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
莫昱笙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姜宛怜。
其实莫昱笙也是非常喜欢能够和姜宛怜呆在一起的时刻。
莫昱笙觉得,只有和姜宛怜呆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愉悦。
所以,莫昱笙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多和姜宛怜呆在一起,但是,现在有急事……
莫昱笙刚刚听到常福在自己的耳边跟自己说道,说是暗卫那里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莫昱笙最近的暗卫都被派出去调查和姜宛怜相关的事情,所以,常福所说的重要的信息应该跟姜宛怜有关,所以莫昱笙才会这么着急。
但是,莫昱笙是真的想和姜宛怜呆在一起……
“阿昱,你有事就去忙吧,正好,我刚刚喝了安神药,正想睡会儿……”
姜宛怜看到莫昱笙的脸色,便知道莫昱笙应该是什么急事要去处理,便打断莫昱笙的话安慰莫昱笙道。
“那好,怜儿,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记得要用晚膳,多吃点,我晚上也有事,应该过不来了,你早点睡……”
莫昱笙不舍的抚摸着姜宛怜那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的三千青丝,这青丝的手感,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发香让莫昱笙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知道了,阿昱,你不要只顾着国事,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怜儿放心,我知道了。”
莫昱笙听到姜宛怜这样关心自己,莫昱笙的心里觉得十分的惊喜。
莫昱笙发现,在自己和姜宛怜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姜宛怜对自己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好,莫昱笙几乎都没有再见到姜宛怜的眼睛里再有之前那嗜血的光芒。
而现在,自己的怜儿终于开始主动关心自己,莫昱笙猜测,姜宛怜这段时间应该也看到了自己的付出,莫昱笙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欢欣喜悦。
“那就好,那你快去忙吧……”
莫昱笙听完姜宛怜这样说道,便依依不舍的往寝殿门口走去。
姜宛怜也跟着莫昱笙,一路将莫昱笙送到了寝殿门口,然后再目视着莫昱笙渐行渐远的身影。
姜宛怜在吃完沈云开给自己的安神药之后,确实是很想睡觉。
或许是这安神药的药效太大,或者是今天于白在替自己解开禁制的时候身体太劳累。
所以姜宛怜觉得自己很疲惫,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姜宛怜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
等姜宛怜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守在身边的墨兰却告诉自己早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辰。
姜宛怜没有想到,这一次自己午睡竟然能睡这么久。
不过,睡了那么久,姜宛怜也饿了,便要墨兰替自己传了晚膳。
姜宛怜用过晚膳之后,便叫墨兰替自己准备好笔墨纸砚。
姜宛怜觉得自己差不多是该好好的替莫昱笙的玉佩设置图纸样式了……
惜宛宫内,一抹抹烛光在黑夜里摇曳生姿。
姜宛怜依然还坐在那一张红楠木制的书桌上认真的画着什么。
“娘娘,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墨兰轻轻地把手中的长褂披在姜宛怜背上。
现在已然入秋了,这秋夜凉意袭袭,墨兰怕姜宛怜着了凉。
“你先去睡吧,我要画完玉佩的式样。”姜宛怜右手执笔,左手扶案,认真的描绘着心仪的样式。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再画吧,娘娘。”
“明天一定要把式样交给舅舅,不然赶不上寿辰之前完工。”
姜宛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跟墨兰说道。
墨兰摇了摇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墨兰就站在姜宛怜身边,双手磨着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书桌上,那抹抹烛光继续摆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
“终于画完啦,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宛怜放下手中的笔,晃了晃手腕,揉了揉额头。
“啊,什么!”
一旁迷迷糊糊快睡着的墨兰被惊醒。
“磨个墨也能睡着。”
姜宛怜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可以站着睡着。
墨兰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进宫前我们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太累的时候洗个衣服都能睡着。”
“那快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记得早点叫我起来。”
姜宛怜一边催促着一边把墨兰推向门外。
“那娘娘你也早点休息,我先告退了。”
看着墨兰走出书房,姜宛怜又仔细瞧了瞧平摊在书桌上的画质,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吹灭了蜡烛。
……
第二天清晨,墨兰打着哈欠,端着脸盆,走向姜宛怜的寝宫。
想着娘娘还在熟睡,便悄悄推开门,探进一个小脑袋。
“进来吧,要你早点叫我,自己却睡的这么晚。”
姜宛怜此时已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墨兰端着水走到跟前:“想让娘娘多睡一会嘛。”
“知道知道,我知道墨兰最关心我了,我自己洗,你快去传膳吧,吃完就去定国府。”
“好的。”
很快,姜宛怜洗漱完,吃完精美可口的早膳,一行人急匆匆地从惜宛宫出发了。
“娘娘,你昨晚画的式样我都还没看呢。”
“到了定国府,你就知道了。”
姜宛怜拂起轿帘,看着墨兰。
“我怎么不知道娘娘这么厉害还会设计玉佩呢,嘻嘻”
墨兰捂着嘴笑。
姜宛怜白了一眼她:“你个小妮子,还嘲笑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是,等下定让你大开眼界。”
“是是是,娘娘最厉害了。”
姜宛怜哼了一句,放下了轿帘。
之前墨兰便派人去定国候府传话了,所以定国候知道娘娘今天要来,定国府门卫直接打开大门,恭迎娘娘入内。
“哈哈,宛儿,来的这么早。”
定国侯早已在内院等着姜宛怜了。
“舅舅不也是这么早嘛。”
姜宛怜走到舅舅身边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地泯了一口,摇摇头,舒服的微微眯起了双眼。
“还是舅舅这里的茶好喝呀,感觉有一股说不出的奇香在哪面。”
定国侯拂须一笑::“哈哈,宛儿还是个品茶行家呀,这茶和宫中的没什么区别,不一样的是这个壶。”
定国侯指着石桌上摆放的一个紫色小壶。
“紫砂壶,既不夺走茶本身的香气,又能较长时间保持茶的色、香、味。而且我这壶,陪着我十几年了,你看,这色泽都变得暗沉发光了。”
“舅舅真会享受呀。”
“哎,品茶也是一种修行,宛儿你品完茶是不是感觉心神放空,神清气爽呀。”
姜宛怜点点头。
“所以说,这不仅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自我放松。”
“舅舅,难怪平时见你总是春风满面的。”
“没办法咯,人老了,更加注重自己的身体了。”
定国侯摇摇头。
“哎,怎么跟你扯到茶上去了,把正事忘了,你玉佩的样式选好了吗?”
“我自己画了一个样式,让舅舅看看。”
定国侯很是吃惊:“自己画的?”
“嗯,宛儿觉得选的样式都太普遍了,所以我参考了很多,就自己画了一个,墨兰,拿来给舅舅看看。”
一旁的墨兰双手捧着一幅画卷,放在石桌上,缓缓打开。
一个精美的玉佩样式就这样浮出水面。
“太漂亮了,我玩玉多年,看过的玉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个样式却没见到过,宛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定国侯开始还以为姜宛怜是闹着玩的,直到自己亲眼看见,才发现这样式超乎自己想象。
“我就是看了很多的样式再加上自己一点的想法,我还怕当时候让舅舅你看起来会觉得我在班门弄斧呢。”
“哪里,哪里,宛儿设计的这个玉佩的式样漂亮极了,我都迫不及待想看成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