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浪平突然两眼放光,“真魂珠,真魂珠怎么了?难道大佛寺的真魂珠已经落入它人之手了么。”
徐子墨深吸一口气,“暂时还没有,但和落入了它人之手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据可靠的消息,千牙鬼帝最近已经准备对五大圣僧动手。他还找来了许多帮手。像圣庭的几名忠于他的元老,都被招揽到了麾下。随时随地会向大佛寺发起进攻。”
“那女帝呢?女帝是什么态度。”
徐子墨赞叹一声道:“浪平兄不愧是个明白人,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女帝的态度很明白,她与千牙鬼帝势不两立。千牙鬼帝想从她的手中将圣庭接手过去。女帝誓死不让。两人的矛盾就此展开。我相信,无论是鬼帝想得真魂珠,还是女帝想得真魂珠,对方都会扯他一把,不让对方得手。”
左手剑客浪平吁出一口大气,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向徐子墨道:“说说你来找我的目的。”
徐子墨哈哈大笑一声,“我找你来只为喝酒。”
“放你的猪狗臭屁,你不说我可得走了。”
徐子墨又是莞尔一笑,“浪平兄也学会骂人了,看来此事你比我还着急。好吧,除了找你喝酒之外,我还有一个请求。就是想让你随我一起展开行动。将真魂珠提前夺到手。”
“就凭我们两个?徐子墨兄是否太高看我左手剑客浪平了?以我们两个的身手,连五圣那一关都过不了。谈什么进入天神佛像内掠夺真魂珠。”
徐子墨点点头道:“兄弟你果然厉害,对自己的定位即清晰又准确。不错,凭我们两个的本事,要以硬碰硬去与五圣为难。的确是不自量力。但有几个变数我如果和浪平兄剖析明白了。浪平兄必会改变对固定印象的态度。”
左手剑客浪平表情突然之间变得严肃起来,向徐子墨一字一句地道:“说来听听。”
徐子墨知道左手剑客浪平已经动心了,顿时展开如簧之舌,侃侃而谈向对方道来有关真魂珠会随着天地时辰而产生能量变异的事情,再将女帝和鬼帝之间的不共戴天仇怨一事说了。两者结合到一起,的确给人一种可以趁机浑水摸鱼,寻找破绽掠夺真魂珠的印象。
听完了徐子墨透露的消息和继续下来的分析之后,左手剑客浪平又猛灌了几口酒,“如要成事,凭我们两个绝难将真魂珠掠夺到手。至少还需要一个本事和我们差不多的高手随行方可。否则两人之中只在任何一人陷落,另外一人必失手。如果有第三人在场,成功的机会将会平添五分。”
徐子墨眉头一皱道:“可是到哪里去找这个人呢。”
左手剑客浪平一叹道:“上次与咱们一起进入大佛寺的东方剑圣首徒邓楚星,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徐子墨摇摇头道:“邓楚星在东方剑圣麾下,正在埋头苦修,再说东方地带离大佛寺太远了。以我推算出来的真魂珠变异时间就在十天半月之后。要让楚星兄来参与此事,时间上已经不可能。”
突然之间徐子墨一拍大腿,眼神灵动,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向左手剑客浪平道:“镇北王世子师友松!一定就是他了。”
“你说什么,镇北王世子?他能行么,手段如何。”
徐子墨继而把东方剑圣赞誉自己和镇北王世子师友松的话原封不动地向浪平提及,浪平突然之间站了起来,狠冷无情地道:“我要挑战这个师友松。”
哈哈!徐子墨大笑一声,“浪平兄你一听说东方剑圣对这师友松评价颇高,就生出了要挑战他的意愿。好极好极。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镇北王府拜访师友松。咱们定要联手说服他,一起掠夺真魂珠不可。”
浪平点点头与徐子墨碰了一下酒壶,将酒壶内最后几口烈酒饮完。用力一抛,酒壶投向一处大理石建筑,顿时咔嚓一声摔成粉碎。
“明天什么时候动身去镇北王府。”
“清晨时分动身,一日之后到达,不管能否成功,在镇北王府停留一天之后。立即取航道东进。去往大佛寺,浪平兄以为如何。”
“就这么办。”
当下徐子墨与浪平告辞,兴奋地返回到了丹药铺,偷偷摸摸未吵醒丹药铺后院的其它人,徐子墨摸入美天姬的房间里,像做贼一样悄悄送上一吻。美天姬知道是他来了,也不说话,热烈红唇送了上来,两人缠成一团,一直到小红烛变成了几块斑点才结束缠绵悱恻。
第二日天刚刚拂晓,两匹快马上道,直往城外驰去。
徐子墨和左手剑客浪平驰了近半日,开到了青城外一处码头,坐船直抵北岛。
镇北王府内,世子师友松居中而坐,徐子墨和浪平居于客座。
几人正在说话,师友竹闯入,一见到徐子墨立即兴奋地道:“徐子墨!”
