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场大火,我想那些资料大概也被烧得差不多了,人死了,东西也毁得差不多了。
呵,好样的!
放火的那个人,你给我等着瞧。
浅韵已经完全从自己那个世界走了,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这副模样,忍不住嫌弃了嫌弃,要不是因为冷枫,有洁癖她怎么可能会这样子狼狈呢!
然后她缓缓地站起来,走到衣柜的面前。
从那里挑一件全是黑的衣服。然后她的将自己身上那狼狈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换上那套紧身的劲酷黑衣服。
她望着这身劲酷的黑衣服,这身黑衣服,还是冷枫和她一起出街买的,冷枫当时还和她说:“你瞧瞧,我的眼光是不是很不错?嗯,黑色的衣服果然适合你呀。”
她那痞痞的声音犹如还在耳旁,浅韵眨了眨有些涩涩的眼睛,然后笑着,不知道对自己,还是对谁,说:“没错,你的眼光是很不错喔,这身黑衣服穿在我身上,果然是很棒的。”
失去一个有默契的拍档,确实是一件很难过的事,可是如果因为这件事就失去了自己的一切的话。
那么自己就是好比那没有用的废物一样。
资料没了,可以,再重新计数。
人没了,那就真的是没有了。
浅韵笑了笑,她要对得起自己,也要对得起冷枫。
一切都将重新洗牌。
侯小宝和侯锦阳在外面打打闹闹,只见面前的门开了,然后走出来一身骑黑,宛如女王似的一样的浅韵。
侯小宝愣了,侯锦阳还好,以前身为当市的黄金单身汉,哪一种女王似的人没有见过呢!
反而是侯小宝,平时见惯了浅韵的一身白色女装,现在浅韵走了女王风格,自然是愣了愣。
侯小宝眨眨眼,走上前去说:“浅韵,你是不是说的是实在太……,所以才这样子。
浅韵笑了笑,说:“没有哇,我记得就是冷枫说她喜欢看我穿这衣服,所以我才穿上的,”然后侯小宝点点,表示明白,忽然她的脸变得开始严肃起来,说:“这件事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浅韵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除了冷枫的那件事,你认为还有什么是可以让我做好心理准备的吗?”
侯小宝忽然笑了笑,说:“可真不巧,刚刚恰好就是冷枫的事情哦!”
侯小宝望了望又走看了看,然后说:“现在在这里说不太合适,走,我们去一个地方再说。”
侯小宝带着浅韵和侯锦阳走到一个隐蔽的房间里面去。
侯小宝说:“那里人多,而且也有不知名写的人的眼线了,跟你在那里说可能会暴露的,万事总之小心为上,更好一点。”
浅韵点点头,说:“你说的对,万事总是小心为上更好。”
侯小宝说:“对于冷枫的死,我也感到很难过,而且我最近只知道一点情况,我知道冷枫那件事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儿下手的,应该是为了毁了公式和资料吧。”
浅韵低下头遮住了眼中的眼色,然后抬起头,笑得很平常的说:“这件事,我早就比你更早就知道了,我已经知道是有人故意放火的,不是为了别的,而为了资料,他很成功的把所有的资料都毁了个精光,可是他没有料到,当时我居然离开了,他可能是想让我们两个一起身葬火海的,可是他没有想到我居然离开了,这个说是天意吗?让我活下来了,呵”。
浅韵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侯小宝看不下去了,对她说:“人命有天,上帝早已注定这一切,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它,就算你那一次没有离开,冷枫还是难逃一死的,如果你离开了之后,也许就少一个人死去,而现在你还活着,好好的努力,为冷枫抓住那个那个放火的人,然后把他弄死啊”。
侯小宝和侯锦阳与浅韵他们都沉默了。
侯小宝又说:“我们想查一下冷枫的死和实验室的失火的,而且他们好像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除去那些柴油的那些证据,但那些柴油都是比较常见的一些化学性质物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查这些东西的来源,公司生产柴油的那些厂家分布全国各地,都至少有十几万家了,这么多,一家一家的来查,我们至少要找到猴年马月才知道的啊,所以,除了柴油的那条证,他们好像就没有参与到其中里面,所以我们根本却无从查所”。
浅韵笑了笑,然后再度步着,走来走去,然后对着侯小宝和侯锦阳,说:“”你们根本就查找不到了,那里的那些火早已经把那些摄像头给烧坏了,我想那个人肯定是有备而来的,而且他好像很清楚我们的底细的,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在我们周围上面的人,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先不要打草惊蛇。”
侯小宝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说法,然后她又说:“行,那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
侯小宝又看了浅韵一眼,然后说:“那么现在那些公式的资料已经被毁了,可能又需要你重新再计算了,浅韵,如果那些公式的资料如果再备一份的话,那么就不用重新计数了,哎呀,都怪那些该死的放火的那个人,如果被我抓到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那个放火的人,侯小宝就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放火,浅韵又何需重新的再计算一次公式的资料,那么冷枫又何必为了那个那张火灾而死去呢?追根到底,一切都是那个放火的人的错。
浅韵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了一会儿,然后她抬起头,笑着对侯小宝说:“好,我等会儿就把那公式再重新再计算一下,我尽量赶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那些公式全部都给整理计算出来,尽量完成到当时我跟冷枫一起完成的那个进度,毕竟我跟冷枫一起完成那些资料和公式还是多少记忆新鲜的,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应该就能把那些公式给计数出来的。”
侯小宝点点头,侯锦阳始终都没有开口,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们讲话。
浅韵则转身去到房间那里开始演算那些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