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得空,洛子懿就去了当年的案发现场,虽然现场已经不能够还原,如今想要物证这是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随着时间的变化,物证都已经风华或者消失了,
所以现在洛子懿找的就只有当时在场的人呢,可在场的人也不知道有哪些人,是否都还活着,亦或者已经被人杀害,这些种种的问题,
都在阻碍着洛子懿的前进方向,这场案,实在是太悬太悬,悬了那么多年,以洛子懿现在的能力,既不能还原当时的案件现场,也没有什么踪迹可循,
洛子懿曾经勘查过当初的现场,现场已经建成了一个酒楼,而那家酒楼,就是洛子懿前几天去的那个酒楼,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当年的那场风波,
已经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朝廷无法解决,只好当做悬案来看,洛子懿看着,朝廷当初究竟用了什么办法镇压百姓的,又是如何安排受害者的,
这些洛子懿都不知道,所以过了很多年,当时的风波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茫茫人海中,洛子懿又是如何去找寻那个人,洛子懿不知该怎么说。
就是觉得,想找到那个人,可是那个人是否还活着,或者已经死了?就算找到了,他会不会说,这些,谁也不知道,这次的案件可不是当场查案,
而是过了多少年才被翻起来的,而洛子懿也是正好赶上了,洛子懿喜欢查案的那种感觉,可在自己烦乱的时候,还是会很抗拒案件的,洛子懿正在烦,
如何撬开酒楼人的嘴,那里面肯定是有人知道当年的事情的,而这些是很麻烦的是,
首先,朝廷并不想引起百姓恐慌,也不想将这件事让底下的人知道,所以洛子懿就是这样想的,
必须要隐晦的去套话,不能直接一开口就套话,那太困难了,是很麻烦的事情,洛子懿吊着根芦苇,
躺在树上思考着,洛子懿很喜欢躺在树上,这是一种自我放松而且是非常享受的做法,而形象什么的早就死光了,不用在乎,做查案的人,
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做成的,她不用小家碧玉,她只需要好好地像个汉子一样去查案就行。
汉子对于某些女人都是很惧怕的一种话题,洛子懿却是那种特别汉子的人,她随心所欲,
不会在乎些自己的外貌,就在洛子懿想到要昏睡的时候,季望舒走了过来,
在地下朝着洛子懿说着:“洛子懿,查案去!”季望舒看着树上缩卷的某只,觉得很是无语,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很奇葩的生物,洛子懿揉揉发红的眼睛,
神情慵懒,“你吵到我了,还有……这是我的案件,你咋比我还着急!”
季望舒这种现象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那种。洛子懿比季望舒更无语,她看着底下精心等候的季望舒,伸了伸懒腰,缓慢地动作着,
然后一下子跳了下来,洛子懿发现自己好像被季望舒给看住了,每天都是准点准时的过来叫她,不过案件也没有什么进展,
洛子懿暂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去撬开别人的嘴,“季望舒,那些人都不会主动提起那件事的,你叫我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让他们乖乖开口?”
洛子懿的问话恰到好处,这也是季望舒近期很烦恼的一件事,他总结出的是,可能是他们穿的不太像普通人,让别人注意到了吧,
很多普通百姓都是不愿意跟管家子女打交道的,他们唯一最怕的就是惹祸上身,
所以洛子懿也是很怕遇到这种问题,老百姓不好接受啊!洛子懿表示真的很困难,
季望舒知道现在去找那些百姓们肯定是成不了的,除非,洛子懿和他能稍微改变一下,特别是洛子懿,一直穿的跟个男人似的,要是穿女装,那就不同了。
“洛子懿,你想查案吗?”废话,洛子懿给了季望舒一记白眼,这是肯定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下手而已,可季望舒的表情却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当然想查!”