师友松微微一呆,向弟弟喝道:“友竹,没大没小的。怎么直呼人名呢。你应该叫徐大哥。”
徐子墨哈哈一笑,向师友松道:“友松兄,其实我和令弟早就认识。故一见投缘之下,我们只以名字相称。名字本来就是让人用来叫的。”
师友松笑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这就奇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世子,是否徐子墨公子到访。”
镇北王府总管陆山,携带着他那媚惑无比的情人聂小娘出现在徐子墨和浪平的面前,一见到徐子墨,聂小娘的俏目立即看直了。热情似火地道:“果然是徐子墨公子。这位是。”
徐子墨连忙给众人引荐左手剑客浪平,众人客套一番之后,相继落座,师友松作为王府的主人家,向徐子墨道:“子墨兄到来,咱们终于可以好好聚聚。今日大家说好了。除了痛饮一番之外,咱们还得好好切磋一下仙修功法。”
徐子墨道:“这个嘛,如果换作平时,在下求之不得。不过今日时间方面可能有些匆促。”
“噢,究竟是何事能让徐子墨兄如此的着急。”
陆山道:“子墨小兄弟如有不便,可以单独和世子说说。”
徐子墨寻思了一会,陆山是总管,在镇北王府地位尊贵。此刻他既然在现场,如果避他而不谈,似乎会驳了人家的面子,这个于礼不合。
“师友松,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跟我去取真魂珠。”
此话一出,整个厅堂酒桌之上立即静了下来,镇北王府内几位重要的人物面面相觑。
徐子墨和左手剑客浪平交换了一个眼神,皆觉得事情有变,邀请师友松一事可能就此会告吹。
哪知师友松在沉吟了一会之后,长叹一声道:“这莫非真的是天意不成。”
陆山向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世子,王爷上次被神秘高手重伤。本总管陪同二公子前往灵山寻丹药,但却半路折回。如果这次能够将真魂珠弄到手。王爷之重疾必将有救。常言道升仙丹,真魂珠,得二物者可称皇。意思是谁得到它们,谁就可以一统整个北疆大陆。如今机会摆在面前,世子万勿错过机会。”
“大哥,让小弟陪你们一起去吧。”师友竹稍嫌幼稚的脸上露出一个振奋的神情。
“二弟,此事你就不要掺合了。徐子墨兄,浪平兄,喝完这顿酒,在下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二位。”
酒宴过后,徐子墨和浪平与镇北王府世子连袂前往书房,书房内,挂着一张巨副的镇北王画像。
师友松指着画像介绍道:“这位就是父王,他现在住在寒冰洞里,终日见不得明火。袭伤他的黑衣人据王府内的高手回忆。应该与圣庭有关。”
徐子墨和浪平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徐子墨道:“那镇北王受伤的症状是什么呢。”
师友松长长一叹道:“父王受伤之后,见不得半点火星。畏热之极,甚至吞咽的东西都要冷却下来之后方可进食。指甲一天比一天长……对了,父王最恐怖阳光!”
徐子墨沉吟半响,在书房之内坐下,向师友松道:“刚才友松兄说有几个问题要问我二人,请说吧。”
“咱们这次行动,你们有了周详的计划了没有。”
浪平和徐子墨听他以咱们相称,自然是答应了一起行动的邀请,心中皆觉欢喜。
三人之中,自然以徐子墨为核心,徐子墨继而将大佛寺的情况,以及自己掌握的有关圣庭内斗的情况与他说了。
浪平虽然已经知道这些情况,再听到之时,也时不时点头,感觉到这的确是一次对真魂珠下手的绝好机会。
“好,只要拿到真魂珠,父王的病就有救了。拿到真魂珠之后,在下只求能够借真魂珠几日再还给二位。”
徐子墨点点头道:“这个完全不成问题,友松兄能否带在下去见见镇北王呢。”
“这……。”
犹豫良久,师友松眼神发抖地道:“这次去寻灵药,之所以派出二弟和总管前去,是因为父王的病实在是太怪太吓人了。王府内豢养的马,以及几个仆人,都被父王生生咬死。吸光了鲜血而毙命,死者身上没有其它的明显伤痕,只是勃子上有四个齿印血洞……二位,我当二位是生死之交的朋友。才肯如实相告的。”
浪平骇然地道:“王爷以前的修真境界和功法段位如何?”
“我就是父王一手调教出来的。”
徐子墨点点头道:“世子身手强悍,修真法力隐隐在身上回荡,气息迫人,境界非常人能及。王爷能够调教出世子这样的杰出修士。可谓是宗师级高手。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王爷受了怪伤之后,王府之内岂不是无人能制?为何现在王府总体上还算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