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诞再次崩溃了。
法阵之后的世界,果然是笼罩着一篇的白烟,还有无数的珍宝。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白烟是因为周围活力对拼一样的战斗引起的;而这些无数的珍宝更是不要钱一样地在他面前飞来飞去!
“那个……”
王诞还没有问出口,就有一枚葫芦模样的珍宝从他身边掠过,然后在他背后炸响。
“轰!”
“我现在是……”
这个时候一种硝烟的味道从背后传播过来,王诞一边保持着那一种发问的僵硬姿态,一边转身看到新的白烟从破碎的珍宝上弥漫出来。
“在什么地方??”
他终于把整一个问句说了出来。这个时候玄潭才从那个法阵之中出现,还一只手抓住了个苹果模样的金色珍宝,放到嘴里嚼了起来。嚼了几口,他才发现王诞的表情有些不对,苦笑道:“果然吧?我就说这里和你想象得不一样……”
“这到底哪里和西游记一样了?!”
王诞捂着头,几乎是咆哮地哭道。
“安心……你看嘛,这些法器丢来丢去的样子,想不想当初孙悟空大闹天宫时候那些天兵天将与他打架时候画面?”
——像个屁啊!王诞在心中恶狠狠地骂道,还是抬头仔细地看了一遍周围的环境。
说起来这里确实还是古风古色的样子,只不过比起电视剧里那仙气氤氲的模样,还是显露出一种莫名的……诡异感?
“小师叔小心!”
一个玉佩模样的灵宝就向着玄潭的脸呼去。
玄潭只是伸手,就把那一个玉佩抓在手里然后还往着声音的来处扔去。很快那一头就传来一个感激的声音,玄潭还忍不住提醒道:“虚淦!你们练战斗法门的时候结合灵力感知啊!不然哪来那么多真正的灵宝给你们扔!”
“好的!小师叔!我会努力的!”
这一个对话从头到尾,王诞都没有在白雾之中找到对方。
玄潭还特意解释道,刚才是在大厦的三十层,也就是那些新入门弟子的健身场所和玄潭的办公室的位置。虽然上面的那一层也是有着一个健身室,只不过比起这些还需要苦练身体的新弟子,上面的健身室还是留给虚字辈的弟子的,所以没有那么经常启用。至于这里则是一个将上面的那一层楼修改出来的法阵,借助着万象门之中最强大的那一个法器来运行的。据说这个万象书之中还会透露出无数的信息和灵脉——虽然这些灵力难以用来修炼,但是至少能够用来支持法器运行。
现在两人所在的法阵,会将那些用灵力凝聚起来的假的神器破坏之后重新吸收,然后在一个角落造出新的那些法器。王诞尽管听得一头雾水,还是明白这一片空间就是让这些弟子丢法器玩的(当然这实际上是在战斗)。王诞除了感叹万象门财大气粗得可怕,也没有什么好做的。
当然,玄潭选择走这一条路也不是为了让王诞欣赏这些在迷雾之中完全看不到的战斗,而是要去到这里的办公室……说是要找他的师兄和师父们?
王诞这个时候也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就提着小吃的袋子垂头丧气地跟着前进。这迷雾之中还有些地形,一路弯弯曲曲的,玄潭也没有使用飞行的法阵,就这么慢慢地走着,不时还回头看一下颓废的王诞。
末了,两人走到迷雾之中一个单独立着的门框,看起来就像是哆啦A梦的任意门。玄潭敲了敲门,就打开来,带着王诞走了进去。
当中也是一个办公室,只不过并不像玄潭的办公室那样的简单,这里的布置至少还是十分齐备的,连衣帽架都准备了,还有一桌子的文档。桌后还有个中年人,坐着用一支极其细小地笔在忙着什么。
就在工作台上忙着的那个中年人把一道很懒的目光投了过来,然后又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玄潭也没有说什么,就静静地等待着。
良久,这一位中年人才放下手中的小笔,慢慢戴上了眼镜,对玄潭问道:“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晚?堵车了吗?”
“没有没有,主要是这家伙太磨蹭了……”玄潭笑嘻嘻地走上去,然后十分自信地说道:“师父,这位是王诞,那一位启示录之中的救世主。”
——师父?王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原来这一位就是玄潭的师父了?
虽然震惊,他还是慢慢放好手中的小吃,恭敬地拱拳道:“晚辈王诞,见过大师。”
“得了吧,我可是知道你对玄明那些小家伙都不怎么尊敬的,他们还找我嫌弃了一下你的怠慢呢。”
王诞尴尬地挠了挠头。
“不过有一点,你要记得,”这位大师慢慢说道,“救世主其实是一个从修炼者之中独立出来的概念,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一般人的层次阶级……也就是说,我和你其实是同辈,至于玄潭,也是和你同辈的。”
“这样吗……”王诞挠了挠头,“那大师怎么称呼?”
“你小子倒是适应得很快。”这位大师点了点头,“我比玄潭的玄字辈要上一辈,属奇字辈的,法号是奇缘,你就直呼我的法号就好。”
然后他转向玄潭,问道:“玄潭,我吩咐你去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师父!”
“行……那你们两个在那头沙发上等我一下,我把手头这些东西处理完就过去组织开会。”
“好的。”
玄潭就领着还是一头雾水的王诞走到一旁的沙发和茶几旁坐好。
“所以……你师父是在忙什么啊?”王诞好奇地问道,“那些本子上的数据总不会是你们修炼者的什么大会的什么东西吧?”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还敢偷看师父的本子……”玄潭传音道,“那是师父爱抖露的演唱会地点和时间啦。”
“什么?爱抖露?”
“就是偶像啦!我师父他……追星的……”说着,玄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