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辞遭到暗算之后,追出去好远,但是终究是人太多,没能追到,莫辞转过身来,看着易华钰说:“这真的不是你的安排?”
易华钰摇摇头说:“我没必要让别人动手,你就在我面前,我直接对你动手多好,再说了,我若是想要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吗?猪脑子。”
莫辞愤愤地说:“你说谁猪脑子?看不出来,你腹黑也就罢了,嘴巴也这么缺德。”
易华钰说:“你说谁缺德?哼,看你这人就知道,肯定是干多了坏事儿,所以青天白日的就有人要暗杀你,若是如此丢了性命,你也是活该,哼。”
莫辞无奈的说:“要说坏事干得多的,也是在说你自己吧!我跟浅梦一起四处躲你,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还不是遇到你就开始发生倒霉的事儿。”
易华钰被莫辞说的长大了嘴巴,却不知道怎么作答。最后只能无奈的说:“我们一起再去看看那条街的,或许他从那跑了呢?”
莫辞没有回答,只是跟着易华钰一起走了过去,此二人一起,一个人看一边儿,一直走到了街的尽头,还是没有发现可疑之人,莫辞说:“问题还是出现在最近发生的案件上,这个人暗算我,怕是也是为了警告我,不然我和浅梦调查此事吧!”
易华钰说:“我早就说过,让你离开浅梦,你早就应该离她远一点儿,若是没有你在,她也就不会管这么多闲事儿了。”
莫辞很是无辜的瞪了易华钰一眼,心里想,若不是我陪着浅梦一起面对这一切,或许浅梦早就出事儿了,还不是我在一旁保护着她,她才会这么安全?莫辞没有说出来的原因,也是因为现在面对的是易华钰,这个他觉得对浅梦有其他想法的男人,莫辞也是男人,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易华钰的心思,易华钰亦能感觉到莫辞对浅梦的情谊。
对于浅梦而言,一直把莫辞知己而已,别无他想,所以莫辞为了能带在浅梦身边,不会觉得尴尬,所以也从来都不会提及此事。易华钰说:“今日有人暗算你,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浅梦,我们必须马上找到浅梦,保护她。”
莫辞一听,说的没错,赶快往回走,一边儿走一边儿说:“要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离开了,浅梦我来保护就够了。”
易华钰说:“唉?你说什么?你?你都差点被人暗算,还保护浅梦。”说着话便一步不停的跟上莫辞,他要去看看浅梦,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对她下毒手,暗算她。
莫辞见易华钰跟上来,也没有反驳,毕竟,现在浅梦的安全才是最最重要的,只要她安全就好,至于易华钰,他爱跟着就跟着吧。此刻,浅梦和仵作还在研究死者的尸体,因为仵作和浅梦都各执一词,他们有不同的见解,县令听着她们的辩解,都觉得有道理,正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判断,不知道他二人,谁说的对。
对于毒霸九浅梦而言,此人死了之后的中毒状况,表面上看,是跟之前案件里死者的状况差不多,但是还是有所不同的,毕竟九公主最擅长的便是用毒,眼看着,这个人跟其他案件里中毒身亡的人,有所不同,但是这不同,很是微妙,一般人很难发现,很难看得出来,就连仵作也被这微妙的不同说蒙蔽住了。
更别说别的人了,县令没有看出来,其他人更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可见用毒之人手段多么高超,这一点,足以让浅梦为之感叹,从这个用毒的技巧上,以及方法上,浅梦都自叹不如,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技艺确不如人。对于浅梦和仵作的话,县令听的也是云里雾里,他不知道谁的话对,因为怎么听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各自的理由都很充分。
县令大人又不会用毒,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之处,所以也不好妄下判断,只能让他们继续研究,看看还有没有更有价值的线索,来证明他们谁说的更有道理。浅梦也懒得再理论,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勘察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漏掉了什么没有观察到。
仵作也是一样,仵作也是觉得自己做仵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接连遇到好几起被毒杀的案件,而且还没有确切头绪,只知道是毒杀,就连什么毒都没有查到,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被毒死的。仵作从脚查起,却是没有明显的痕迹,那是这么被毒死的呢?难道从口入?可是掰开死者的嘴巴,并没有看到他的舌苔有明显中毒的痕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毒非从口入,亦非从手脚等表皮入,那么此人是怎么样中毒的呢?看着尸体,仵作百思不得其解。真在浅梦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很快的脚步声,以她的觉察能力,她觉得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仵作没有做出反应,因为在这儿,仵作除了查看尸体,就是冥想。
浅梦不一样,浅梦觉得这脚步声明快,迅速,一听就是年轻人,若是一个人的,那么她会觉得是莫辞,可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这会是谁呢?唉!算了不想了,反正来到这儿的人,都是自己见到的人,别人谁会来到这儿看尸体呀?想着没什么特别的人,所以浅梦便不在想了。唉!这个中毒身亡的人,到底从哪里中毒的呢?
