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坐在假教主的对面不止的冷笑着,他知道了这个教主是假的,更明白那些被利益名誉熏晕了头脑的长老们是不会管当权人是否是真的,只有有钱有名声就够了。
长老瞧着冒牌货教主不停地吃着,那些教主不爱吃的他也全部都吃了,一边吃还一边说这里饭菜的味道非常的好。
真的是赤裸裸的讽刺。
长老见假教主喝醉了,时机到了,问他:“教主,你还记得你去年的时候出去做事,你记得你要去做什么吗?”
那假教主吃完饭之后粗鲁的习俗一下子全部都暴露了出来,抬起脚放在桌子上,用手指剔着牙齿缝的肉丝,毫无形象可言。
“老子当年去做些什么了,你这个当长老的怎么不清楚,居然还来问老子,这些年吃的饭都白吃了吗?”
长老当时忍得可是青筋都暴了出来,但还是压抑着心里的怒气,用着毕恭毕敬的语气回答道:“当年的事情老夫总有记不得的地方,老夫年龄大了,不是什么事情都记得。这不是刚刚想起来了吗,刚好教主你就在我的面前,老夫就只好来询问教主你了。”
假教主一乐,笑的一口大黑牙都露了出来,看起来粗俗不堪,口里还有一股恶臭的味道。
“哟。怎么,老头子你也有不记得事情的时候了,那老子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当年老子去做了什么事情!”
假教主说起话来也是半分面子都不给,更别说有什么礼仪可言,听的长老火冒三丈的,但是还是硬生生给忍了下去。
“那还请教主你说说吧!正好也让老夫这一把老骨头见识见识你们这些记性好的人有什么本事!”
假教主可真没想到长老居然不生气,有些愣住了,他刚才说的可都是一些废话啊,说个实在话他哪里知道当初他干嘛去了。
长老见这个冒牌货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想着他的狐狸尾巴终于给露了出来,却没有想到那冒牌教主居然撒起泼来不认账。
“你这老头子说的可真是轻巧极了。老子我当教主,每日日理万机,哪来那么多的心思管那些什么屁事。老头子你要问的话,就问那些跟你一样的老头子们,你们这群老头子有的话题是聊!”
假教主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的步履维艰的离开了。
长老气的非常的厉害,想着你这冒牌货还想让我替你干事,想都不要想!
于是长老气的跟在教主的身后跟了过去,想去找教主再去理论为什么杀害下人的事情,却没有想到教主的寝宫里居然还有人在,担心是那个冒牌教主的伙伴,说话语气温柔了一些,但还是不客气的提醒了一下他们。
无奈的是第二天那个冒牌教主就不允许自己去教内了,顾忌着长老受一定人的尊敬,也不敢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所以长老决定与世隔绝了,再也不去理会那些教内的事情,至于血魔教能够如何,恐怕也只能够看天命了。
长老本来以为这些事情没有多少人愿意知道,想着带着这个事情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不说出来好了。
如果有人问到,为什么长老不把血魔教中那个冒牌教主的事情告诉着天下,让这天下来评评理。
无论怎么说,血魔教是跟随长老一起成长的,对于长老而言,血魔教已经是长老的一份子了,做出毁坏血魔教名声的事情,还不如毁掉长老算了。
再说了,如果让血魔教里面出了一个假的教主的事情告诉天下的话,血魔教会遭到多少人的耻笑。这是一向遵守礼仪的长老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不愿意让血魔教成为江湖之中人们耻笑的对象。
可是叶澜突然的来临还是让长老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直到叶澜说出了询问前任教主的事情,他才愿意把封存已久的故事拿出来说一说。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血魔教的不对。认不出假的教主算了,还一味的放纵他,让血魔教变得越来越乌烟瘴气的,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待下去的!”
叶澜听到长老最后的感叹,也有些失落,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也许是这样子的。
或许眼前的长老不像那些说辞激烈的长老们一样,说这位长老不知好歹,他只是过于关心这个血魔教而已,却没有办法再次去挽救这个腐败无比的血魔教了。
况且,自己从小培养到大的教主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给代替了,其中的痛苦可能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体会的。
叶澜思量了一会儿。那个冒牌教主的意外死亡的事情跟这位长老估计没有多大的关联,因为长老对冒牌教主充满了失望,对整个秩序混乱的血魔教也感到失望,而且自己也已经开始过着隐居的生活。
或者换另外一个说法来说,就算是眼前这位长老杀害了那个冒牌教主,那他又有什么理由把尸体丢在自个后院中的枯井呢。而且那个时候叶澜还没有来到血魔教的。
叶澜有些不确定了,这个一直藏在整件事情背后的主谋从头到尾就没有露出半点手脚,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要这么做的。
长老见叶澜一脸迷惑的不断思考,自然知道他是想着那冒牌教主死亡的事情,不免轻叹。
“那个莽夫说话的确惹人厌烦,而且还乱杀无辜,现在尸体留在了枯井里,也算是一种报应。叶澜,你也无须责怪自己,那个人死有余辜。”
叶澜听闻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才把心里最深的迷惑说了出来。
“长老,其实小辈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有些想不通,心里觉得烦闷,不知道能不能跟长老说一说。”
叶澜也没等长老的回答,自顾自的心里的迷惑说了出来,这并不是没有礼貌,而是这个问题的确蹊跷。
“按照长老你所说的,你推断那个冒牌教主身后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背后。但是恰恰因为这个小辈反倒有些不明白了。那个冒牌教主对于那群势力来说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毕竟他们要用与教主长相相似的人来控制血魔教,他们也一定会必然保护着那个冒牌教主的安全。可是……”
叶澜微微一顿,将视线投向看自己的长老,缓缓说出了两个人心里共同的疑问。
“那为什么冒牌教主被他人杀害的时候,却没有从中保护他?而是任由着他死去。”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了,说明冒牌教主这个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了。
叶澜把这旁边的人弄晕之后,观察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发现自己身材,忍不住的放心下来。虽然现在的动作对于别人来说的确非常可疑,但是自己也实在没有办法,如果这人不是一件肇事到自己身上,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人借下什么仇恨。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事情,那么自己就不可能这样只眼闭只眼,而且现在这人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触怒了自己的绩点,如果不给这人一些教训的话根本不能发泄自己的心头之恨,可是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把这人给弄晕了。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也省的自己把事了。
更何况这人平常可不是一个什么样的好人,而且整天。说做出来的事儿也的确让人感到痛笞甚至根本没有任何人去幸福,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可以把着人给打了。
但是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的是在背后又一个长老默默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如何把这人打晕的细节。
因为原先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争执,所以会引起别人的反感,也引起别人的不注意,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两个人之间有了一定的问题,那么这件事情就根本没有办法去解决,而且现在有很多的时间全部都在表面一件事儿,那么就是是这个男人最有应得,和别人没有太多的关系。但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在这个地方住是的,这件事无论旁边的一个人到底是心里怎么想的?都不会有人知道清清楚楚。
叶澜等到这人晕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对劲,而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的确让别人有些差异。就算自己在看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有些惊讶自己竟然出手如此之重,确实不在自己的合理范围之内,但是自己也实在没有办法,谁让这人做出来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自己也没有必要和着男人结下深仇大恨,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事情做了,那么自己就要对这件事情负责。想到不能把这人放在这里。等他一会儿来人的时候终究还是会发现,那么自己还是逃不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