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预兆让他大吃一惊,不得不以右手上的金刀二次力劈而出。
“去死吧。”
“嗯,你可以躺下了。”
“锵!”大剑祭出第二剑,同时命中了对方的一盾一刀,将张蓝和他的盾劈得向后猛压过来,顿时在一张空桌上,将椅子和桌子同时给压成了齑粉。桌子上有如打翻了豆腐,斑斑点点,钉钉当当,珠玉与菜肴同时落下,张蓝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啊,大师兄。”
小师妹立即迎了上去,扶起张蓝。张蓝一脸通红,却一把挥开了小师妹,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他一个鲤鱼打挺,腰板一硬,顿时重新站了起来。
这一招高明的手法,是他从师尊铁头陀塞北寒处学来的,此招一出,预示着他的身手已经相当的强悍。在酒厅之内的修真者,几乎没有几个能够做到这一点。
就连乌延天见了,也舞着扇子向他说道,“嗯,张兄败而不馁,好极好极,这一招“神鲤打挺,更是厉害。只有像毒王这样天才宗师,才能够培养得出张兄这样的人物。在下佩服佩服。”
浪平冷哼一声,“姓乌的,你就只会摇摇扇子,嚼嚼舌头么。徐少教训了张蓝。是为了给他长点记性。让铁头陀塞北寒麾下的妖魔不要太嚣张。现在该轮到我来教训你了,让你好长点记性,你即使有个城主老爹,我左手剑客浪平同样照扁不误。”
乌延天眉头一皱,立即向身边的几个城主府的护丁打手,颇具修真法力的手下喝道:“他敢侮辱本公子和城主大人,给我上,灭杀了他们。”
“是,公子爷。”
几名打手气势汹汹涌上来,可还没有等到浪平出手,徐子墨就已经代他打发了这五名小娄娄。
原来徐子墨刚才震撼全场的一剑并没有将全身的天罡法力用完,刚好在朱雀剑上还有些许残留,这五人又是从自己的面前经过。如若让他们去招惹自己的好兄弟左手剑客浪平。这些人可能会死得更惨。
以浪平的大剑,浪子剑要么不出,一出必有人殒命。
在当前的情况下,他们几人不能和乌仲臣全面闹翻。毕竟雪谷就在他们关隘的内防线之内。如果雪谷完全倒入了冥灵教一边。对他们的关隘防御将会非常的不利。
毕竟是一个战略地位非常重要的地方,所以徐子墨不容雪谷成为敌人的桥头堡,来与他的关隘对抗。
为了在一定的程度上,争取乌仲臣保持中立,他有必要阻止浪平击杀乌仲臣的人。毕竟乌延天是城主乌仲臣的儿子,而他儿子的手下,就是乌仲臣本人的手下。
“锵!”“锵!”“锵!”
徐子墨一连五剑,以对方看不见的速度划向了这些人的胸口和腰间,突然之间这些人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却全都哇哇大叫起来。
原来他们的衣服和袍子,裤子上的索头全部都被徐子墨以精妙的手法给毁掉了。
顿时衣衫全部都像窗帘一样滑落下来,五名打手,瞬间变成了光秃秃的“露棍。”惹得整个酒厅之内暴发出了一片难堪的大笑声。
“哈哈哈。”
就连铁头陀塞北寒的弟子周同都大笑起来,张蓝怒瞪了周同一眼,示意他要给足公子乌延天面子。后者立即停止大笑,但脸上却掩饰不住的喜色。似乎如同看了一场大戏一样高兴。
张蓝的小师妹同样的笑得很开怀,乌延天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几名手下牵袍扯裤退到了他的身边之后,乌延天一一在他们的脸上赏了一记耳光,怒喝一声道:“没用的东西。给本公子退下。”
五名城主府的护卫纷纷脸红无比,羞耻地退了下去。
徐子墨将手中的朱雀剑,如同棍子一样旋转起来,立即定住,两手握在剑柄处,剑尖抵在地面之上,身子像倚靠在树干上一样靠在了剑身上,剑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法力氤氲,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厉害的剑士,不敢小瞧他。
“怎么样,乌延天公子,对付你的人,我徐子墨可是客气多了。不过你如果在不识相,还想在这里为铁头陀塞北寒的杂碎强出头的话。那我徐子墨只好不客气了。”
“锵!”
