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慕容明月愁眉不展,一双美眸在看向溟越之时都是火辣炽热的爱意,眼眸深处是想要救溟越的欲望。
脑海中灵光乍现一丝想法一闪而过,慕容明月忽然想起什么,脸上流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真心散发的笑容为她的脸庞增辉不少却无人看见。
溟越躺在床上,苍白的嘴唇嗫嚅着好似再说着什么话,慕容明月见溟越如此脸上一喜,低声的道:“溟越,你说什么?”
因为溟越的声音太小,慕容明月弯下身子,将耳朵附在溟越的嘴边,溟越无意识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使得慕容明月的脸庞如同火烧了一般红彤彤的。
因着是自己头一次和溟越靠着近,慕容明月心中甜蜜不已,弯起的眼眸里具是明晃晃的甜蜜的笑意。
慕容明月心中暗乐完了后,这才凝神静气专注地开始分辨溟越嘴里究竟是要说些什么。
“千浔……不要……千浔”也许是因为这是深度昏迷下无意识的话,溟越嘴里只堪堪吐露出几个字。
洁白的贝齿紧紧扣住嫣红的唇瓣,留下深深的牙痕,慕容明月站直了身子,双手紧握略显尖锐的指甲尖狠狠地钳进她的手心。
“溟越,你就这么喜欢苏千浔?”慕容明月目光深情不已,语气平静温柔到了极致,有几分诡异的味道。
慕容明月有几分难过,明明自己不比苏千浔差,为什么溟越不选择自己,反而选择了苏千浔,苏千浔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看溟越身上的毒素,慕容明月就猜测他们应该是去了什么险地,步入险地遭遇危险,溟越肯定是为了苏千浔才受的伤,毕竟溟越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呢,肯定是苏千浔拖累了他。
想到这里,慕容明月紧握的手越发用力了,手心甚至被勒出了血色的月牙痕迹不过她并不在意,只见她漆黑的眼眸里出现了几分猩红,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苏千浔,喜欢到为她受伤,严重得几乎可以丢掉性命的程度吗?
慕容明月是羡慕这样情深不寿的感情的,只是这样的感情放在苏千浔和溟越身上,却让慕容明月嫉妒不已,那股嫉妒就像是蚀骨的毒缓慢的布满了她的心头,终有一天她会变得面目可憎。
不知何时,慕容明月从身上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缎做的盒子,慕容明月留恋的目光从溟越的脸上移到盒子上,心中有几分不舍。
打开锦盒,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散发开来,慕容明月顿时神色大振,眼中的猩红也开始隐去了恢复了原来的漆黑明亮。
锦盒里显然是一颗丹药,丹药圆润光滑,显然是品质上好的那种,显然是难得的一种丹药。事实也如此,慕容明月手中的这一颗丹药是家族中的长老因为她的卓越天赋和快速的修为精进而赐给她保命的,这样一颗丹药,就是慕容家族这样悠久历史的家族也堪堪只有十来颗,还是经过数百年来积累所得,如今更是用一颗少一颗了,别说是溟越这种的情况解毒,就是比溟越更伤得厉害也能救过来。
慕容明月将丹药握在手中,正想塞入溟越的嘴里,她又有了几分不甘,溟越那么喜欢苏千浔,更是为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苏千浔缺毫无办法,自己现在把溟越救下来最后便宜的还是苏千浔,她怎么可能愿意。寻思几番,慕容明月决定将丹药一分为二,只给溟越吃半颗丹药将他的命掉住,但不直接将没有完全治愈好。
慕容明月想把溟越的性命吊住,然后再慢慢的治愈好溟越的伤势,这样溟越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好了,然后溟越就会和自己在一起了。
这样想着,慕容明月将镜盒里另半颗丹药收了起来,将手中的丹药轻柔的塞进溟越的嘴里。
再次向溟越的手腕探去,溟越体内的毒素已经少了许多,性命之危已经暂时褪去。慕容明月脸上出现了可人的笑容,看向溟越的视线里是势在必得。
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东方天边的启明星隐隐升起,天快亮了。
慕容明月留恋的看了眼溟越,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覆上了溟越的脸颊,用近乎贪婪的神色盯着溟越,手下的动作却是十分的轻柔。因为慕容明月心里清楚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次这么亲近溟越。
不过只是可能罢了,这只是现下状况。
慕容明月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的光芒,嘴角是对溟越势在必得的笑容,看上去颇有几分渗人的感觉。
看了看外面,天色又亮了些,慕容明月知道耽误不得她该走了,不然被人发现了可不好得。
