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轮新月从东边冉冉升起,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
洁地月光照在波澜平静的水面上,显得格外安静。偶尔水面扑通一声,一只青蛙跳进水里,微风吹过树林几只鸟儿被惊走。
从不远处又传来歌声,这难得的宁静就这样被打破了。
在距离新子镇不到三百里的地方,放牛娃正赶着他的牛回家,边走还边唱着放牛歌真是惬意。
一阵微风吹过,放牛娃的牛停在原地不走了,远处地一片空地上出现了几个黑袍人。
放牛娃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袍人,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再看时黑袍人还在,他觉得这群人不简单,就立马躲到了大石头后面观察着黑袍人。
放牛娃躲再石头后面,由于离的比较远,听不到全部,就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好像在说关于血石的什么事情。
他慢慢走进想凑近点听,不料竞踩断了脚下的枯树枝。
正在秘谈的黑袍人听见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就朝四周望去,发现了在偷听的放牛娃。
面对黑袍人投来的的红色目光,放牛娃害怕地想跑,可是脚却不听使唤了,只能看着黑袍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黑袍人眼带红光地看着放牛娃,放牛娃一句话都没说就被吓晕了过去。
其中一个黑袍人想杀了放牛娃,但被另一个黑袍人拦住了。
这个黑袍人也不想多生事端,用手在放牛娃头上一挥,一股红光从黑袍人手心传入放牛娃体内,不一会儿又回到黑袍人手中。
黑袍人做完这些之后一行人就朝远方更为偏僻地地方行去,放牛娃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
不一会几个黑袍人出现在了一个寂静的山谷,他们仔细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发现很安全这才放下心来。
黑袍人看着手中红色晶块碎片,这碎片正是血石碎片。看到这被黑面纱包住的眼睛露出来红光,几个黑袍人仰天大笑。
片刻后,几缕黑烟消失,黑袍人不见了。
手上拿着血石碎片地黑衣人朝空山寺方向看了看,最后化为一缕黑烟的消失在了天地间,这一片山谷又陷入了寂静中,静的让人害怕。
第二天,东升的第一抹阳光洒在了放牛娃身上,放牛娃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在这里,他努力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到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脑海里只记得牛。
他不停地看着四周找寻着牛的踪迹,发现牛正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吃草。
他往牛那边走去,发现地上的一块黑布,脑海中出现一个黑袍人,真的越想越头疼。
他想要找到黑袍人的踪迹,但没有找到。他拍了拍自己的头,看来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他自己也没有多再意就牵着自己的牛回家去了。
王诞带着小雨终于来到了空山寺山脚下,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感觉。
他看着这座山的一切,自己离开这么长时间了,这座山的变化可真大。
王诞还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是几年前的一个夏天,现在却是春天了。
山脚下的麦田里农夫正指挥着牛儿在热火朝天地耕耘着。
结冰融化的河水缓缓地流淌着,鱼儿在水中欢快地跳着,一时间水面扑通作响。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好似投入了母亲的怀抱,让人感觉到了一丝丝暖意。
鸭子在水中嬉戏,天空中鸿雁呈一字队形飞过,远处又传来妇人呼喊丈夫回家吃饭的声音。
看着着和谐地一幕,让王诞觉得很满足。
继续往前看去。
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山脚下的这片树林的叔还没有自己高,现在确是有两个自己这样高。还记得远处的那个山坡上是一片荒草,现在被鲜花铺了满地。
花骨朵儿的露水落在青青的草地上,青草也舒着懒腰喝着露水,真是怡然自得。
含苞待放的花蕾一个个绽放成甜甜的笑厣,如梦,似霞,好一幅春意盎然的画卷。
一边看着道路两边的变化一边感叹着。
不知道寺里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师傅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些,王诞按耐不住,他真想插一双翅膀快点回去看看。
回去看看寺庙,回去看看师傅。
小雨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王诞,她知道王诞想家了。其实她也有点想家,只不过她原来的家没了。
小雨心里想着“虽然她原来的家没了,但她还有关心她的王诞哥哥”。
她也加快了步伐,她其实也想看看王诞居住的空山寺和王诞给她讲过的对人非常好的慈祥方丈老爷爷。
两人快速朝空山寺行去。
和王诞想的不一样的是空山寺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和原来一样。
走到寺前,寺门口牌匾上的的那三个金色大字-空山寺,格外显眼,让人耳目一新。
古寺悠长地钟声响起。
树上的几只黄鹂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古老的寺庙在周周围苍翠的树木的映衬下,显得生机勃勃。
寺门开着,看来是有人来进香了。
王诞带着小雨走进寺庙,庙里正在扫地的小和尚看见了两人,连忙放下手中的扫帚向两人走过来。
小和尚双手合十对王诞和小雨说道:“二位施主可是来进香的,请随小僧这边来,小僧带你们去大殿进香”。
王诞在这座寺庙地时候从没有看见过这个小和尚,他知道他是新来的。
王诞也不说话,就对着小和尚点点头,由着小和尚带自己去大殿。
到大殿后,王诞示意小和尚离开,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方丈师傅。
小和尚对王诞地做法十分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并对王诞表示有事情可以找他。
在大殿里,有一个老妇人正带着他的儿子在上香,而方丈就站在一旁。
王诞也不想打扰他们,就站在殿外一角静静地看着自己地方丈师傅。
师傅的面容还是那么慈祥,不过额头上却多了一条抬头纹,胡子比一片更长更白了。
他还穿着他以前的那身破旧的袈裟,满布厚茧的老手拿着念珠在哪里念着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