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玄说完话后,浅梦便拉着易华钰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浅梦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门关上,把易华钰推到凳子上坐好,问道:“你生气了?”
易华钰抚了抚浅梦的脸说:“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生气。”
浅梦噗嗤一下笑出声说:“那你还说话刺他。”
易华钰看了看她轻哼出声,说道:“他废话太多。”
“咯咯咯咯,”浅梦轻笑出声,她心想,你这还不是吃醋了吗,好吧,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
易华钰看浅梦忍笑忍的辛苦,便说到:“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过是说他了一句而已。”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都是我的错好吧!”浅梦看他着急了,便安抚到。她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易华钰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的手中,说:“喝点水吧,不要生气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易华钰从浅梦手中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去,说到:“还差不多,以后你再去看那紫玄一定要叫上我,我与你一块儿去。”
浅梦忙回答到:“好好好,都依你,我下次再给他医治的时候,一定会喊上你的,绝对不单独与他在一起。”
易华钰看浅梦答应了便放下心来。
浅梦随着也坐下来,易华钰给她也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浅梦接了过来,轻抿了一口,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人通传的声音。她疑惑的看着门口,似乎是想不到在这种时间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大事。
外面的丫鬟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走了门外停住说到:“易夫人,今天您带来的那位公子好像又不舒服了,差人请你去看看。”
浅梦一愣,她这不是刚刚从那边过来吗?怎么没等一会儿他又不舒服了?浅梦心想“不管怎么样都得去看看。”这样想着浅梦起身,扭头看向易华钰,询问道:“去看看?”
易华钰点点头说:“好,那就去看看吧。”说着拉住浅梦的手就向紫玄的屋子走去,丫鬟紧跟其后。
到了紫玄的院子,浅梦上去敲敲门,问道:“紫玄公子?你怎么了?我们现在可以进去吗?”
紫玄的伤势隐隐发作,痛的他满头大汗,根本无暇顾及外面的人,他痛呼出声,:“呃啊,啊!”
浅梦在外面听着非常着急,她心想到“我好不容易救来的人不会就样挂掉吧!不要啊,这简直是在浪费药材啊!”浅梦大急,大声喊道:“紫公子,我们进去了啊!”说着浅梦运上力气猛的一下推开了门,大步跨进去,易华钰也随后跟上。
一进来她就看到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紫玄,浅梦急忙回头吩咐外面的丫鬟“去打一盆热水来,再拿一条干净的帕子,去!快去!”外面的丫鬟听到浅梦的吩咐急忙去拿东西,裙角带风。
这边,浅梦从储物袋拿出一片老山参片给紫玄含在嘴里,然后又拿出她的针袋,展开抽出一支最细的,轻轻扎在紫玄肩膀上,然后又一针一针的扎在紫玄其他的穴位上,易华钰在一旁看着浅梦认真的神情,十分心动。
不一会儿,丫鬟把热水,和手帕都拿来了,丫鬟端着热水站在了浅梦的旁边,问道:“易夫人,这热水和帕子要放在哪?放在桌子上可行?”
浅梦没空搭理她急忙说:“好好好,就放在桌子上吧,你用热水把帕子浸湿给我就好了,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丫鬟听罢,把水盆放在桌子上,把帕子浸湿,要给浅梦,可是现在浅梦的手被细针占着给紫玄针灸穴位不得手拿,易华钰就从丫鬟手里接过了帕子,然后那丫鬟把帕子给了易华钰,福了福身子就出去了。
这边,浅梦救治得满头大汗,易华钰用从丫鬟手里拿过来的那帕子,先是给浅梦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然后又去盆里洗净,拧干,再回到他原来的地方等待浅梦的指令。
浅梦全力救治着紫玄,用了好大力气这才把紫玄救了过来,她把针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收进袋子里,从易华钰手里再接过帕子给紫玄擦拭了一下便放在一旁。
易华钰看着浅梦停了手便从桌子上给拿拿起茶壶给她到了一杯水递给她,她刚刚接过,紫玄就慢慢的醒了过来。
易华钰转头看像紫玄,紫玄又疑惑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难道是又晕过去了?
