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是谁要害自己的苏何很惆怅。
不过这样不明不白的事情放在谁身上也不会有人觉得欢喜的吧。
如若是知道是谁还好,这样可以对人想出对策。可是,苏何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让苏何不知如何是好。
又过了两日之后。
此刻,苏何在大厅里想这件让他头疼的事情。
苏何的手下心腹来到大厅,心腹看到苏何如此堕落。心腹实在是看不下去曾经风流倜傥的苏何,便对苏何说:“将军,你不要如此堕落。我想我们总会想到办法应对这件事情的。”
苏何用手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我堕落?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的下场!此时此刻,我很想知道,那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不应是想要打压我的人,到底是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此人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手脚。恐怕,我此时的难关,是过不去了。”
苏何的手下心腹对苏何说:“将军莫息怒。属下定会竭尽全力查出此人。”
苏何说:“此时此刻我应怎么办。我还能找谁来助我一臂之力。”
苏何说完这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苏何便说:“对了我还有一个兄弟,墨阳!我可以找墨阳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墨阳非常聪明,他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他定会帮我渡过难关。”
苏何说完这些,便又坐了下来说:“我怎么忘了,前两日我还去过墨阳的府上。现在那一幕幕,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墨阳和月尧在一起。月尧对墨阳说,在墨阳出征打仗的时候。我曾偷偷的潜入墨阳的府上,去纠缠月尧。而我又怎么会承认这栽赃陷害到我身上的事情。
当时,我刚想说这是栽赃陷害。也就在这个时候,墨阳让一个侍女进来。墨阳当着我的面,用眼睛扫了一下我,然后问那个侍女说。你可曾在府上见过此人?我看到那个侍女害怕的渺了我一眼,便立刻对墨阳说,婢女在府上见过此人。可是,当时他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况且,婢女也不曾见过此人,便没有说话。”
苏何说到这些,便叹了口气。心腹说:“将军,属下很疑惑。墨阳叫那位侍女来,并且说了一些根本就与事实不符的事情干什么。”
苏何说:“你听我说完。当时听到那个侍女说这些,我的心里也很疑惑。所以,我当时便对那个侍女说,我何曾来过府上?我又何曾见过你?那个侍女看了我一眼,她的那个眼神我到此时还记着,表现出了很害怕、很害怕的眼神。她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墨阳便让他走了。
侍女走了,墨阳便立刻对我说,苏何此刻都有人证明你来过本府,你还在狡辩些什么?当时,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也明白了,墨阳是彻底的不相信我说的话了。那个侍女应是月尧找的伪证,也或许是墨阳找的伪证。真是可笑,现如今我还把他当成是兄弟。我既已经吃了一次闭门羹,便不会在自找苦吃。”
心腹听到苏何说这些,心腹便知道了,其实苏何的心里才是最难受的。
心腹对苏何说:“将军,那个月尧?月尧为要对墨阳撒谎?由此可见,那个月尧是想要害你才如此说的,她也想要你和墨阳两人的兄弟情义就此结束。那么,她是不是想要利用墨阳来打压你的主谋。”
苏何对手下心腹说:“你说的对,我怎么没有想到。想当初,在墨阳没有找到月尧之前。月尧便和我在一起。想当初,我如此爱她。可她呢,当初对墨阳说是我纠缠不休她。现如今,她又以同样的手段来陷害我。
可是,月尧毕竟是一个女子。她为何要如此做?又为何把墨阳我们之间的情义彻底改变。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说到这些,苏何摇摇头。
苏何对手下心腹说:“不,不想你所说的这样。她不可能利用墨阳,墨阳神志清醒,怎么会被一个女子所骗。再者,月尧若是向墨阳说要打压我。墨阳也定不会同意,毕竟我们是兄弟。
所以说,墨阳即使再喜欢那个月尧,墨阳也会相信我。所以说,如若墨阳不同意帮月尧,凭借月尧一个小女子。要怎样对应我?所以,主谋定不会是墨阳和月尧。”
心腹说:“照将军所说,那么此人到底是谁?我们如若再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打压我们,我们便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苏何说:“天下之大,朝廷之大。我怎能揣测人心。一下子就会找准此人是谁。”
