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队伍在慢慢的向前走着,但是县衙中的人还是很多,浅梦和莫辞前面还排了很多人,莫辞看着那么多人,眉头不由的一皱,他已经快要等不下去了。
但是当他转过头去看着身旁依旧充满活力和好奇心的女子,嘴角浮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没办法,他只好和浅梦在这里继续等着。
正当他们在这里无聊的等待着的时候,浅梦和莫辞听到他们前面有两个在闲谈。其中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说道:“哎,你说,这么咱们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啊!我们在这里都等了半天了,还有那么多人,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听到这个黑衣男子的话,另外一个穿青色长袍的男子说道:“说的是啊!平常也没见咱们县城里有那么多郎中啊!怎么一瞬间变成那么多了,真是的,我们还要在这里等着。太累了。”
听完这个青衣男子的话,那个黑衣那字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啊!不过也不奇怪了,一听说有钱可以赚,谁不来啊!况且查不出来还不会被怪罪,你和我不也是还在这吗?”
听到黑衣男子讲完,那个青衣男子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啊!我刚才还看见了城西那个算命的了,哎,没想到他也来了。”
听完青衣男子的话后,那个黑衣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说道:“就是那个算命的瞎子啊!他怎么也来了。”
黑衣男子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个青衣男子接着说道“不是你说的吗?有钱赚,谁不来啊!况且人家会算命,当然也会识药材了。”
青衣男子说完这些话后,就看见黑衣男子嘴角浮出一丝无奈的笑,他也对着黑衣男子无奈的笑了笑。
浅梦和莫辞听完前面两个人的对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们以为来的雅知县县城里的大夫呢!却没有想到还有其他行业的人。看来有不少人在这里浑水摸鱼啊!
想到着,浅梦和莫辞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相视一笑,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夕阳也快落下了,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可是雅知县县衙里面的人还有很多人,还有一部分人来这里给家人送饭的。
莫辞看着前面的队伍还很长,也早早的出去买了饭回来,顿时,雅知县县衙中的,便被一阵阵香味笼罩着。
而此时浅梦正拿着一根糖葫芦在满足的吃着,看到这样的浅梦,莫辞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眼里却充满了宠溺。两人之间营造出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正当俩个人在这里享受心中的美味时,在他们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阵混乱,混乱中,浅梦听见一个男人大声的说着:“你不要再这里妇人之仁行不行,老子在这里排了那么长的时间,你叫老子回去,老子才不回去呢!你快走,不要在这里妨碍我。”
男子粗暴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哭泣的说道:“可是,夫君,夫君,咱们家小虎在发烧啊!发县的大夫都在这里,你要我去哪里给他看病啊!你回去给他看了病再来好不好?”
听到这个女子的话,浅梦眉头一皱,还没等他细想的时候,就听见“砰”的一声,接着男子的话音又响了起来:“我回去,再回来,你知不知道会耽误多少功夫啊!我排了一天才到这里,回来不是要重新排吗?你知道我要是能查出来那毒是什么后,能有多少钱吗?不过是发一个小烧,又死不了,你快走,在这里哭,把我的好运都哭没了。”
听到男子这样说,周围的人都对那个男子指指点点的,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的。而那个女子此时也哭的更严重了,正当这个场面这样僵着的时候。
终于,有一位看不下去的老者,走出来对那个女子说道:“夫人,你不必着急,最近天气变换比较大,小孩子发烧是常事,您回去用温水或者是温酒给小孩子擦手心,脚心还有一些其他关键部位,我相信令公子的烧会慢慢降下去的。”
听到这位老者的话,那女子急忙对那个老者行了一礼,然后急忙说道:“谢谢老人家,谢谢老人家。”然后就要离开,但是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看自己依然冷着脸的夫君,脸上滑下了两滴泪,转头决绝的离开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那个男子,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那位老者看到这幅场面,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在远处看到这些的莫辞和浅梦也是眉头一皱,他们没有想到这件事对这些人的诱惑又那么大,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了。没想到人性那么自私啊!想到这,浅梦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就这样,又过了两刻钟,但是还是没有轮到浅梦和莫辞他们。而进去的一些大夫和郎中,依旧是兴冲冲的进去,然后垂头丧气的出来。
这时候,坐在县衙中的,县太爷开始不耐烦了,这都一天了,他见过这么多的大夫和郎中,而且还赏出去那么银子和贵重的礼品后,居然还没有得到关于那个死了的人中的是什么毒的任何线索。雅知县县令只感觉现在自己心中有一股怒气在心中涌动。
他恼怒的将手中端着的的茶碗“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旁边站着的师爷听见响声后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然后焦急的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雅知县县令听见了师爷的问话后,对他大声的说道:“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你看看,你出的注意,这都多长时间了,还一点线索都没有呢!我养这些人时干嘛的,吃干饭的吗?”
县令越说越气,直接就拿起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直接就往地上摔去,只听见“砰”的一声,茶杯一瞬间被摔的四分五裂。师爷听到响声后吓了一跳。
然后急忙对县令说道:“大人,都是小的的错。您别生气啊,气坏了身体多不好啊!”
听到师爷这样说,县令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他深思了一下,对着师爷问道:“现在依然这样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你说接下来,我们还要怎么做?”
听到县令这么问他,师爷深思了一下然后对着县太爷说道“大人,我现在倒是还有一个主意,让外面那些本领不高的人知难而退,而又不损失大人的颜面。”
听到师爷这样说,雅知县县令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随即问道:“什么主意,你快说啊!”
听到县太爷那么焦急的询问,师爷也急忙说道:“大人,你想啊,外边那些人中肯定有一部分是冲着你说的奖赏来的,所以里面一定会有一些浑水摸鱼,滥竽充数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大人就可以下令说,如果之后的人在看不出死去的那个人所中何毒的话,就把他抓起来治罪,罪行和下毒之人一样重。这样,这些人听到之后,一部分滥竽充数的人肯定就会偷偷溜走了,而那些有真本事的人,自然会留下来。这样,我们不是很快就能查出来死了的那个人中的是什么毒了吗?”
听到师爷的话后,县太爷深思了一下,觉得师爷说的有道理,然后就对师爷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县太爷说完之后,就叫来一个捕快,让捕快出去再贴一个告示,告示上写着:自此之后,前去看病的人,还是看不出死去之人所中何毒的话,就直接抓起来与罪犯一起治罪。
县衙里排队的大夫和郎中看到这个告示后,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他们来就是为了奖赏,要是因为此坐牢,可是万万不可以的,但是他们心中都怀有一点侥幸,认为这是县太爷故意吓唬他们的,所以暂时还是没有人离开。
正当他们这样想时,从县衙里面被官兵拉出来了一个人,放在外面的板子上就开始打了起来。众人一看,就是刚才那个不顾自己儿子死活的那个男人,在场众人都感到十分疑惑,有一个人就前去询问一个执法的捕快说道:“官爷,敢问此人犯了何罪,遭此毒打?”
那个捕快听了这个人的问话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何罪?欺骗县太爷算不算,让他验毒什么都没验出来,还敢要奖赏,这不是找打吗?对了你没看刚刚贴出来的告示吗?县太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到这位捕快这样说,在场的众人脸色纷纷一变,那个询问的人也忙对那个捕快行了一礼后,就灰溜溜的走了。
在场排队的重众人见前面进去了那么多的人还是没有验出来死去的那个人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感觉自己可能也验不出来,还要遭受一顿毒打,何必呢?
所以很多人都怕自己治不好,县太爷怪罪在自己的头上,于是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都灰溜溜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