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煜桁提出了要豪华游行的条件之后,谢凌尘这颗心始终是放不下来,神情略显得有些忧郁。
“怎么,是不是还在因为那件事情而担心?”
君瑾看着谢凌尘这般愁苦的模样,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容易就推测出了谢凌尘心中的顾虑。
“我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我们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虽然这个何煜桁平时也是崇尚修道之术,昏庸无道,可是据我所知,他以前狩猎的时候却并未这么大张旗鼓过,我怀疑其中必然有诈!”
谢凌尘把心中的怀疑说给了君瑾听,毕竟在这个时候,若是有援助之手伸向了何煜桁,那么自己的计划可能只会功亏一篑,这对于苦苦经营一切的谢凌尘来说,既然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一幕,所以这心中也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哎呀,何煜桁本来就没有什么脑子,根本就不是帝王之才,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他而追随你,再说我们已经拒绝了他的请求,量他也捅不出什么篓子!”
君瑾看着做事磨磨蹭蹭,缺乏一丝果断的谢凌尘,脸上微微露出不悦之色,但是语气中还是尽量安慰着他。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谢凌尘这心始终是放不下来,依然是一副愁眉不展的神色。
“他再怎么不济,现在也是一国之君,就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你我爱人就会被当成叛国贼,一辈子过上躲藏的生活,你可别小看了这件事情。”
谢凌尘能有这样的顾虑,自然也是为了后来的路着想,就是还没有能够顺利的夺回苏千浔,自己当心成了叛国之贼,那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君瑾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若不是看中了谢凌尘这般才华,再加上现任国君昏庸无道,他也是绝对不会愿意做出这种叛国之事。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这个皇帝身边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你总不能还要弑君吧!而且凭着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我可以向你打包票,何煜桁他是绝对没有那个本事在我们面前搞事情的!”
君瑾耐着自己的性子,用手紧紧的捏住谢凌尘的肩膀,希望能够让他放松下来,而且他对自己的观察力非常的有自信,所以就并没有将谢凌尘的这番顾虑放在心中。
“可是……”
谢凌尘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他这一突然的要求实在来的太过于怪异,总是让谢凌心中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君瑾斩钉截铁的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的了,你还是放下你那些多余的心思,好好的为兽猎大会做准备吧,我觉得你就是太过于紧张,所以才开始浮想联翩,说不定将心思投入到别的地方,或许会好一些。”
君瑾觉得这种优柔寡断的人成不了大事,所以语气中显得有些暴躁不安,丢下这一句话之后,也就甩着自己的袖子其实也离开了,只留下谢凌尘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每心中的烦忧所困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