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戚公子口气冷冷,“未必!这些值钱的东西就不能是我拼命赚下来的!”
“不会吧?”这话,月寒霜是不太信的,“你,你看看你,干干净净,皮肤又这么,肯定是没有经过风吹日晒的。”
“哼,那是我天生皮肤好,再说你看你自己,不也皮肤好好的。”
“嘿嘿,当然了,我在护肤方面有我独门的秘方。”
戚公子露出毫无感兴趣的姿态,看向了别处。
月寒霜无奈,“好吧,咱们不说这个。你可是消失了好些日子了,怎么,好久不见,这回找我做什么。”
戚公子轻哼,“我找你就一定是有事?”
“那你不然,你是来看望我的呀。”
“嗯。”他微一点头,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面的东西送你补补身体。”
“呀?”月寒霜可来了兴致了,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地打量起这戚公子来,“你这是在关心我?”
“算是吧,毕竟你这里的衣裳还不错。”
“哼,我说,戚公子,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相公的女人。”
“你——”戚公子的神色徒然变冷,“你以为凭你的姿色,会引起我的兴趣吗?我不过是来看看,你受伤死没死!”
月寒霜真是要被这话气坏了,喂!既然想要她死,又何必来关心她!真是个神经病的一样的男人!
她反口便道:“那戚公子人也来了,我也看见了,看见我也没死,你可以是时候的离开了吧!”
“你,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也罢,当我没来就是!”说罢,这位戚公子施施然地出了门去。
“喂,你,你还真走了。”月寒霜吐吐舌头,真是无语极了,这什么玩意戚公子真是冰冷毒蛇又小气,她下次也不要搭理他了!
这时候,胡雪梅从外面进了来,关心道:“东家,没事吧?刚刚那位公子没有为难你吧?”
“呵呵——”月寒霜气笑了,“我是谁呀!我是月寒霜!从来都是我为难别人,谁会为难到我呀!”
“那这个——”胡雪梅望着桌子上的盒子,“这个要我帮你收起来吗?”
月寒霜摆摆手,气还是消不下去,“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这里我自己收拾!”
不一会,她捞起那个盒子就要往窗外扔,“这种小气鬼能送什么好玩意!”
“唉,不对。”就在扔出去的前一瞬间,她还是收住了手。毕竟这戚公子那般非富即贵的样儿,万一他送的东西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丢了多可惜。
她现在全部的银子都拿来赞助花魁大赛,可正是缺银子的时候呢。
想到这里,她又暗暗地激动起来,把盒子一下子打开了。
“天——”
月寒霜惊呼。
那方方正正的盒子里,放着的竟然是一颗个头不小的灵芝,这可是十分名贵的东西!就连惠嫔娘娘那,她也仅仅见过两颗而已。
她拿起那灵芝端详了一会,上辈子的经验告诉她着灵芝就是真的,而且是质量十分好的那种。
再看盒子里头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片,她再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又下的一笔订单和银票!
这下,月寒霜可是后悔极了!
这戚公子竟然这么大的手笔,又是灵芝又是订单的。可是,她居然还那么横,把他给骂走了!这真让她越想越懊丧。
可是,她又不知道戚公子家住哪里,就连个道歉的地方也找不到了。无奈之下,她也只能自我安慰一番,然后把灵芝好好锁在了柜子里,下一次再见到这个戚公子,可一定要好好道谢呀!
道歉和道谢这事儿,月寒霜是一直惦记着的。可是那戚公子简直是个神龙不见首尾的人儿,这一连半个月下去就是毫无音讯。
月寒霜只能把心里的想法暂时作罢,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到了全城锦绣和花魁大赛上面,忙得是黑白颠倒。
凤栖宫。
初春来了,日头也长了些,皇后和慕容圭坐在夕阳下,全神贯注的下棋,一人黑子,一人白子,棋盘之上,俨然已经势均力敌。
皇后越下越兴起,“圭儿啊圭儿,你这棋艺是越发的好了,连母后也快跟不上你了。”
慕容圭淡笑,“母后,说哪里的话,我这棋艺还不是你教的,徒儿再高还能高得过师傅去!”
二人言笑晏晏间,慕容圭的一位亲信快步进了来,跪倒在他二人的脚下。
“如何了?”慕容圭移开视线,望着那亲信。
那亲信一头大汗,“回禀太子,回禀皇后娘娘,我们这回又失败了。”
“又——”听得这话,皇后瞬间抬头,本来还十分和蔼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上次让你们杀个女人,你们就失败了,这次精心计划还是失败了吗?”
见皇后发怒,那人吓得颤抖起来,“皇后娘娘,这苏子林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呀,我们根本无从下手。上一回,本来月寒霜就要死在我们手里,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出现了,不光我们失败了,他还一手射杀了我们这边四个人。这一回,我们苦心计划,利用一桩案子把他吸引到了城外荒无人烟的地方,又设下埋伏,居然还是让他逃脱了,我们十六个人也没有拿住他。”
皇后闻言,反手一个耳光便甩了出去,“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那人倒退两步,跪在地上磕头,“是,属下罪该万死。”
气归气,但是这事儿还是要解决的。皇后的视线移回了慕容圭的脸上,“闵儿,你看,这该怎么解决才好。这苏子林的功夫实在是厉害得惊人。”
慕容闵深吸了口气,站起了身,望着天边越发灰暗的天空,“对,他在慕容闵的身边,让慕容闵如虎添翼,我必须得除掉他!”
皇后略略犹豫了一下,“母后也是这么想的。那,那不然你过去找找之前那位,让他亲自出手,或许他能制住这苏子林呢。”
慕容圭眉头紧锁,思虑了须臾,下了决心,“好,儿臣这就去见见他,看看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