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浔特别不好对溟越说“我就告诉你我许下的愿望了,这不公平,你就告诉我吧,嗯嗯”,苏千浔向溟越撒起娇来。溟越说道“你给我点好处,我就可以告诉你”。苏千浔给他一个不屑的表情说道“哼,不说拉倒,我还不想知道呢,想要好处没有”。
溟越看着她露出小女人的表情,就笑笑得搂着她说“我许的愿望跟你一样,希望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也希望你平平安安的,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嗯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我们明天要走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越,我们这样游山玩水,冥界没有事务吗,你这样跟我走,真的可以吗”。“没事,冥界应该没事,一点小事他们会自己处理的,没事,你别这样操心了,你只要玩的开心就行了,嗯嗯……”。
苏千浔微嘟着嘴笑着看着他,溟越看着苏千浔微微嘟着的粉嫩的唇瓣,眸光微凝,里面染上一抹微暗的颜色,须臾,他低下头,唇瓣凑近苏千浔的。
苏千浔吓了一跳,整个人顿时僵了。她可没忘了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连忙向外退去,打算退出他的怀里,溟越去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撤离。
“呜呜,越,这里不行,有人在看我们呢”。苏千浔支支吾吾的把话说完。
“你说这里不行,那我们回家就可以了吗,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屋里”。溟越腹黑的说道。
“别别,我可没有这样说,我们现在要低调,你正经点可以吗”苏千浔瞪着他说道。苏千浔趁着退出溟越的禁锢。
苏千浔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面表演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然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呀,但她一口气刚松完,只见溟越挑眉看着她,讶异地问:“苏千浔,你刚刚在想什么?”
苏千浔给他一个白眼回答“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再想什么,我在想你头上的羽毛”溟越松开苏千浔的腰,中指和食指在她头顶轻轻一夹,夹起一片羽毛来递到她面前,对她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问。云浅月看着那片羽毛,又看看溟越哪里还有刚刚要吻她的架势,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她有些无语。
苏千浔一想到他这样就非常生气就立马站起来准备回冥院。溟越一想到她的表情就想笑,但也不想让她看见,不然有他好受的。
溟越立马追上她抓住她的手向前走去。
他们吃过晚饭溟越忽然问“你想好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了吗,你告诉我你还想去哪里,我们接下来就去哪里,你说的算”。
“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我们可以去北方,我还没有见过北方的凤光,可以吗”。“那今天我们早早的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先去洗漱吧,我水已经备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进去帮你的忙,反正又不是没有见过”。
“你不介意我介意”苏千浔觉得这话题没法再继续了,于是再度闭口不言语。就进去洗澡去了,她不想出去,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溟越,以前是因为自己生病了睡在一张床上,但现在…
“你怎么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反正这锁锁不住我”,苏千浔赶紧收拾出来,“你倒挺快”溟越坏坏的笑道。屋里的温度因为两个人的话,突然升起来,让她觉得有些热,有些烤,不由得退离了他一步。
“你也去洗澡吧”,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溟越着一身干净的锦袍从里面出来,让他整个人如画中出来一般。苏千浔顿时痴了痴,盯着他,转不动眼。
溟越看见她楞住笑笑走到苏千浔面前直接抱起她向床边走,苏千浔被放在床上,身下沾了暖暖的锦绣被褥,她才睁开眼睛,入眼处的床账是红纱,这个房间像是从新布置过云浅月心顿时软了下来,她等了许久,不过是等这一刻,早先的紧张等等情绪全部烟消云散,她的心刹那柔软下来,轻启朱唇,迎合他,手也伸出,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或狂乱,或迷失,或急迫、而是带着与以往都不同的蚀吻渐深,意渐浓,情渐起,两双眸光如雾。溟越离开苏千浔的唇瓣,看着她,轻轻去解她的衣扣。她的衣服他不知道解了多少遍,早已经熟悉得如自己的衣服。苏千浔喘息着看着他说道“明天我们还要赶路,你别这样”。
