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浅荭皱皱眉头看着熊操身上的伤口。
几乎也是遍体鳞伤,能挣扎的回来已经用了莫大的力气了。
刘浅荭道:“我当时过去的时候做梦都想不到她们那边计划了那么多,便是我知道她们会计划算计我, 可是也想不到她们会跟我同归于尽。”
熊操忽然问道:“当初小姐身边的那些消息是谁带给小姐的?”
是谁带给她的?
刘浅荭这么一想顿时想都当初的黑影。
刘浅荭立马道“是黑影,是黑影。”
熊操念叨了半晌也没有念叨出个所以然来。
他看着刘浅荭问道:“那黑影是谁的人?”
刘浅荭道“是孟绚的人。”
熊操问道:“那今天救小姐出来的人是谁的人?”
刘浅荭道:“是疾风,是三皇子的热。”
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刘浅荭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立马对熊操问道:“先生的意思是………。黑影?”
熊操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刘家那几个黑了心思的女人堆你们那么残忍,这之前的谋划黑影应该都知道,可是他为何不告诉你?”
刘浅荭想了一会道:“或许是在她们看来我很厉害吧,根本不需要谁的告诉,黑影说不定以为我自己能解决自己的问题呢?”
熊操点点头道:“小姐说的是,可我还是很担心小姐。”
熊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说实话现在的刘浅荭不想想那么多问题。
她现在要面的的事情太多了。
刘浅荭发誓很久没有这么劳累过了。
最后刘浅荭摇摇头道:不想那么多,容许我先办完一件事在说,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会放在心上的,也会多长一个心眼,绝对不会有事的。”
熊操道:“那就好。”
给刘浅荭带来这消息之后熊操是真的累了 ,然后身子摇摇晃晃了两下,刘浅荭忽然大声呼喊道:“赶紧过来救人。”
熊操身上的牲口很多,那是在刘家的院子给人打斗的时候留下的。
那些人并未有丝毫的客气, 若不是孟绚的伸手也了得的话,估计今天真的要被千刀万剐了。
刘浅荭让吕家的吓人给请了大夫。
把这些事情暂时安顿下来之后,刘浅荭出门了一趟。
这次厉刘浅荭出门去了三皇子潇凌风的王府。
孟绚身边的下人都又要事,不是去找孟绚了,就是要解决北羌的问题了。
明天就是她和孟绚的婚期了。
可是现在刘浅荭还有很多生离死别的人,也不知道这老天爷是怎么回事,非要在这个关头给大家制造如此多的麻烦。
刘浅荭觉得头大如斗,难以想象。
现在若是要报仇的话就必须去三皇子的府邸借人。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潇凌风的府邸。
和上次一样,潇凌风亲自接待刘浅荭。
看见刘浅荭憔悴的样子,潇凌风便道:“二小姐,这件事也是抱歉的很,对于侯爷我们一直都在找,不管是我,还是皇上,都把这件事当做了自己的大事,我们谁都不敢怠慢,可是真的找不到襄侯,我也是无能的很。”
说完无能的时候,潇凌风还中深深的叹息一口气。
刘浅荭道:“我知道皇子对我们的事已经尽心尽力了,这次我过来主要的事情还是有的,那就是希望皇子给我安排两个高手,我身边的护卫已经受伤了,侯爷的护卫又有事,如今信得过的刘只有皇子殿下了,还请皇子殿下给安排一下,臣女感激不尽。”
潇凌风立马道:“好,既然是二小姐开口的话,这件事本皇子一定会帮助你的。”
于是潇凌风对身边的下属随便的交代了两句。
于是那下属消失了片刻之后带来两个人。
潇凌风身边的下属和孟绚身边的下属感觉是一样的,浑身的凌厉之气,浑身的杀气,让人觉得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刘浅荭对潇凌风道:“这两个人都是杀人如麻的人吧?”
潇凌风赞赏道:“确实是,我这身边的连个高手原来在杀手榜单里面出现过,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的很。”
刘浅荭问道:“他们一个人可以面对多少敌人?”
潇凌风道:“若是你身边的那个叫做熊操的高手的话,是个熊操未必能对付的了我这其中一个高手。”
刘浅荭感激无比的看着潇凌风,道:“很好,这件事很多谢你。”
潇凌风道:“你去做吧,刘家的人待你确实太狠了。”
刘浅荭道:“可是已经死去了两个。”
潇凌风道:“不是还有一个没死吗?”
刘浅荭的声音里面杀机毕现道:“是的,是有一个还未死,”
潇凌风道:“好的,既然二小姐要去做,那就去吧, 这边的事情二小姐也不要那么担心,我一定会把孟绚找到的,他不会有事的。”
刘浅荭给潇凌风深深的福了一下身子,道:“好,那么这件事还请皇子务必。”
于是刘浅荭带着潇凌风给她找过来的杀手。
云楚楚终于被安置在大合院里面了。
她很高兴,刘爵能这么对待她,就说明她在刘爵心里的地位分量还是很重的。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今晚上是她在大合院第一个晚上。
刘爵真的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便是睡觉的时候,也把她安排在床铺里面,一只手还要握在云楚楚的手臂上,才能睡觉。
临水之前云楚楚靠在刘爵的肩膀上,道:歇息老爷的如此眷顾,有老爷身边的庇佑,这是贱妾和孩子的福气。”
刘爵又伸出手在云楚楚的肚子抚摸了一下, 道:“以后好好的给我生一个儿子就行了,只要你给我生一个儿子,以后我就扶你为夫人。”
云楚楚高兴的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
她惊喜的问道:“老爷说的都是真的?若是这一胎我给老爷生一个儿子,老爷就给我夫人的位份?”
刘爵爽朗的大笑道“那是自然。”
笑出来之后,刘爵自己都觉得有点过火了。
说实话,最近他很想笑,不要说笑了,便是说话都变得 十分的为难。
他不想说话,但是他现在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何会笑。
或许刘爵心里觉得这以后若是要再笑起来的话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