“我说谁是杂碎。”张蓝等人愤而拍桌站起之时,徐子墨的剑已经透过张蓝的肩膀,向他身后的一名铁头陀麾下的用毒好手刺了过去。
“师弟小心。”
“啵!”那人反应也是非常之快,见徐子墨的剑芒透过大师兄的肩膀点向自己,立即向后猛退,突然之间撒出一片“毒雾花。”射向徐子墨。
徐子墨立即弹剑后退,封印住了毒雾花,却将十几朵毒雾花震向了旁边的几名身手比张蓝他们更弱的铁头陀弟子。
三名铁头陀的弟子根本没有料到如此快速的变化会笼罩在他们的身上,命运之神已经注定了他们的死亡。
顿时在几道毒雾花射入盔甲之内时,几人同时发出惨叫,在大厅广众之下。哂笑了几声之后,终于死去。
原来这毒雾花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笑亡散。意思就是一旦中了这种毒雾花。直至笑到死为止。本来发作的进度并没有这么快的,但徐子墨同时震了十几根毒雾花过去,从他的朱雀剑上反弹的天罡法力何等霸道,居然没有一根刺落下,全部都扎入了这些铁头陀的弟子身上,自然让他们自作自受,死得更快。
张蓝见身边的几名师弟全部倒下,怒哼一声,金盾作防御,金刀向下一滚,身子变成了一条白龙,从地下向徐子墨的双脚猛扫过来。
这一招出奇的猛烈,快速无比,金刀光芒电闪。看得出来对方已经生出了拼命之心。
浪平和师友松同时向徐子墨发出提醒道:“徐少小心。”
“嗯,我会注意的,区区张蓝小儿,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啵!”一桌粉碎,金盾一炸,又一张椅子被他硬生生给震碎,徐子墨不停地从旁边的空桌椅上掷出东西。张蓝被迫地以金盾作防御。顿时将整个酒厅搞得人影绰绰,桌椅遭殃。
徐子墨突然出手刺杀张蓝这一招,果然将其它的人给震慑住了,尤其是城主的儿子乌延天,更是不敢动弹。在这种情况下,徐子墨给他个胆,他也不敢在得罪几人。如无十分的把握,自然不敢出手。
乌延天也不是什么省油灯,他见徐子墨等一伙如此的威势,立即向见身边的一名手下轻声说道,“快点去通知城主大人,让总管大人派大军前来镇压。就说这里有墨者宗的贼,快点去。”
乌延天的这一手,被浪平给察觉到,就在好兄弟徐子墨和张蓝玩得不亦乐乎之时。他突然之间窜了出来,身形如同法影流往那名乌延天的手下,人还未至,一张椅子已经掷了出去。
“啵!”椅子出奇地没有破碎,而是挡在了那名乌延天的亲兵的面前,将他挡了个正着。
“啵!”椅子在落地五秒之后,才突然之间震爆变成碎片,点点木屑飞激开去。那名乌延天的手下被冲击波给震得倒飞回来。就在此时,他的身子被浪平接住,一只脚死死踏在他的胸口,浪平却转向乌延天的方向喝道:“乌公子,人家在以性命相拼,你就只会在私下里用奸计么。想调遣大批的人马来攻打我们啊?可以啊,除非你老爹不想要雪谷城了。”
“浪平,你什么意思。”
乌延天怒哼一声,戳指向浪平问道。
“你明白的,以我们墨者宗现在的实力,要灭冥灵教可能还差那么一点实力。但要灭你们雪谷城。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你把我的原话带回去给你的城主老爹。如果漏了一个字,我削你一只耳朵。”
“锵!”浪子刺客剑出,将乌延天的手下两只耳朵都削了下来,又快又准,那手下只感觉到两耳一阵麻痒,突然之间见到两只血耳掉在地上,顿时痛感来袭,差一点没有晕死过去。
乌延天怒而气愤,向其它的手下喝道:“我们走。”
他已经被浪平他们的强悍手段给震慑住,心中的震惊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哪里还敢呆在这里。
手下的耳朵都被浪平给削掉了,这更是一种强悍的警示。
因此乌延天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分狼狈不堪地逃了。
张蓝见到城主的儿子走了,心下一惊,顿时在攻击上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徐子墨的朱雀剑化入他的金盾光芒之中,一剑点在了张蓝的肩膀上,张蓝气得猛吐魔罡仙气,“啵!”
金盾突然一鼓,硬生生将朱雀剑弹开,张蓝同时向后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身上已经是血流成河。
小师妹和周同同时奔了过去,“大师兄,不要打了。咱们今日不与他们较量。改日再弄死他们几个。”
那小师妹也叫道:“大师兄,师傅就在城里。我们去找师傅。”
“慢着,你说铁头陀塞北寒在城里?”
徐子墨的目光一瞪,那骄横无比的铁头陀塞北寒的女弟子,顿时吓得有些花容失色。却挺胸抬头娇喝道:“是啊,怎么你怕了么。有种的就去越女楼,我师尊就在那里等你。师兄我们走。”
张蓝的盾和刀被手下接了过去,病体被小师妹和二师弟周同搀扶着,一拐一拐向外走去。
“给我站住,徐少说放过你们,我左手剑客浪平可没有说要放过你们。”
那铁头陀的女弟子哼道:“左手剑客,你太卑鄙了。我大师兄都受伤了。你还想趁人之危么。”
师友松冷言道:“你师兄已经变成了死狗,但你和你的二师兄,还有这些铁头陀的爪牙。他们没有受伤。你们全部都给我滚出来。”
“找死。”周同和十几名铁头陀的弟子,同时向师友松和浪平两人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