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面临的问题还是要去面对,余梦瑶很早就起来了,整理好心情,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但她还是希望,两周末过去了,周未前所发生的事,他们都已忘记,不在提起。
一路上,她坐在车里,寻思着等会怎么进公司,有时候真后悔自己的冲动,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你就在前面把我放下来吧。”眼看快到公司门口,余梦瑶连叫道。
冷夜白看了她一眼问:“为什么?”
额……
“我不想成为焦点。”
冷夜白扬起嘴角:“前两天在公司发生的事,你已经成为了焦点。”
余梦瑶心中大骂道:“死丫的,你能别提这事儿吗?”
“那我也不想,你这车太招摇了。”
开什么玩笑,这要是从你车里下来,还不得被那群花痴女扒一层皮,眼神都可以杀死她,口水都可以淹死她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那好,我明天换一辆。”冷夜白说极其平淡,好似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
大哥,有钱也不是这么任性的,她突然发现,她和冷夜白不是一个星球的,无法沟通。
最后还是被冷夜白高调的牵着手走进了公司,一路上余梦瑶像做贼一样,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见。
“我就有这么给你丢人吗?”冷夜白没好气的说。
进了总裁专属电梯,余梦瑶才松了口气:“不是丢人,而是太有面儿了,我适应不了。”
听余梦瑶这么说,冷夜白心情好了很多。
“那你以后要学会适应。”
余梦瑶突然想起昨天在冷家冷夜白对冷向荣说的话,问道:“你不会真的要和我结婚吧。”
冷夜白深意的看着余梦瑶,反问道:“你说呢?我可是出了一千万的。”
提起一千万,余梦瑶低头,沉默。
不出所料,到了销售部,余梦瑶招来不少白眼,她也懒得去在意,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豪天集团的风云人物来了啊。”张娜娜讽刺的说道。
呵,还以为皇甫文斌的事后,张娜娜会收敛一些,看她上周老实的模样,唉!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梦瑶也懒得搭理她。
张娜娜继续说道:“哟,现在勾搭上总裁,连我们这些人都不放在眼里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功夫。”
余梦瑶一声冷笑,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就一定会认为别人使了什么手段,善妒人的心里,真是看不到一丝阳光。
“使什么功夫,那是我的本事,你也可以去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还嘴还真不是她余梦瑶的性个。
“你……就一狐狸精,臭不要脸。”张娜娜恼羞成怒。
余梦瑶不甘示弱:“我不要脸,给你你要吗?”
两人的对话,被从门外进来的冷凝枫听到,原来她也在销售部上班,。
阿文真是现在越来越佩服余梦瑶了,这要是真收了他家爷,那爷可有苦头吃了。
冷凝枫除了余梦瑶以外,自然是没有人认识,但阿文大家还是熟悉的,总裁身边的红人,秘书长。
看到阿文,都安静了下来。
余梦瑶看着冷凝枫,刚刚不好的心情,也消失不见了,这以后就可以和帅哥共事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好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冷家二公子冷凝枫,以后将接管皇甫文斌的位置。”阿文严肃的说道。
对于阿文除了冷夜白,他谁都不放在眼里,特别是冷家的人,冷凝枫,他太了解不过了。
今天爷让他领冷凝枫过来时,他还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可能甘心屈尊自己来当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
“大家好,我叫冷凝枫,大家不用在意我的身份,刚回国,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冷凝枫表现的很随和,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刚开始都以为,会向总裁那样,高冷,难于相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阿文深意的笑了笑,对冷凝枫说道:“那冷经理,我就先去忙了。”
冷凝枫点点头,目送阿文离开。
冷凝枫走到余梦瑶跟前,柔声道:“原来你也在销售部啊。”
余梦瑶都不敢相信,冷凝枫既然主动跟她说话了,连连点头:“嗯,我也是刚来没多久。”
张娜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冷哼一声,羡慕嫉妒恨表现的淋漓尽致。
冷凝枫继续说道:“以后多多教指。”
说着伸出了手。
余梦瑶回握了他的手,修长的手指,真好看,一个男人既然会有这么一双好看的手,昨天都没怎么仔细看。
“好了,那你忙吧。”
“嗯”看着冷凝枫离开,余梦瑶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耳边响起冷夜白的话:“以后不准盯着其他男人看,特别是冷凝枫,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余梦瑶惊醒。
唉!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咧。
冷夜白坐在总裁椅上,单手十指和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眼神犀利,看向前方,没有聚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文推门而入:“爷,人已经带过去了。”
冷夜白没有说话。
阿文继续说道:“爷,你说这冷凝枫到底什么意思?”
“阿文,你说我是不是要余梦瑶调我身边来?”冷夜白问道。
“啊?”阿文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想起昨天余梦瑶看冷凝枫那花痴样儿,他就生气。
“你去安排一下,将余梦瑶调到我这边来。”
这女人必须放到眼皮低下看管起来,才好。
“是”阿文忍住笑走了出去。
没想到这余梦瑶的影响力还是蛮大的,看爷,这还是那高冷,霸道,腹黑的总裁吗。
“等等”冷夜白叫住阿文继续说道:“你去置张桌子,放我办公室里,以后就让她在这里工作。”
阿文疑惑的看着冷夜白问:“那给她安排什么工作呢?”
“你随便安排一些。”冷夜白只是想把她招到身边看着,至于工作,她什么都不做都可以。
“是”阿文都快有些不认识他了,爷这是想干嘛?用的着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