“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好久,千浔我们提前洞房吧”苏千浔听他说完须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两人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露出温滑的肌理。苏千浔伸手扣住溟越腰间的佩戴,溟越如玉的手勾住她腰间的丝带,两人不约而同地轻轻一扯。腰间的佩戴被扯落,腰间的丝带扯开,同时松开,锦缎如画一般打开。
溟越俯下身,紧紧贴在她温香软玉的肌肤上,那种美好,令他轻轻一叹。苏千浔感觉他的肌肤贴着她的,太过温滑,还过灼热,太过**蚀骨,她亦是一叹。唇落下,轻轻细吻,如春雨,细细密密地滋润属于他的领地,又如一个凌驾于王者之上的王者,掌控着他手下这一片春土,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如梅花,如桃花。轻啃慢咬,将燃起的丝丝火苗点燃成泼天大火,烧遍每一个角落。
苏千浔承受不住这样的细密和风流,承受不住这样的密网柔情,承受不住这样的**透骨的滋味,不由得轻吟出声,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酥软。
溟越听到这样的声音,身子细微地一震,本来的细密绵柔的吻狂乱起来,瞬间如疾风骤雨,似乎要将身下的娇人儿吞噬。所剩无几的衣衫扯落,顺着帷幔滑到了床下。苏千浔脑中想极力地保持清醒,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连意识也不再受她掌控。
觉得自己如一尾鱼,依照身上的人自己的喜好做成美食,来饱口腹。身子顿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溟越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呼声揉碎在了自己的吻里。
即便做了万分充足的准备,苏千浔还是疼出了泪,她小脸皱成一团,伸手去捶他,苏千浔想推他,却被他压制推不动毕竟对溟越来说她的力气是那么小。
她想说话,却被他吻住,最后她无奈,只能忍受着这样的刻骨铭心。的确是刻骨铭心!已经刻到了骨头里了!深刻得不能再深刻!这是苏千浔几度昏死过去又醒来再昏死过去再醒来之后得出的结论。
苏千浔再次睁开眼睛时,屋中没人,伸手去摸旁边的被褥,身边的被褥很凉,显然那人早已经起来多时。她想起了他昨夜的疯狂,脸一红,暗骂了一句,缓缓坐起身,身子有点酸软。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了,“你醒了,起来吃早饭吧”。苏千浔自己浑身酸痛,而那个人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她想到这就非常生气对溟越没有什么好脸色,不搭理他。
溟越也不计较她这样,毕竟昨天有点过分,于是上前服侍她起床洗漱,服侍她吃饭,苏千浔看见他这样讨好自己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一早就离开江南,在路上溟越一直在讨好自己,苏千浔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矫情,既然这样了反正自己将来也会跟他在一起。
苏千浔想通之后也同溟越说这一路上看到的风景,溟越心想她终于同自己说话了,他们一路游玩,终于赶到天黑之前到了上河镇,他们在当地有名的客栈暂住一晚。
“你们听说没有贺兰若苓受伤了,也不知道是谁敢打伤她”。溟越他们正在旁边听见了他们所有的谈话,溟越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先别担心”溟越对身边的冥一使了眼色让他出去调查这件事的真假性。
不久冥一回来就说这件事情是真的,苏千浔想立马收拾东西就走,但溟越拦住她说“现在天已经晚了,我们走夜路不太安全,再说如果我们离开这里往前是没有客栈了,我们休息一下明天再走吧”。
苏千浔她知道有很多人会去找她的麻烦,再加上她受到很重的伤,她害怕她会遭到不测。溟越命令属下去安排干粮什么,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苏千浔知道自己再着急也没有用就听了溟越的话,明天再走。
但苏千浔总是没有睡着觉,她翻来覆去的,溟越说道“千浔,你现在别那么担心,我们加马快鞭应该会及时找到贺母的,我已经命令冥一他们先去寻找到她,睡吧,明天我叫你”。“嗯嗯,明天你一定叫我”。苏千浔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们一路上听到很多关于贺兰若苓的事情,很多人都在讨论她跟贺兰若苓自己母亲的关系,拿她们两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