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警察现在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现在还怎么办?老板,你给拿一个主意”。
张远拿着手中的雪茄晃了晃,深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圈圈的烟圈,整个房子里都是一股雪茄烟的刺鼻味道。
一众手下非常急切地看着自己的老板张远,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悠闲的抽着他的雪茄,对于手下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可急坏了张远的一众手下。
“老板,来不及了,要不然我们会南江市吧,哪里可是我们的地盘,没有人敢得罪我们,就算是警察也不行,怎么样,老板”。
看着急切的手下,张远的心里真是越来越烦了,他伸了伸手,并且撇了一眼刚才和他说话的手下,然后这个人就被带了下去。
屋外一声惨叫传来,众人的心里都打了一个寒颤,看着神不可测,心恨手辣的老板,众人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就静静地现在了原地,等候老板的命令。
一根雪茄终于抽完了,张远把雪茄放到烟灰缸里掐断了,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众人,然后走到了窗台边又看着外面的景象。
“薛明和那个神密人的身份查的怎么样了?”
看着张老板提问,平时和他最亲近的老许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听说薛明在医院昏迷了,不过昨天已经醒了过来,他身边的人,我们只查出了他叫王诞,就这些了”。
老许说完就低下了头,他不敢看张老板的眼睛,因为这些年被老板杀的人实在太多了,其中一些包括老板的手下。
在老板最疼爱的女儿张雯婕去世之后,张远的脾气就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有时候动不动就会打杀手下,就算是得力干将也死了不少,这些都让老许很害怕,他害怕他也会死在老板手中。
听着老许的回答,张远怒了,大骂道:“你们都是一群饭桶,让你们查这样一件事情你们都查不清楚,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说到这就拿出了手中的枪对着众人,还好老许平时对张远忠心耿耿,深得他的信任,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不得不做点事情了。
“老板,不是我们不好好查,而是只能查到这么点东西,大家都尽力了,老板,放过他们吧,以后他们还要为你办事”。
张远看着哭泣的老许,心里的杀意小了很多,他把手里的枪缓缓地放下了,一个人做到了沙发上。
“老板,我们要不要再请一些高人来对付那个王诞,要知道胖子可是一个高手,就这样轻易的死在了王诞的手中,这口气不能不出啊”。
张远挥了挥手,示意这事情都交给老许来办了,众人都随着老许退出了房间里,这个时候房间里的张远一个人在沙发上沉思着。
“薛明,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还有王诞,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竟然阻止我杀薛明,那你也必须死”,想着想着张远就捏紧了自己的手,脸色也难看的要命。
王诞正睡着,突然一个喷嚏之后,他惊醒了,摸了摸他的鼻子说道:“这又是谁在挂念我?真是的,不要一天老想我好不好?”
说完就一股睡意袭来,王诞又睡了下去。
此刻的东海市可谓是秋风阵阵,天气显得是格外清凉了,没有了夏天的酷暑了。不过树上的叶子也随风飘落了下来,满大街都是。
薛明一个人走在医院的林子里,看着飘落的树叶,心里生出了一众落寞感。
人的一生就好像树上的树叶一样,在小的时候如同嫩叶一样脆弱,只能待在父母的怀抱中,让父母替自己挡着吹来的狂风暴雨,而父母却无怨无悔地付出着。
在长大了之后,就如同宽大的叶子一样,挡在树的外面,替树挡住了炎热的光芒,让树可以好好地休息下。
等到了人的晚年,就好像这飘落的树叶一样,被风随意吹打着,从树上一片片地飘落了下来,最后落叶归根,成为了树的养分让树可以在来年再活过来。
看着一双儿女推着他们地父母从薛明的身边微笑着打这走过过,薛明想起了他的父母,他想起了他失踪这么些年,不知道父母过的怎么样了。
落叶归根,人老了,或者离开家太长时间了总会想家,此刻的薛明看着飘落的落叶,他也想家了,有点想家中的父母,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
他很想回去,可是他却不敢,虽然回去之后可以看见父母,可是也会看见张雯婕和夏晴的坟墓,可以看见她们和自己的孩子,他害怕看见这些以前的东西。
薛明在医院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记起来了以前的过往,以至于他不想醒过来。
可是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就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终于薛明下定了决心,“这所有的一切就让我自己来抗吧,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了,我会去面对”。
薛明回到了病房,本来想叫醒王诞的,可是看着王诞睡的太死了,就没有叫醒他,薛明一个人朝着医院大厅走去,他打算去办理出院手续。
“你好,薛明先生,现在您正在观察期间,是不能出院的”。
薛明看着小护士对自己说不能出院,薛明了很纳闷,他都已经好了,为什么不能出院,“这样,你叫你们刘院长来,我和他说”。
小护士听到薛明说了刘院长的名字就不再说话了,马上就拨通了刘院长的电话向他反映了这件事,可是刘院长却说这件事让他亲自来办,这让小护士有点不解。
想着眼前的人可能是刘院长的大熟人,小护士慌忙地对薛明说道:“薛明先生。刚才真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已经和刘院长说了,他马上会亲自来给您办理出院手续”。
薛明心里想着“这还是有人好办事,要是不认识刘院长,还不知道今天这个势利的小护士怎么处理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