在慕容明月离开没多久,溟越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溟越感觉喉咙里是火辣辣的嘶哑,视线扫视了周围一圈,熟悉的摆设很显然他现在在现下赞住的地方,是千浔背自己回来的。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个背影,溟越心中微动,当时自己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千浔真的把自己背了回来。
东方的天空刚刚泛白,苏千浔满身疲惫的从外面走了回来,虽然感觉很疲惫,但是苏千浔还是第一时间来到了溟越的房间,想要看看溟越情况有没有变得严重,毕竟现在自己是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找到。
苏千浔站在溟越的床前,凝目静静地盯着他,苏千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溟越的脸色比之昨天要好上不少。
“溟越,对不起!我还没有找到救你的办法。”苏千浔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语气低沉的说道。忙活了一晚上的她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解救溟越的办法,这让苏千浔觉得十分的挫败。
“没事的,千浔。你慢慢找,我不着急。”忽然,苏千浔的耳边响起了溟越虚弱无力的声音,千浔心中一惊连带着面上也带出几分来。
“溟越,你醒了!”苏千浔惊喜无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溟越,生怕这只是一个错觉。
“嗯,”溟越嗯了一声,视线温柔的放在心上人的身上,语调低沉充满磁性,让人一听就深深的沉溺在其中“千浔,你不要为我的伤势着急,我没有什么大碍的,”看着苏千浔眉心的疲惫,溟越心中止不住的心痛。
“溟越,”看到这样子的溟越,苏千浔心中更是充满了不一样的情愫,她用坚定的神色看着溟越,粉嫩的唇瓣微启:“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办法的,相信我好嘛?”
知道执著的苏千浔不是自己能劝动的,只是溟越只得道:“那你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看你都瘦了。”溟越伸手想要抚摸苏千浔的眉心,以图擦拭掉她的疲劳,但因着躺着的缘故并没有成功,因此溟越只好无力的放下手。
苏千浔见状一把将溟越的手紧紧握住,脸上笑颜如花:“我会照顾好自己,你别担心,溟越。”她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般好听,但细细听来还是带有一丝喑哑。
两人目光相对视而一笑,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柩打照进来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为两人平添了几丝暧昧的气氛。
清晨的微风就着窗柩送来了一阵清新的气息,疲惫不堪的苏千浔本就这样握着溟越的手,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也被风吹得几分清醒。
苏千浔有几分不好意思,洁白如玉的脸颊微红,暗恼自己在溟越面前出了这么一个羞:“溟越……”
苏千浔喊着,却没有听见回应,抬起头来看见溟越的双眸紧闭着,心中顿时有了不安,她细细的察看了一番发现溟越是又昏迷了过去,脸上的羞红已经褪去,留下的全是苦恼。
伸手向溟越的手腕探去,苏千浔运输一丝灵力深度察看溟越体内的情况,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溟越的伤势真的比昨天要好些,只是是什么什么原因,苏千浔却察看不出来。
虽然溟越的伤势是要比昨天好些,但是苏千浔知道如果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医治溟越的办法,溟越的伤势还是会严重的。
只是溟越的伤势是怎样好转的呢?苏千浔有些苦恼的不得而知,如果能够知道溟越的伤势是怎样好转的,那么自己就可以找出治愈溟越的办法了。
现在怎么办呢?苏千浔问自己。
想不任何办法的苏千浔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没办法的苏千浔只能采用观察的办法来察看溟越的身体情况,以图找到治愈溟越的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苏千浔都一直在贴身照顾溟越,但是她发现溟越并没有好转的现象,由此她有了另一个猜测,如果溟越体内的伤势不是自行好转的,那么是不是有人用了什么办法让溟越伤势好转了些,而自己这些天的贴身照顾,让他不方便出现在溟越面前。
抱着这样想法的苏千浔将对溟越明面上的照顾转化为暗处,想要等那个人再一次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