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我们都别再浪费时间了,尽快的从被害者的情况找出这次的被害者到底与前几次的被害者是否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法吧!这样我们才能给坐在外面的县太爷还有茶馆里的伙计以及住在这四周围的百姓们一个交代!”
浅梦一本正经的对着那个仵作说道。那个仵作见浅梦不计前嫌地邀请自己一同研究这次被害者的情况,那个仵作也不好再矫情什么了,径直走了过去被害者的方向。与
浅梦一起研究着这次被害者的情况。
“我还是觉得这次的被害者还是与前几起案子的被害者的情况是差不多一样的,我想这应该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作案手法。”那个仵作在研究了一番被害者的情况之后,十分坚定的对着浅梦说道。
浅梦看见那个仵作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浅梦也只是在低头继续研究着这次被害者的情况。虽然,那个仵作是这附近很有名的仵作,可是,
浅梦十分的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因为今天所有在场的人没有人比浅梦更加懂得毒了,或许还有一些人不知道毒是什么含义。所以
浅梦觉得自己从小就开始研究着毒,已经与毒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了,在场的应该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加的懂毒了。
可是,浅梦却发现,那些不懂得毒的人都说这次的被害者与前几次的被害者的手法是差不多相同的。确实,如果是从表面上来讲的话,那么这些作案手法确实是很相似的。可是,浅梦觉得他们不应该单单只看表面上的这些作案手法,还要看看这些被害者所中的毒是否与之前的那几起案子的被害人所中的毒是否相同,才能断定他们是不是被同一个人所杀害了。这是浅梦自己的看法,可是别的人都不这样看。
当然,浅梦也知道这个案子与之前的那几个案子的作案手法大有相同之处,浅梦也看了出来了。可是,浅梦知道要判断这几个案子是不是同一个人所为的,单单是看这些表面的作案手法是不足够的。还需要看这些被害者所中的毒是不是完全一样的,浅梦觉得只有这个样子才能更加的断言是不是真的是同一个人所为的。
浅梦还在思考着这些困扰着她的问题,而那个仵作已经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案发现场了。可能是因为那个仵作的动作太轻了,所以浅梦都没有察觉到,也可能是因为浅梦太过于专注想这个问题了,所以才没有发现那个仵作已经离开了案发现场。直到好久好久,浅梦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这时的浅梦才发现现在这个案发现场只剩下自己了。那个仵作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浅梦摇了摇头,就向外边走了出去了。
等到浅梦走出了这个案发现场后,浅梦才发现原来大家都还没有走,全部人都还在这里。只不过浅梦是在案发现场,他们是在案发现场的外面而已。大家伙看见了浅梦从案发现场出来以后,大家伙就开始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猜测这一次的争辩究竟是有实力的又懂毒的浅梦赢还是那个有名的仵作赢?这些都让大家伙在那里议论纷纷,暗地里猜测着是谁能再次赢得这次争辩。
县太爷看见了浅梦也从案发现场出来了以后,便站起身来,对着那些还在叽叽喳喳的大家伙说:“好了,都不要在这里瞎吵吵了,快点给我安静下来。咱们大家伙一起听听浅梦小姐还有仵作的第二次研究被害者的情况的结论!”那些还在叽叽喳喳的人听见了县太爷说的话后,立马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大家伙都很期待那个仵作还有浅梦的第二次争辩,他们十分的好奇究竟是谁输谁赢!“你们两个人第二次进去研究被害者的情况可有什么进展和发现吗?”县太爷一脸忧愁地对着那个仵作还有浅梦说道。
那个仵作在听了县太爷的话后,立马上前,“县太爷,小人还是坚持之前所说的。我第二次进去仔细查看了一番依旧坚定自己第一次的结论。我认为这一次的案子被害者与之前的几起案子里的被害者的作案手法几乎是一样的,所以,我还是觉得这次的案子还有之前的几起案子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所为。”那个仵作唯唯诺诺地说道。县太爷在听了那个仵作说的话后,点了点头,“嗯,我猜也是这样子的。浅梦小姐你呢?你有什么新发现吗?”县太爷转头问着浅梦。浅梦听到了县太爷点到了自己的名字,才恍恍惚惚的抬起头来。
被县太爷点到了名字的浅梦还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直到浅梦身边的人退了退浅梦的时候,浅梦才知道县太爷是在叫自己。“回县太爷的话,小女子这次进去查看被害者的情况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这次案子的被害者与之前几起案子的被害者所中的毒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还是相信,这次的案子与之前的几起案子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浅梦一本正经的对着县太爷说道。
县太爷听了浅梦还有那个仵作说的话后,县太爷有些生气了。因为浅梦还有那个仵作说的话与刚刚之前说的话是差不多一样的,这就说明了浅梦和那个仵作他们两个人第二次一起进去案发现场研究被害者的情况,居然没有任何的新的发现。这让县太爷感到十分的生气,“要你们有什么用,进去查看了那么久,你们还是毫无进展?”县太爷一脸愤恨的说道。大家伙都被县太爷生气的模样吓到了,现在县太爷对着大家伙发脾气的模样感到十分的害怕。
“县太爷快别生气了,您先喝杯热茶消消气!咱们又话好好说嘛!何必大动肝火呢!这样子很伤身体的,县太爷你快消消气!”
县太爷身边有眼力的人立即狗腿的说道。县太爷很快就被身边的得力助手扶了下去,很快就招呼来了茶馆里的人给县太爷倒茶。县太爷在大家伙的人情招呼下,县太爷的火气也渐渐消了下来。“浅梦啊,仵作啊,你们两个怎么就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呢?你们好让我失望啊,原本我以为你们再一次进去案发现场是可以找出新的线索或者会有什么新的发现的!可是你们却告诉我你们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也毫无进展!你们这样子叫我们感到很失望啊!”县太爷摇了摇头对着浅梦还有那个仵作说道。
浅梦和那个仵作听了县太爷说的话后,感到十分的羞愧。因为是他们自己不长本事,第二次进去案发现场居然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新线索。所以浅梦还有那个仵作感到十分的愧疚。那个仵作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再三斟酌,那个仵作想着:或许是那位姑娘说得对,也许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能不能只看表面上的做法,所以那个仵作经过再三斟酌之后,那个仵作暗暗地下定了决心。那个仵作走向了浅梦所在的位置。“这位姑娘,经过我的再三斟酌,我想或许你说的是有道理的。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只看能用眼睛看到的那些表面上的东西,或许我们还应该找找其他的原因。也许你说得对,我们真的应该听你的,查看一下这一次案子的被害者所中的毒是否和前几次案子的被害者所中的毒是一样的。如果这两种毒是一样的话,那么我想应该这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法。可如果这是两种不一样的毒的话,那么这个案子的被害者和前几次的被害者应该不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法,应该可能是出自两个人的作案手法。”那个仵作一本正经的对着浅梦说道。
浅梦看见那个仵作他自己走过来跟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浅梦看见这个样子的那个仵作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让浅梦想不到的事情是那个仵作居然会走过来跟自己说这些话。所以浅梦感到有一些意外,可是,那个仵作走过来跟浅梦说的话,让浅梦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猜测错误了,说不定这次的案子与之前的那几起案子真的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