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一落下,公孙剑已将佩剑拿出,跟他们打了起来。完全不用赵莫然和叶晓晓出马,公孙剑就将这些小喽啰都解决掉了。公孙剑的快剑一出,还未等他们摆开阵势就已经落败。
公孙剑头也没回的直接朝那女子追了过去,那女子还生怕他们追不上来,时不时的停留在一旁对紧跟其后的公孙剑说道:“奴家在这里呀!”
“快追!”公孙剑话语一落,人已经追了上去。
赵莫然和叶晓晓两人互相看来一眼,就直直的跟在公孙剑的身后。他们两人才一落下,就见公孙剑与另一群青龙会的人缠斗在一起,而那女子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公孙师兄,我们来助你。”赵莫然出声说道,就已经加入了战圈,这才让公孙剑比较好发挥。
两人且战且进,很快就将这些人都打散,一旦分开都不是两人的对手。公孙剑长剑一挑,再借助几个虚招加上实招,这些人统统都被打残。
“我在这里,还不快来呀。”女子柔声的说着,仿佛是在呼唤着情人。
“别想逃!”公孙剑大喝道,再次追了上去,女子轻功竟然在公孙剑之上,再加上拦路者也很多,促使公孙剑无论怎么追都追不到她。
就这样三人打退了三波拦路着,这才将女子给拦住。
“你们这样追着我,让奴家好生害羞。”女子突然娇羞的说着,却始终与公孙剑他们保持着距离。
“这女人烦死了!”公孙剑不爽的说着,已经愤然的继续追了上去,可是赵莫然却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但现在又不得不追上去。
“我们也去看看。”赵莫然出声说着,已经率先跟了上去,叶晓晓连忙跟在赵莫然身后。
两人刚落在一块巨石之上,就听到女子娇媚的说道:“啊呀,被抓到了,那奴家就陪你们玩玩吧。”
这明显情况不对,这女子之前想着办法用轻功跑,每次有人阻拦就停下来像是“勾引”一样让他们继续跟进,或者说是她的目的就是让赵莫然他们往药王谷深处前去。
“公孙师兄,她十分狡猾,你要小心啊!”赵莫然大声的嘱咐道。
两人慢慢靠近,却听到公孙剑不屑的说道:“哼,难怪江梧桐的武功如此稀疏平常,原来是你教的。”
好像公孙剑认识站在女子身边男子,只听那男子轻声哼道:“放肆!今日老夫就用这武功取你狗命,为我孩儿报仇!”
孩儿?最近死在公孙剑手中的能叫得出名字的就只有青龙会的江梧桐。而在公孙剑的话语中也提到他了,那这个男子就是这次青龙会的首领——娄岱川?
怪不得那女子能够如此轻易的停下来,原来是已经找到“老大”这样级别的帮手。赵莫然自然不可能看着他们两个人打一个,公孙剑可是这次任务中的引导者,如果他不幸死了,那这个任务不就完成不了了?
“你们两个人打一个算什么本事?”赵莫然出声说道已经率先走了出去,原本他将叶晓晓安顿的好好的站在原地,却发现叶晓晓已经慢慢地走到他们面前。
“你又不能打女人,那就只能我上咯!”叶晓晓无所谓的说着,已经跟那女子交起手来。
赵莫然和公孙剑合力打一个娄岱川,他本来就不是三头六臂,现在被两个高手所围攻,自然束手束脚。而那女子已经被叶晓晓完美的控制住,就算她想要过去帮忙,暂时也做不了任何事。
两个女子互相比着力气,比着武学同样也比着体力。
就算谁赢了这场打斗,她们胜利的一方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帮忙。赵莫然和公孙剑那边反观还比较轻松,很快娄岱川就进入颓势。
公孙剑转而来帮叶晓晓,有了公孙剑的帮忙,那女子明显比之前好对付多了。
“花庄主,我来……来见你了……”女子气虚不稳的说道,已被公孙剑一剑了结。
花子缎?新月山庄?原来还有残留下来的新月山庄的势力!
“羽儿!”娄岱川看向女子那边,看到了她的结局一时分心就被赵莫然抓到了空档,长枪稳稳的指向他的后背,娄岱川一个不防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单膝跪地。
“叶盟主对属下推心置腹,以诚相待,想不到你还是要做叛徒。”钟舒文突然出现在药王谷,略有些不忍的对娄岱川说道。
“叛徒?你将天魔教数百年基业拱手让给叶知秋,到底谁是叛徒?”娄岱川不满的指着钟舒文说道,仿佛他之前说的话是天大的笑话般。
“这事多说无益,钟某问心无愧,你既心存不满,又何必加入我帝王州?”钟舒文疑惑的问道。
“我若不加入,慕容长老又如何将你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娄岱川一点不悔改的说道,从地上缓慢而吃力的站起来。
“原来如此,慕容英把你安排在地往回走是为了监视我们!”钟舒文极度不满的说着,拔出身上的剑直指娄岱川。
“可惜你们知道的太迟了!”娄岱川放肆的大笑着,丝毫不将钟舒文放在眼中,在他看来……钟舒文不过是帝王州中听话的一条狗而已。
钟舒文怒不可遏,直接剑剑朝娄岱川挥去,之前的打斗中娄岱川本就耗费光了力气,现在又受了赵莫然的一枪,更是没有反击的机会。娄岱川这一刻竟然觉得轻松了,他看着钟舒文的长剑没有半分躲避的意思。
反正这一生,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没有任何遗憾了!要说有,不过是没有看到天魔教的崛起罢了,娄岱川本就是天魔教中人……这一切都无悔!
“少侠,公孙兄,随我来。”钟舒文略有些不好受的说着,看着长剑的剑端却有些惆怅,鲜血低落,血渍已经被这飘然的雪花慢慢盖住。
这里发生的一切最终也会被白雪所掩盖,就像当初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秦川很好,这场雪也很好。
钟舒文说完就已经快步往前飞去,好像之前那一剑并不是他所刺出,这里的一切他不过是一个见证者罢了。
当赵莫然和叶晓晓赶到的时候,公孙剑和钟舒文站在一个院子里,主屋前摆放着一排又一排酒坛,在飘雪的季节里似乎唯有酒才能敛去这些寒冷。
而赵莫然有许多疑问想要钟舒文给他答案,赵莫然上前礼貌的说道:“钟前辈,慕容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