季望舒笑的跟朵花似的,洛子懿感觉到背后寒芒竖起,她的预感很强,季望舒该不会要让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吧?那可不行,犯罪的事情她绝对不做,
洛子懿还没想完,季望舒就把洛子懿给拽走了,望最近的一家布店走去,这是季家的,
季望舒一进来就被带进了贵宾室,而洛子懿就被推进了更衣室,她能想象到几个丫头在她身上摆弄这摆弄那的吗?这是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洛子懿觉得全身都是不舒服的,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相对于洛子懿还是谁谁,
都是没错的,洛子懿换上女装,的却是个没人坯子,季望舒表示自己的眼睛可能吓了,这么一个美人,她不好好在阁楼里养着,
偏偏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看着都让人心疼,洛子懿这样想着,
自己的样子有那么吓人吗,值得季望舒呆愣了那么久,可能是洛子懿很少照镜子的缘故,
她可能连自己的脸长什么样子,都已经忘掉了,更何况还长的那么的美,那么的仙,这也是洛子懿一直穿男装的原因,不愿意将脆弱的自己摆在人前,
洛子懿本身就已经做了极大的退步。
她不想穿女装,女装只会让她看起来很脆弱,很无助。那些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姐,才是她最不愿意成为的,束缚,向来只会拖累她。
“洛子懿这么美,干嘛打扮的跟个假小子一样?”洛子懿当然是打回去了,“季望舒你这么俊朗,怎么天天打扮跟个妓女似的?”
季望舒刚喝到嘴里的茶水,立马就呛在了喉咙里,要不是旁边有个丫头拍着,
季望舒可能给自己咳死。洛子懿要不要语不惊休吓死人吗?还真是个极品!季望舒稍微理了理自己,对着洛子懿说着:“走,查案去!”
季望舒和洛子懿又来到了那家酒楼,只是这次是以平民百姓的身份过来的,关键是洛子懿和季望舒那一身的贵气还是只增不减,
不过换了衣着,至少酒楼里的小厮们没有那么见外了,洛子懿坐在楼上,季望舒在另一边,在小二侦察的时候,洛子懿随意的开口,
“我记得多年前随家父来这个地方的时候这儿还是个布庄,怎么就成了酒馆?”
那小厮也是在这呆久了的,当年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一时嘴快就说着:“还不是当年布庄出了那样的事,最后只能改成酒馆!”小厮惋惜道,
丝毫没有意思到自己说漏了嘴,洛子懿不想趁胜追击,凡事都是要慢慢来,
或许那件无头悬案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也说不定,洛子懿出来的时候跟着季望舒对视一眼,
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帮助,这件案件很快就能够解决,当然不能频繁的来,也不能频繁的说起这件事,不然引起别人的疑心,那是最不好收场的事,
朝廷也不会继续派她查案,季望舒帮了她很多,这让洛子懿很感激,季望舒生在有钱世家,
肯定是不缺物质报答的,洛子懿拍了季望舒的肩膀,很重义气地说:“改日里,请你喝酒!”季望舒知道洛子懿打得什么主意,
“到时候酒钱我付,好酒你带!”
洛子懿知道季望舒什么意思,“当然!”她的酒也不是谁都能有资格喝的!这只是一个好的起像,
但是不代表着这件案情就有了突破口,洛子懿就是在慢慢耗着,既然知道要从人的这一方面寻找,那就找人,人不同于物,物不会说话,
但是人会说话,只是那话是真是假那也是需要证明的,洛子懿想着,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适当地套话,就是朝廷给的限制太强大了,一会儿那个,一会儿这个的,处处都不要动,
都不可做,说这是在故意刁难她,都是可能,洛子懿想着,就觉得,不甘心,
季望舒也知道朝廷这的却是太过分了点,就像实在故意阻扰洛子懿查出真相一样,或许这件案情牵扯的人太多,而牵扯的那些人,
说不定也是些位高权重的人,所以他们必须要害怕,越是要害怕,就是越是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洛子懿有一种倔性子,就是这样的倔性子,才能让洛子懿走到今天,有的东西,重要的东西,
都是必须要执着才能做成的,只是这中执着,能存在多久,谁也不知道,还得看洛子懿能坚持多久,
季望舒这几日算是有了跑腿的工作,云浮每每看着他往贵妃宫里跑,都有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