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睿黎替自己上药的侧脸,360℃没有死角,完美的侧脸让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入迷。
“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一边替秋禾擦着红花油,霍睿黎的眼眸中带着丝丝愧疚。
秋禾瞪大了眼睛,自己没听错吧?霍睿黎间接的和自己低头了?这个阎王爷,居然也会和别人低头?
擦完了红花油,霍睿黎收拾好药箱,随后起身。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不再和沈弗过分接触。”
还是回到了之前的三个条件,霍睿黎依旧不不松口。
他一点都不想看到沈弗和秋禾亲密相处的样子,看着就让他不舒服。
“霍睿黎,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会给你戴绿帽子?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呵。”
秋禾只是觉得霍睿黎这个人固执的要命,为什么总是揪着沈弗不放?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从签了合约的那一刻起,就是我说了算,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
霍睿黎原本同意秋禾出院,除了想方便她养伤,让李珊珊这样的人打扰到秋禾以外,还抱着不想让沈弗见秋禾的心思。
秋禾气结,她根本就没办法反驳霍睿黎的霸道了,只能跺了跺脚,大声叫道。
“霍睿黎,你个阎王爷,就知道拿合约来压我!”
说完,秋禾踉踉跄跄,不太平稳的快速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碰”得一声反锁了门。
看到秋禾反锁了门,霍睿黎也不停留,直接出了门。
听到霍睿黎出门后,整个别墅里都静悄悄的,只剩下秋禾一个人。
秋禾坐在床上,气恼的锤着枕头,一脸不爽。
钱!都是钱的锅!要不是没有钱给爸爸治病,她才不会想签合约,来这里受这份气,也不知道爸爸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好希望爸爸快点醒过来,然后能够接自己回家,像往常一样疼爱自己。
想着想着,秋禾疲惫的睡着了。被霍睿黎这个阎王爷搞的整个神经都麻木疲惫了,秋禾一放松一点,就忍不住一下子睡死过去了。
霍睿黎坐在办公室,吧桌子上的文件阅览完了后,该签字的都批阅好了。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不早了,外面的路灯也都缓缓的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让黑漆漆的路面亮堂堂的。
霍睿黎刚刚已经打了电话,让家里的保姆晚上就回去开始上班了,秋禾有保姆照顾,应该没问题了。
他现在倒是应该要好好查查,算算上次秋禾被人袭击的账了。
他霍睿黎的人,当着他的面,这些人也都敢动,真是胆大包天啊。
倒不是有多担心秋禾的安危,只是秋禾出了事情,霍老爷子,第一个怪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BOSS,上次的人,我们已经找到那群流氓的头目了。”
吴铭归走上前来,一如既往的不拖泥带水,直接汇报结果。
那群流氓的头目,霍睿黎有点印象,毕竟收购了人家的公司,没有印象也不太可能。
不过,无缘无故,在不知道秋禾和自己关系的情况下,这群人突然动秋禾,找自己复仇的可能性是不太大。
那么,只可能是有人考不过秋禾,想整秋禾罢了,他的心里有一个人,不过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街边的废弃仓库里,霍睿黎坐在一张椅子上,整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面上的人,一脸不屑。
“是谁让你动那个女人的?”
霍睿黎不喜欢拐弯抹角浪费时间,直接就开门见山了。
“呵,霍睿黎,老子被你害的这么惨,你还指望老子乖乖听你的话?休想!想知道是谁吗?老子偏偏不说!”
男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脸上满是恨意,知道霍睿黎说的女人,自然是指上次的秋禾了。
“不说?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霍睿黎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寒光,让地下的男人觉得后背一阵凉意。
“呵,霍睿黎,我知道你有的是手段,怎么?你还真的在乎起那个女人来了?难不成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真是你未婚妻?”
尽管被霍睿黎的冷意给震慑到了,但是男人还是咬牙挺了挺直背,一脸戏谑的看着霍睿黎。
他还以为,霍睿黎真的就什么软肋都没有了?平时不见霍睿黎身边怎么有女人,没想到,原来是早就有佳人金屋藏娇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你不说出背后的那个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霍睿黎起身,一脚踩上了男人的脸,吧男人直接踩翻在地,脸直接贴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
“我的耐心很有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一次机会,说不说?”
霍睿黎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更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对于他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被踩在地下的滋味不好受,男人的脸明显随着霍睿黎脚上的力度在一点点的变形。
眼珠子都快要被踩的掉了出来,男人实在是受不这种疼痛的压迫感了,急忙用手在地面一顿乱抓,想要爬起来。
奈何霍睿黎力道太大,男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越挣扎,霍睿黎踩的就越用力。
“我……我说!我说!”
男人艰难的张开变形了的嘴巴,急忙向霍睿黎求饶。
听到了这句话,霍睿黎才缓缓放松了力道,但是脚依旧踩在男人脸上。
“哦?说说,是谁?”
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领,霍睿黎看都懒得去看脚下的人了。
“我也,也不认识,只知道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一身名牌,而且,替她办事给出的价格也是出奇的高。”
听到了男人的话,霍睿黎总算是收回了脚,停在了一边思忖了一会儿。
他已经十有八九确定是李珊珊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自己身边的人,都敢动!
霍睿黎转身,随后回头冷声甩了一句:
“不要再妄想报仇了,以卵击石是最好笑的。”
抛下这句话,霍睿黎便匆匆离开,而跟在身后的吴铭归也跟着离开了,空旷的仓库里,就只剩下狼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