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娇娇还是道:“是天文寺的县曰大师给镇宅之女说的。”
刘爵一愣, 道:“这个主意竟然是他们的?”
方娇娇点点头道:“正是,可这真的是个好主意,只要爷掌握这个消息,便可以用这个消息拿捏太师的七寸,这负荆请罪之事爷是万万不能做的。”
刘爵点点头道:“我知道,这个主意甚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刘爵心里松了一口气,所以想到的事情也就多了一点,他又继续道:“等会我去张家一趟,用这件事敲打敲打一下太师,还有一件事,就是吕蓉蓉的事情,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而她又死了,还是在这几日对外宣称消息吧,若是以后再被人知道,始终不太好。”
吕蓉蓉是死了,已经死了有一段的时间了,而且方娇娇的平妻宴会现在已经圆满的落幕了。
那么以后便是刘家的主母了,吕蓉蓉的消息也可以对外宣称了。
这就是他们二人的算计,步步到位。
方娇娇急忙应允道:“是的爷,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办,这以后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吕蓉蓉这么一个人了。”
很快刘爵出去了。
话说现在的张家的某处院子里。
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周围是两个年级极小的丫鬟,她们小心翼翼的在张畅的身边,似乎十分的害怕。
现在的张畅心里也十分不爽,他一个太师的儿子,在这太师府邸基本是被人供奉起来的主,在这府邸他可是横着走的,连他的大哥都要对他敬重几分,可是随便出一个门,却落得如此下场回家。
他的心里不可能不气,就是因为生气,所以回家后他处置了不少的下人,这两个丫鬟便是他刚换来的两个,就是以为前面两个实在是太害怕他了。
看着这两个丫鬟如此害怕,张畅道:“本公子让你们好好的服侍,可是你们是怎么服侍的?本公子不是洪水猛兽,有那么让你们害怕吗?”
两个丫鬟本身就害怕,听到张畅发怒,更是害怕的不知所以。
张畅的兴致更低了,他对外面怒吼道:“洪六洪五进来。”
于是从门外进了两个强壮的男子,进门就对张畅恭敬道:“公子有何吩咐?”
张畅对两个男子道:“这两个丫鬟是不顶事的,就赏给你们吧,生死任由你们处置。”
两个小丫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还未及笄,又是贫困家的闺女,这原本就生性胆小。
现在看见张畅随便把她们指给两个下人左右生死,这两个丫鬟害怕至极。
丫鬟忙不迭的跪在地上求饶,可是看见这这两个下人,张畅的眼眸里面生腾出一股贪婪而又可怕的东西。
丫鬟的求饶不管用,很快便会洪六和洪七过拖走了。
这张家的前面有一个极为宽大的客厅,张焱神色深沉的坐在椅子上面,张扬的身边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妇人,这妇人显得极为年轻,身段极为婀娜,若不是给人一种威严的气势,只怕说出来才二十出头也会有人相信的。
张焱声音里面带着怒气道:“夫人,这件我定当饶恕不了刘爵那个老匹夫,居然把我们的儿子打成这样子,这实在是让我忍无可忍。”
妇人叶极为愤怒道:“老爷,今天是第三天了,看看刘家的人来不来,若是不来,那老爷就早点去朝堂想皇上弹劾,我的畅儿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若是不好好的讨回公道,这以后我还怎么在众位夫人的面前做人。”
张太师和张夫人的心里都十分的不爽,他们坐在这大厅就是为了等待刘爵负荆请罪前来。
对于刘家之人,他们早就痛恨不已了。
张夫人的话说完,顿时又有点担忧道:“老爷,畅儿之前鲜少在别人面前露面,若是被人知道了畅儿的那些事,只怕要讨回公道也是十分苦难的啊。”
张夫人如何不知道张畅是个什么性子,他狎玩童女,戕害人命。
可是即便张畅再不好,在这张夫人的心里也是心尖子的人啊,或许她自己可以斥责一番,但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伤及张畅的分毫。
张焱狠狠的在张夫人脸上挖了一眼,气急败坏道:“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你教育的好儿子,慈母多败儿,要不是这些年你这样惯着他,怎么会给他养成这样的性子,也幸好我们藏的深远,若是被人知道我们张家的儿子是这样的人,那我们张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张夫人闻言,顿时辩驳道:“老爷,你怎么能对我说这样的话?畅儿也是你的儿子,我怎么惯着他了?你怎么不说是你惯的?”
张焱这个时候心绪很烦闷,正想和自己的夫人争辩上几句,立马从大厅外面匆匆进来了一个婆子。
那婆子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道:“太师夫人,小公子又把这两个丫鬟换掉了。”
张焱和张夫人立马站起来,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婆子道:“老爷,夫人,小公子把刚刚那两个丫鬟赏赐给洪六和洪七了。”
这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张焱顿时就来火了,这个逆子,就是喜欢这样仗着性子为非作歹,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吗,真是没有一个消停的。
不行,这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
张焱正准备要出门找张畅的麻烦,可是后一步就被张夫人叫住,道:“张焱,你要干什么?”
张焱停下了脚步,道:“我要干什么,我要找那个逆子算账。”
张夫人顿时炸毛道:“你敢,你若是找畅儿算账,我跟你没完,张焱你试试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张焱顿时不敢再往前去了,毕竟这个夫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
而且这个夫人的娘家势力十分的强大,这后宫得宠的嫔妃有一个跟她是结义金兰,皇上身边的很多事情,都需要这个宫中的结义金兰从皇上的身边探知的。
所以张焱就不动了,人虽然没有动,可是张焱的心里正攒集了一肚子的火。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守门的护卫又来了一个,一进来便对张焱和张夫道:“老爷夫人,尚书大人来了。”
张焱只能把心中的火气熄灭,问道:“是刘爵?”
护卫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