烦恼之际,莫辞和易华钰两个人都黑着脸,几乎同时出现在了浅梦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浅梦真有好多个为什么想要问,但是看着易华钰,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是她真的很疑惑,这两个臭屁的人,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还有,易华钰这个混蛋怎么也会来到这儿?最最关键的是,莫辞怎么会带着他来到这儿,来到我的面前,暴露我的行踪。
要知道,若是莫辞单个遇到易华钰的时候,就算是易华钰逼迫着他,他都不会告诉他我在哪里的。今天这可真是稀奇了,居然带着他来到我面前了,浅梦觉得难得的难猜。仵作看见来人,没有说话,因为只是见过莫辞,并没有见过易华钰,但是见到此人是跟莫辞一起来的,心想,他们或许是一起的吧!于是也没有多问。
莫辞见浅梦满脸疑惑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就想走过去,跟浅梦说一下刚才的事情,在街上自己遭暗算的事情,虽然对方没有得手,但是看样子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主儿,他怕下一个目标锁定在浅梦身上,所以着急回来,至于易华钰,遇到这个人,那纯属巧合,并非故意带他来这里。
由于过于担心浅梦的安全,很害怕刚才那个有歹心之人对浅梦不利,也就没有时间甩开易华钰,直接就回来了。可是还没等他走两步,就被旁边的易华钰拦住了。
莫辞说:“你给我让开。”
易华钰说:“我不愿意,怎么的?”
莫辞说:“我不想跟你计较,你给我让开。”
易华钰说:“这里谁都可以站,我为什么给你让开?想走换个方向。”莫辞无奈的朝着他旁边跨了一步,朝着浅梦走了过去。
刚走一步,易华钰又挡在他前面说:“我不愿意让你往前走。”
莫辞说:“神经病呀你!”
易华钰说:“我爱什么病什么病,关你鸟事儿?”
莫辞无语,这个易华钰不讲理的时候,真是没人性。于是刚要喊浅梦,易华钰便说:“想说什么?跟我说。”
莫辞说:“你别太过分了。”
易华钰说:“过不过分,不是你说的算的,我自己觉得一点儿都不过分。”
莫辞说:“你有病吧你!我要跟浅梦说话,你干什么非要拦着我?”
易华钰说:“我不乐意呀!听懂了吗?”
莫辞说:“你不乐意我就不说了?你想多了吧你。”
易华钰说:“哈哈,我不乐意,就是不让你过去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莫辞说:“你,真无赖。”
易华钰说:“哼,你爱骂什么就骂什么,反正我无所谓。”
莫辞说:“你这样我就没办法跟浅梦说了吗?你真是幼稚。”
易华钰说:“那你说呀,你说呀!我看你怎么说。”
莫辞说:“你怎么这么无赖?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耍起无赖来,比真的无赖还无赖。”
易华钰说:“你才无赖呢!我这么好的一个风华正茂全好少年,无赖这个词语用在我的身上,你就不能给自己留点儿口德吗?”
莫辞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厚颜无耻这个词语专门为你设计的吧。”
易华钰说:“这就算是厚脸皮了?跟你比起来,还只是皮毛而已。”
莫辞说:“还不知道是谁追着我们不放,我们走到哪里,他就跟着到哪里,真不知道自己有多烦人。”
易华钰说:“什么我们我们的?听着都别扭,我追赶的人又不是你,你别在这儿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莫辞说:“哼,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在这个世上怕是也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