易华钰看着紫玄疑惑的眼神一声不吭,并不给予打理,浅梦喝完水才看到紫玄醒了过来,她眨眨眼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就同易华钰一样沉默着。
紫玄看他们两个谁都不出声只能自己先开头说:“我这是怎么了又?”
浅梦回答他:“你又晕了刚刚,然后我又把你救了回来,你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紫玄:“没有,我刚刚晕的一点症状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浅梦:“估计是你体内的魔种作怪,你以后情绪万不可太过激动,否则他会乘机夺取你的身体的。”
紫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对浅梦说:“谢谢,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这时,突然易华钰出声道:“你最好去茉莉大陆养伤,那里不管是环境还是其他都比这里好太多,而且有利于你克制你体内的魔种。”说完便搂住了浅梦。
浅梦当然同意易华钰说的话,她点点头表示认同,并说道:“对,我相公说的对那里的环境确实有利于你养伤,那里的环境中有利于你克制你体内魔种的某种物质,而且那里相对于我们的大陆来说对于你更为安全,毕竟在这片大陆上有你的敌人,你去了茉莉大陆就可以避开他了。”
他们夫妻二人说了这么多,去或是不去全在他一人决定,就算茉莉大陆再好,再利于他养病,只要他不愿去任他二人说开花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夫妻二人便言尽于此。
说罢这里,那边夜易急匆匆的启程了,他踏上马车撩开车帘对车外驾车的马夫说道:“快些回宫。”
马夫回应道:“遵命。”说罢马夫扯好缰绳一甩,马车就在马匹的带动下飞快得跑了起来,在大街上徒留下一阵“轱辘轱辘”的马车压过青砖的声音。
马夫载着夜易回到王宫,还没等马车完全停好夜易就从车子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就的进宫了,他来到自己的宫殿,对外面的侍卫说:“把夜茗给我传来。”夜易坐在椅子上有点不安,他没想到柏澔的势利发展的这么快,竟然已经把手伸到他这里来了,这股力量绝对不能小觑。
夜易这样想着,外面的侍卫已经把夜茗带了进来,正在门口让小厮通传。
夜易听见了他们在门外的声音说道:“是三弟了吗?不用多礼了,快进来。”夜易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看向门外。
夜茗听见他二哥的话便推门而入,没有再让那小厮多费事,他直直的向夜易走去问道:“二哥此番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夜易提起桌子上的酒壶,轻倒一杯酒水递给夜茗说:“坐。”
夜茗从夜易手机接过酒杯坐在了他下手的位置,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仰了仰让夜易看到他喝完酒的酒碗底,然后把酒杯放下,对夜易说道:“二哥快说,到底所为何事。”
夜易听到夜茗的问话,叹了口气:“唉,此番把三弟叫来实在是再无他法了。”
夜茗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因为侍候的人都被夜易遣下去了,所以只能自己倒,倒完他说:“二哥不要再故弄玄虚打哑迷了,你我这般亲近的兄弟二人还有何不可说的,只要二哥你说出来我定当竭力相助。”言下之意便是看二哥你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不过夜易哪能因为这句话就轻易放过他,接着便说:“唉,近几天来,二哥是苦不堪忧啊,三弟你可知那柏澔?”
夜茗低下头抿了一口酒,借此掩住眼中的惊讶之色,惊讶一闪而过,夜茗随即抬起头说道:“自然是知道的,二哥为何突然问起他的名字?”
“唉。”夜易叹了一口气说到:“原来三弟你也是识得他的名号的,我这几天突然发现这柏澔似乎把手伸的太长了,都伸到我这宫中了。”
夜茗皱了皱眉头说到:“二哥你这宫中平时不是把守的挺严的,怎么能够让那柏澔的人手伸进来呢?再者说他把人手放到你这里又是为什么了呢?难道你这有他想要的东西?诶?也不太可能啊。”夜茗有些疑问不过随之一想又不太可能。
“唉,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为何要把势利伸到我这儿来,大概是因为我平时和浅姑娘走的较近?”夜易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朝夜茗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夜茗看见了当然要回礼,随即给自己倒了一杯也同样喝尽,然后他一想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