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浅荭哭笑不得道:“先生说的对,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也只有我的三妹才做的出来,只是可惜了那肚子的孩子。”
其实对于那些无辜的生命,刘浅荭多多少少还是会怜悯一下的。
只是那还未成型的胎儿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刘玉冉的肚子里面,即便是以后被生下来了,估计也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便是这样的事。
熊操道:“姑娘想的是。”
最近刘浅荭在吕家除了和吕蓉蓉在一起聊天之外,就和吕老夫人还有陈氏这几个女人在一起。
吕仲光的欢笑也多了起来,每天下朝之后都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吕家,。
吕家现在看起来其乐融融。
当然有一个例外,便是娟子。
在镂空墙壁外面看见吕家一家子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娟子就觉得十分的别扭。
身边的丫鬟红梅对娟子道:“表小姐,你看看她们在一起多么的热闹,之前吕公子还不会这么快下朝回家,现在吕公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在家里,依照奴婢看,吕公子分明是很想和二小姐在一起的,表小姐,你看看公子那个眼神,不断的在耳小姐的脸上瞟过来瞟过去。”
顺着红梅的视线看过去,娟子果然看见让自己难以接受的那一幕。
吕仲光的眼神时不时的停留在刘浅荭的身上,表现出来的都是恬淡和满足。
娟子的咬咬牙,道:“就让她们这么不要脸吧,我倒是要看看她们不要脸到几时。”
红梅对娟子问道:“表小姐还有其他的什么法子吗?刘家那边递过去了这么久的拜帖,也不见她们回帖,这去刘家大概不可能了。”
可不是吗?
最近刘家是多事之秋,暂时去不得。
娟子想了一会, 道:“要想收拾一个人,肯定还有其他的法子的,我们再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这是娟子这边。
刘浅荭现在一天除了吃饭就是说话,要不然就是和吕老夫人在一起对弈,欣赏风景。这日子倒过的也还算是轻松惬意。
只是到这吕家之后,一道晚上,刘浅荭还是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看看窗户。
哎,自从认识孟绚没多久之后,孟绚一直从窗户进来,她已经习惯了。
这么一段时间,人家孟绚不过来翻了,刘浅荭总觉得缺少一个什么东西。
可是期待了一会,刘浅荭又觉得不可思议的笑了一下,道:“我到底在盼望着什么东西?”
于是转身想去休息。可是房间里面灯火忽然一暗紧接着一股子酒味充入刘浅荭的鼻孔,居然有这么深沉的酒味。
紧接着刘浅荭就看到一个风姿无双的男子歪着身子趴在她的桌子上。
这是孟绚,可是他喝醉了酒?
天啊,孟绚居然也能把喝醉酒,这不会吧?
刘浅荭走大孟绚的身边,伸出手就想把孟绚狠狠的给摇晃几下,最好把孟绚个晃醒来。
孟绚闷着声音道:“跟我说说话。”
这声音里面居然有情绪的压抑。
孟绚在压抑什么?
孟绚肯定有心事,难道借酒消愁了去。
刘浅荭随即皱皱眉头道:“你在我桌子上趴着,我要怎么跟随你说话?”
随即,孟绚把头抬起来,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潮红一片。
孟绚道:“这样可以说话了吗?”
刘浅荭有点无奈,今晚的孟绚看起来就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刘浅荭问道:“你有何事跟我说?”
孟绚苦涩的一笑, 道:“可恶的很,可恶的很,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可可恶的女人呢?”
刘浅荭一愣, 问道:“你说的是谁,除了我,你还认识谁?”
孟绚忽然一笑, 道“除了你之外,我还认识一个北羌的皇后。”
北羌的皇后?
刘浅荭语气一沉,她也说不上这味道酸不酸。
但是孟绚却很高兴的看着刘浅荭,调笑道:“二小姐在吃醋?”
刘浅哼哧一笑, 大:“你想的太多了。”
孟绚忽然道“北羌的皇后,是东乌朔夜的生母,是我的继母。”
呃……刘浅荭一阵尴尬,刚才心里一直想着孟绚对人家皇后上心,可未想到人家皇后的年纪已经那么大了。
刘浅荭尴尬道:“她招惹你了?”
孟绚点点头,脸颊戴泽一丝红晕,那是醉酒的红,也不知道孟绚喝了多少酒。
刘浅荭和孟绚在一起的关系不可谓不熟悉,她知道孟绚的酒量,一般人都不是对手。
若是孟绚自己都醉了,说明一定喝了让她惊愕的酒量。
孟绚眼神里面尽是一片讽刺, 道:“我母妃犯错,后来病死了,是皇后为我母妃操办的后事,也是皇后把我养在她的身边,我跟在她身边待了三年的时间,后来他她有了东乌朔夜,于是把我送来中原做这边皇室的质子,这些年以来,,我为了让她放心,故意把自己弄成纨绔子弟,故意把自己所有的势力都给隐藏起来,故意活的被人唾骂,游手好闲,都是为了让她放心,放心我在这中原没有丝毫的野心。”
说到这里,孟绚更加的郁闷了,但是他的郁闷不是哭泣也不是发怒,而是冷笑,此时孟绚拿着刘浅荭桌子上的水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又继续道:“你说说看,这些事情可笑不可笑。”
刘浅荭倒是一直都知道孟绚是一个比较苦闷的人,可是从不知道孟绚会如此的苦闷。
原来在孟绚的心里还藏着这样的事。
北羌的皇后,东乌朔夜,还有孟绚,之间竟然有着这样的恩怨。
刘浅荭不知道怎么宽慰,只能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在秦寂然的肩头,温声细语道:“这些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只能希望你振作,毕竟那些事情很考验人情的。”
孟绚冷笑道:“你知道这次我为何要和那边作对吗?”
刘浅荭摇摇头道:“我也很想知道,这次你为何要和那边的人作对?”
孟绚的眼神爬到段葛兮的脸上,苦涩一笑道:“上次东乌朔夜居然敢那么对待你,我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那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所以这次她们说什么我都不会听,龙有逆鳞,触之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