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轻笑着,泪水滑落,感觉乔克又回到十年前了呢。我对他为何如此重要?
“雪儿,我不知道你和王下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在赌气是吗?因为你不会抛下你生命里的任何人。”雪旎提着竹筒筒来到近前。
“雪旎!”若雪浅浅微笑,把螃蟹装进筒里。
“上次你若真想离开,谁也不会找到不是吗?还把自己的掌权给了别人,若不打算留下那你干嘛处处帮他?”雪旎有些激动地说,“是不是遇到难事了,我们一起解决不了吗?”
“我只是累了。”若雪叹了气垂眸继续挖着螃蟹。
“你自己选择了王下,没人强迫你——”雪旎淡淡地说。
“哎!明知道你是我的劫难,三界内外,任何人和事我都不放在眼里,唯一最大的薄弱点便是你·····”若雪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自言自语着。
雪旎知趣地退到一旁。
“挖这么多螃蟹干什么?”乔克蹲下身来凝望着满手是沙子的若雪轻声问。
“烤着吃。”若雪浅浅地微笑着。儿时向往大海,蓝色海面让我欣喜,只要海的地方感觉体内有一种无形的能量,大海的博大胸怀能包容我的一切。
“不够吗?他们也要管着?”乔克询问,“走吧,风冷了!”
他拉起若雪的手,仔细地擦掉手上的沙子合在手心中。深邃的眸子凝望着俏丽的人儿,海风轻摇着海浪,拂过人儿脸庞,若雪缩了一下身子,“跟我回去吧!”
他把若雪拥在怀里,“好多人呢!”若雪娇羞地一笑,环住他的腰。
沙滩上的人背对着他们。
风起,海风扑面而来,若雪不由得打着哆嗦。他将她拥在怀里,感觉她的身体如开水壶一般滚烫,低头拧着怀里的人轻语道:“雪,我们回去!”
“乔克!真想每日都与吵架,这样便能听你说很多的话。”
他苦涩的笑着,打横抱起飘然回到穹的战船上,直接把若雪抱到房间内。议事厅内的人望着一幕,紧张地翘首等待。
若雪卧在榻上,他搭脉,眼前的人儿的脉象很弱,但她还活着。若雪微闭的眸子,脱俗的容颜,静静地沉睡着。
他起身来到议事厅站在窗下望着远方的海际,冷声命令,“屈荣传医仙前来,快!”
“雪旎,她的脉搏虚弱以前有过吗?”他冷声询问。
“没有。生命试炼石的原因吗?雪旎不知道。”雪旎吓蒙了,若雪刚才还有说有笑,怎么会这样呢?
一会儿医仙飘然进来,“王下!”他示意雪旎带着医仙去了房间。
片刻后,“王下,没查出王后是什么病?”
他眉心一皱,低吼着,“医仙没查出什么病?”
“一直高热下去恐怕会把生命燃烧殆尽。”医仙望着面沉似海的乔克哆嗦着说。
若雪感觉身体要被烤干,长吁一口气。缓缓地起身来到议事厅,高热让她的笑脸通红,楚楚动人。
“怎么起来?”
“睡不下!”若雪忍受着高热的痛苦,浅浅一笑。
“雪旎,天目回来了吗?”若雪坐下垂眸淡淡地问。
“没有。”雪旎回着。
“风峤!”若雪吩咐着。
“小姐。”风峤上前施礼。
“把我的东西取来!”若雪吩咐着。
若雪打开箱子取出一把精致的柳叶刀,若雪深吸了一口气。
“我来。”乔克来到近前接过柳叶刀叹息着,“你确定这样可以?”
“只放点血而已,没事的。”因为若雪还没找到合适的方法,只能这样做。
柳叶刀一道寒光划过白皙的玉腕,玉腕绽开蓝色花朵,若雪手托起凤凰涅槃的力量引入体内。“雪!”他低唤着,若雪深深地一笑,“你不让我离开,我又不能伤害你,只能封存无法驾驭的力量了。”
“夫君,这边!”若雪轻笑着示意。他捏着柳叶刀的手,抖了一下,低吼着:“我替你疗伤,”
若雪摇摇头,“不能!”她夺过柳叶刀,手利落的划过左腕,星眸微闭片刻,将凤凰涅槃力量再次引入体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的红色褪去微白,她已筋疲力尽,但脸上依旧飘着浅浅地笑容。
“雪旎泡壶茶给我。”若雪浅笑着说。雪旎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没事吧?”雪旎已是泪流满面。
“没事了!”若雪淡淡地说。“干嘛这是,一个手术而已。”
这般蚀骨疼痛,自己早已经历了多次,为了他再多经历几次也无所谓。
“以后不许你伤害自己~”他背对着她望着海面冷声说。
“哦!”若雪沉眸说了一声。
“小姐。”天目跪地施礼。
“天目回来了!”若雪浅浅一笑。
“家里交给你,我回去休息!”若雪衣服都已湿透,正要起身。他来到近前长臂环着若雪的腰抱起而去。
若雪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为她换好衣服拥在怀里。他搭脉一切正常了,望着怀里的人儿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
“雪~~”他眉心紧蹙,将体内的元炁珠纳入若雪的体内,为其减轻疼痛。伤口慢慢愈合。
他轻轻放下若雪,命雪旎伺候着。
“天目!”他冷眸望着。
“王下!”
“你们家小姐吩咐的家里的事情,何事?”颀长的身影望着远方,冷眸里闪着怒意。
“回王下,不是三界内的事。自从小姐被弑命石所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天目低头小心翼翼地回着。
“你还真是她的心腹,什么事都替她瞒着!”乔克冷笑着。
“之前帝尊让人捎口信说,解除小姐体内的毒,但条件是对王下·····所以属下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偷袭帝都。”天目回着。
“偷袭成功了是吗?”
“是!但不是属下去的,是耶律楠亲自带人去的。前些时日小姐命属下让耶律楠前来对质,与耶律楠不知为何闹翻了,小姐说他把情报给了帝尊·····”
说曹操到,耶律楠带着薛安夏进来。
“北齐王来这干什么?”风峤优雅地端着茶盏冷笑着问。
“我来找她不行吗?就算除名,恐怕你们说了不算。”耶律楠怒视着风峤。
“小姐病了,你先回吧!”雪旎匆匆地赶来没好气地说。
“丛凯怎么调教的下人,说话没大没小?”耶律楠瞪了一眼雪旎,“三日期限没过,我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好意思说?”丛凯推门进来软猬甲披风飞舞着。“我说过你敢打阿姐的主意,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几人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