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立马道:“皇后娘娘,让娘娘这么痛不欲生的人都是刘二小姐做的,刘二小姐就是刘浅荭,也是以后要去北羌当皇后的女子。”
麦迪娜狠狠道:“是她,就是她,若是你们能给我一个机会出去,我一定要把她给挫骨扬灰,我求求你们想法子让我出去,我一定要把刘浅荭那个贱人给手刃了去。”
娟子和刘嫣然还有方娇娇都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这实在是太好了。
这北羌的皇后如此的厌恶刘浅荭,若是把这北羌的皇后给放出去,那简直就是给刘浅荭找了一个天大的阻碍。
可是娟子道:“娘娘,我也很想放你们出去 ,可是我这里一点法子都么有,但凡有任何法子 ,我必然不会让娘娘在这宅子里面困顿的。”
虎贲将军忽然对娟子几个道:“有一件事,不知道我能不能信任你们,若是你们能让我信任的话,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
这忽然出现的三个女子,不得不让虎贲将军提高警惕。
毕竟忽然相信三个陌生女子,这世间换做任何人都是做不到的。
娟子顿时问道:“请大将军明说。”
虎贲将军道“就是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让我信任。”
刘嫣然顿时把脸上的面巾给摘下来,露出一张十分渗人的脸,脸上的疤痕十分的狰狞,任何人看见都会惊愕。
可是刘嫣然很坦然的指着脸上的伤口 对虎贲将军道:“这脸上的伤口就是拜刘浅荭所赐,若不是她,我这脸上也不会有这样的伤,若不是她,我便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模样。”
刘嫣然指着身边的方娇娇道:“这就是我的娘亲,若不是刘浅荭的话,我和我的娘亲也不会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一切都是刘浅荭所赐,所以不用我们发誓,便是你看见我脸上的伤口,和我现在母亲的样子,就应该知道我们和刘浅荭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娟子把面罩摘下来,露出一张阴狠的小脸。
她对虎贲将军和麦迪娜道:“你们不知道,就是刘浅荭让我被十几个老男人给毁灭了,这辈子只要能把刘浅荭弄死,便是让我去那十八层地狱,我也是愿意的。”
此时不管事娟子还是刘嫣然或者是方娇娇,脸上都迸射出对刘浅荭深深的厌恶之意。
那就是恨,那就是厌恶。
身子比不共戴天更要浓郁。
麦迪娜怔愣的看着那几个女子,不一会对虎贲将军道:“她们说的是对的,我从她们的脸上她们的眼神里面看见了深深的厌恶,她们和刘浅荭之间应该是有深仇大恨的,她们值得信任,所以你就相信了她们吧。”
虎贲将军道:“皇后说的是。”
于是虎贲将军转过身对娟子几个道:“好,我身上有一个虎符,拿着我虎符去帮我在郊外找一个叫做刘达的人,那是我的先锋官,找到他之后立马待他过来,他是唯一可以除了我之外能集结十万大军的人,只要把十万大军紧紧的握在手里,不管是刘浅荭也好,还是孟绚也好,谁都别想逃过。”
太好了,太好了。
有了虎贲将军这番话,娟子和刘嫣然还有方娇娇总算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那虎符被虎贲将军给抛了上来,正好落在几个女子的面前。
把虎符捡起来的时候,虎贲将军道:“这是半个虎符,还有一个虎符在刘达的手上,拿着这个虎符去找刘达,他一定会进来的。”
麦迪娜对娟子几个道:“谢谢你们,若是这件事帮我们办成了,你们就是我们的贵人,你们就是我们的大功臣,倘若以后有机会,我们北羌的皇族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刘嫣然道:“报不报答就算了,只要能把刘浅荭给弄死,只要她生不如死,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报答。”
麦迪娜深深的点点头道:“好,只要我能出去,就一定帮助北羌皇后把这件事给办妥。”
麦迪娜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于是娟子刘嫣然和方娇娇等人很快了离开了这里。
距离刘浅荭和孟绚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和孟绚成亲了。
在吕家,吕老夫人吕夫人还有吕蓉蓉 是很舍不得看着刘浅荭出嫁的。
可是一想到刘浅荭即便是出嫁了,也会跟吕家的人在一起,她们也都还算是很高兴的。
因为吕家的人很高兴,所以整天都围着刘浅荭的。
一会吕老夫人对刘浅荭说上好几句,一壶吕夫人又对刘浅荭说几句。
一会吕蓉蓉又拉着刘浅荭的手唏嘘不已。
这些人当中只有吕仲光最是镇定的。
其实不是吕仲光镇定, 是他在想事情,他现在的脑子混混的想了不少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坐在那里一坐能坐下一整天的样子。
吕夫人看见吕仲光的样子,心里十分的难受。
但是现在的事实摆在面前。
刘浅荭是孟绚的,而且刘浅荭以后要成为北羌的皇帝的。
他根本争不过人家孟绚,最关键的是也得不到刘浅荭的。
最后吕老夫人不得不找到刘浅荭,并且对刘浅荭道:“浅荭,你表哥的事情你还是得多多的上心,我觉得仲光还是忘记不了你。”
刘浅荭看着坐在一边的吕仲光,他的背影十分的落寞,落寞的就像是夕阳下的一个残影,看起来就让人心疼无比。
刘浅荭毒吕夫人道:“舅妈放心吧,我现在就去看看吕表哥。”
刘浅荭默默的走在吕仲光的身边, 对吕仲光道:“表哥。”
吕仲光抬头看着刘浅荭, 苦涩一笑,道:“表妹。”
刘浅荭顺着吕仲光刚才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吕仲光的眼神停留在一颗大树的枝丫上, 那树杈子上面还有一片孤零零的叶子在上面飘来荡去的,看起来十分的孤寂。
刘浅荭也苦涩一笑, 道:“上次我给表哥说的话,也不知道表哥有没有听到心里。”
吕仲光点点头:“自然都是听在心里的。”
刘浅荭问道:“既然都听在心里,可是为何表哥还是如此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