心腹说:“将军,我们现在果真寸步难行了。朝廷之中的人想必都已知晓此事。他们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们,定会被利益收买。
所以,此时此刻无一人愿意帮助我们查出此人。所以,我们要想查出来此人是难上加难啊。更何况我们若是知道此人是谁,我们应怎么对付此人都不知道。我们果真无力自拔。”
苏何说:“是啊,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况且,我早已觉得,此人定是皇上心目当中很重要的人。而且手下的人众多,势力很强。
可是,这样的人没朝廷之上没有几个。况且,我与这样的人并无太多的接触。他们也不至于无理取闹,如此费力的打压我。这几日,我的脑袋都要想破了。可是依旧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心腹说:“将军,你且说此人在皇上的心目当中乃是重中之重。那么,是不是皇上亲自派的人。”
苏何说:“我们不是已经猜测过皇上了么。我的想法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觉得不是皇上亲自让此人打压我。通过上次给墨阳调兵的事情,我知道皇上已经对我不满意,甚至早已经不信任我。
可是,虽然皇上不信任我,但也不至于亲自派一个人来打压我。身为一国之君,如若是想除掉一个人,下一道圣旨,说明一个原因,便可以光明磊落的把我打压掉。果真如此的话,那么,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所以,据我分析。皇上如若想要真的打压倒我,便不会采取如此的办法。”
苏何的手下心腹说:“将军,是属下考虑不周。那么如此说来,将军你可猜到是谁了。”
苏何说:“不对,也不能揣测得如此简单。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或许是皇上不想明目张胆,只想在背地里把我打压倒。或许就是因为皇上对我的不信任,皇上也不想明说。所以皇上就找了一个他自己比较信任的人来打压我。
可是,我还是觉得此人不是皇上所信任的人,也并不是皇上的心腹。我能感觉到,此人很了解我,应是和我比较亲近的人。”
心腹说:“将军,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苏何对心腹说:“你想啊,如若此人不了解我,行踪又怎么会如此缜密。又怎么会做事不留任何痕迹,这便体现出此人必定会知道我要做些什么。
如若是了解我的人,也定会知道我会怎么样的追踪他们。现如今,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不是了解我的人,那是什么人?如若是了解我的人,那必定是我信任的人。所以,这是一个局。就等我我自己来跳进去的局。”
心腹很疑惑的说:“将军您说这是此人布的一个局。那么,想必此人真如您所说。比人必定是人多势众,也必定是能够号令军队的人。”
苏何说:“是啊,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能够如此了解我的人,那么想必也一定是我信任的人。不过,我自从在这朝廷中做将军。这些年年,我并没有认真的了解过谁。因为我觉得这朝廷中的每一个人,都很有心机。
他们似乎都是看一个人有多大的势力,如若势力相当,那么便和那个人朋友。如若势力单薄,便不和那个人当朋友。所以这些年来,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谁。也没有巴结势力相当的人做朋友,因为我觉得朋友这个词汇,它不仅仅是一个词汇。而是一个很重大的意义。”
手下心腹对苏何说:“将军果然是人中豪杰。属下佩服。这朝廷之上,想必也没有几个人像将军一样的把仁义道德看得如此重要。属下觉得将军您才是最值得皇上信任的人。可是,当今皇上就是因为那被调去一半的军队而不信任您。然而这并不是事实,属下真替将军您惋惜。”
苏何强颜欢笑,对心腹说:“你不用替我惋惜。因为朝廷之上,皇上管理整个朝政,也确实是不容易的。那么想必他多想,也是为了天下的黎明百姓。所以,我们都不要惋惜。做自己该做的就好了。”
心腹说:“将军到此时,还有如此大的胸襟。属下实在是佩服将军您。面对现在这个局面,我们应该怎么办。”
苏何说:“虽然我们知道这是亲近信任我的人给我布的局。但是我还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容我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个人找出来。”
毕竟这样被人暗中盯着随时可能一口伤到自己,甚至是要了自己命,这样感觉真是很不爽,不过一切却只是在暗中秘密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