不受肠胃接受岂不是要拉肚子?
刘爵本想推辞的,可是看见吕仲光把一杯同样的茶喝个底朝天。
既然吕仲光能喝,那么他还是喝喝吧,毕竟他今天过来是要捏捏这个“软柿子”的。
于是刘爵吸着自己的味觉连忙把茶水也喝了一个底朝天,这才放下杯子。
紧接着一股霉味直接从肠胃里面窜出喉头,害的他差点恶心的把肚子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吕仲光急忙问道:“刘大人这是怎么呢?这茶不好喝吗?”
刘爵急忙道:“没事,没事还能喝。”
吕仲光摇摇头叹道:“这两年吕家家道中落,我那一点月银都给家中补贴了,所以也没有多余的银两给自己添置什么,辛苦刘大人把这发霉的茶给喝下去。”
刘爵好似想起什么,他刚要过来的时候方娇娇也他准备了不少的礼品,当时娇娇告诉他,这礼品里面就有一包新的茶叶。
于是刘爵急忙对身边的几个下人说:“把送给吕公子的礼品给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新茶。”
于是一个下人把礼品打开。。
吕仲光顺着下人的动作看到各种小点心,还有一些大家小巷里面随便可以买到的笔墨纸砚。
呵呵,这东西之中最值钱的怕还是那一包茶叶吧。
看来方娇娇对吕家的人真的是打心眼里面厌弃的。
礼物很多,但是根本就不值几个钱。
刘爵倒也浑然不在意,反正吕家现在很穷,即便这里面随便拿一样东西也是吕仲光未必会买的起的。
若是给大户人家送礼,刘爵肯定会往方娇娇悉心选择,不计代价。
可是给吕家送礼,便是几盒吃的,然后随便一些廉价货就搞定了。
则当真是攀高踩低。
刘爵让小厮把那茶叶拿出来对吕仲光道:“这可是顶级毛尖茶,以后你留在家里可以慢慢享用了。”
呵呵,顶级毛尖?
这茶里面渗透出来的气味可并不见得那么浓郁,还当真以为他没有见过世面,喝过好茶吗?
吕仲光的心里第心知肚明,但是表情上却是激动无比道:“谢谢大人的的馈赠。”
刘爵见吕仲光接受了他的礼品。
于是想了一会对吕仲光道:“最近你可知道朝中的大事?”’
吕仲光摇摇头道:“最近我甚少上朝,不知道大人说的是哪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