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虽然常年因为生活的艰辛而劳苦奔波着,但是在疲惫之余,他们可以尽情地去享受那天伦之乐,父子之情,手足之义,这些世间最美好的情感上苍从来都没有吝啬赋予过。
而且往往越是在困苦与不易的生活中,血缘与亲情也越是能演绎到极致,发挥出了不起的作用来。贫困的生活打不倒寻常的普通人,因为父母与子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的情感是足可以支持他们走下去的勇气。
但这些对于皇家的那些天之骄子来说,那看似最为廉价的东西往往也是最不可得的。上天给予了他们最富贵的生活,那高高在上的地位。而同时也夺走了他们可以享受温情的机会。
而尉迟墨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言,但他却是已经猜测出了,那次差点使得自己致命的算计,幕后真正的黑手就是尉迟雨轩。或许一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凭借着尉迟墨自己的预测与猜想罢了。
可是直觉却是使得尉迟墨直接猜中了事实的真相,可是尉迟墨想不到,也料不到的却是,尉迟雨轩的一颗心已经扭曲到了这种的地步,他仔细地用那些细碎的功夫儿与算计来不停地折磨自己,只为了安他的心与获得扭曲的快乐。
如果那一次的狠心下死手是尉迟墨对于尉迟雨轩的狠心算计,那么后来的那些便是他无情的本性了,无情到叫人感到有些可怕,叫人无法相信,外表依旧是英俊无比,没有任何变化的尉迟雨轩,心中竟是已经扭曲到如此阴暗的地步。
时事变迁,四季更迭,风中的景物可以随着时间的演变与推移而产生变化,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尉迟雨轩对于皇位的渴望,虽然他处心积虑暂时除了尉迟墨这个大敌,但说到底,他还是太弱太弱了。
甚至是弱到想要被人拿正眼瞧他一眼,给他一句由衷的赞赏,尉迟雨轩都要付出相当大的努力与代价。因为在这个冷酷而又凉薄的世界上,如果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的话,只能靠实力来说话。
换一句话说,也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谁才有话语权,才能主导着事态的发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的办法可言。而对于尉迟雨轩来说,这些恰恰是他最弱的短板,也是他目前最急为加强的地方。
传闻在五百年前,极具辉煌的凯撒国,竟莫名在一夜之间全国上下尽灭,并且事先也没有任何的征兆,所有的痕迹被尽数抹去,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竟会消失得那般的彻底。
不知是何人下的手,手段如此的诡异与吓人。一时间极具辉煌的凯撒国虽然被灭了,但却流传下来一张藏宝图,传闻说,得藏宝图者便可以雄霸天下,成为这天底下唯我独尊的王。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张藏宝图为不完全品,也就是说藏宝图上有一部分图形被隐藏了,只有靠蓝家所炼制的家传之宝“相思殇”涂抹上去之后,被隐藏的部分才能显现而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原本这秘史事件是非常隐秘的,一直属于只有历代君王才知道的秘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就是皇上最为信任的皇子与臣子也都被蒙在了谷里。因为虽然这个传言的真实性无法考究,但那张神秘的藏宝图却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的。
通过历代皇位的传承,而流传了下来。而这件秘史之所以被历代的君王给刻意地隐瞒了下来,全是因为兹事体大,如果一旦被有心人知晓,起了异心,夺了凯撒国的宝藏的话,那么直接的结果就是皇朝覆灭,直接改朝换代。
而尉迟雨轩之所以会知道这个惊天的大秘密,全是因为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他无意间闯进了皇宫中的地底密室,一个外人从来都不知道的地方,密室就建造在御花园的地底下。
机关为一颗白梅树旁,小鹿形状的假石,那一次尉迟雨轩因为躲避其他人的注目,刻意选择从御花园里穿梭而过,就在途径小鹿假石的时候,尉迟雨轩脚底被鹅卵石滑了一下,重心失控,身体朝一侧倾倒了过去。
就在要即将倒地之际,尉迟雨轩的胳膊肘正好杵在了机关上。这一碰可不要紧,顿时尉迟雨轩的耳边不可遏制地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轰鸣声,那所产生的异状第一时间里叫尉迟雨轩吓了好大一跳。
长久压抑的环境直接造就了尉迟雨轩特别谨慎的性子,他无时无刻不小心翼翼,就犹如那惊弓之鸟一般,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首先就警惕地不得了,生怕发生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情况,陷他自己于危险的境地之中。
就好像是现在这样,尉迟雨轩这一摔,却是直接摔出了一阵诡异的轰鸣声响来,就在他自己的耳边,没有任何的征兆,乍然响起,是那般的清晰与可怖。
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阵阵发凉的尉迟雨轩没有任何的犹豫,还没等稳住身形,他便赶忙调动自己内体所有的内息,在第一时间里,直接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瞬间离开了小鹿假石的身边。
脚尖点地,骤然的发力,奋力的远离,使得尉迟雨轩在刚刚落地的那一刻,根本就无法稳住自己的身形,他“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之后,后腿用力,在草地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划痕之后,他这才得以稳住了身形。
然而尉迟雨轩根本就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狼狈,因为敏感的神经使得他以为此时有危机潜伏着。没有任何的犹豫,即便是在自己有所动作之际,尉迟雨轩便赶忙迫不及待地将惊疑不定的眼神朝着声音的发源地投射了过去。
匆匆一瞥,尉迟雨轩着实便被不小地震惊了之下,瞬间就连他的表情都变得诧异与震惊不已,原来此地的御花园里,那看似假山的布局美景之中,实则却是另有乾坤。
刚刚站定,尉迟雨轩再也顾不得其他,只见他站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了手,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生怕是因为自己的错觉,才会使得眼前产生了如此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