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怜有些疑惑,李越说这个干什么。莫不是怀疑她会那个所谓的秘术。“李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可是很重要的事儿。”这么绕来绕去的真的很伤脑筋。
姜宛怜看着李越,想来他是想试探什么吧。
李越也有些摸不准了,姜宛怜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逢场作戏。他真的看不透。“想必姜姑娘也知道听过密宗,密宗是奇人异士聚集的地方,所以密宗的每个人都有很强的能力。”
点到为止,李越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只要引到这里,她自会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会在装了吧。
毕竟他现在可还没摸清她的底,不好下结论。
“噢,原来李公子认为我有异能啊。这你可就错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而已。” 姜宛怜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好似她现在才懂李越的意思。异能什么的,还想套她的话。这位公子的技能是不是异想天开。
如果被李越知道姜宛怜的想法,他一定会抽死她的。敢说他异想天开,简直就是找打。
“姜姑娘说笑了,你可是秘术天才呢,可不能藏拙啊。”李越笑笑,卫师姐早晚会和这个女人对上的,他何不多探探她的底,好助师姐一臂之力呢。到时候或许能有什么奖励也说不定。
李越的如意算盘响的飞快,好似已经胜券在握似的。姜宛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知道,只要跟为秋走的近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必须要小心应付呢。
卫秋是很漂亮很出色,可她妒忌心太重。
甚至是只要她一靠近,姜宛怜都觉得难受,很遭罪。
“不会就是不会,我又有什么好推辞的呢。藏拙这种事情,从来就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姜宛怜端起茶杯轻呡了一口,非常的惬意。
她表现的很是自然。
李越如鹰般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就不信她没有一丝破绽。姜宛怜如芒在背,她知道李越不相信,还不死心。
“不过倒是我的母亲,她应该是会秘术的。可是我却是真的连秘术都不懂,又怎么会呢。”姜宛怜转过头来,李越快速的把头撇在一边,好险,差点被抓了个正着。
她说的有凭有据的,倒是容不得人不相信。不知道这番说辞,李越又会信几分呢。
“我可以认为姜姑娘这是在找借口吗。你可是公认的秘术天才,在下自然是不敢妄下定论的。” 李越温文尔雅的笑着,殊不知姜宛怜看着他有多恶心,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伪君子。
而且还是个难缠的家伙,话都说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居然还在怀疑。要怎样才能打消他的疑惑呢。
姜宛怜眸子有些暗沉,这种不会看形式的人一向都是她讨厌的,可他人却还不自知。这是想让她为难吗。
李越看现下情况也试探不出什么,便也没在咄咄逼人,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呢。毕竟她的表情这么真,一般人可伪装不出来。“其实姜姑娘在母亲,就是密宗上一任的神女。”见李越把话题转开。
姜宛怜是真的觉得开心,这个恶心的家伙终于放弃了。“神女大人心系众弟子,一直庇佑着密宗,因为神女大人的存在,密宗上下太平了好几年。”
见李越说的投入,姜宛怜也不打岔,很少听到有人会夸赞她的母亲,这点她倒是不讨厌。
“看来母亲真的是很伟大啊。”她浅浅的笑着,不过笑容却不达眼底,李越也没在意,既使他知道他的目的又如何。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还没有这么蠢准备跟他闹翻。
“是的,神女很伟大,因为有她在,就不用担心一切。”姜宛怜转过头,可惜母亲死了,她的记忆似乎都模糊了,完全看不清楚那张脸。果然她那时候还是太小了吗。
来到密宗,听到最多的,便是有关于上任神女的事情,姜宛怜浅笑,看来母亲真的很的人心啊。就是去世这么久了,还是有人记得她,挂念她的。只是不知道有几个人是真心的了。
可能跟她的负责任和善良有关系吧。在那浅浅的印象中,母亲是个温婉贤淑的人。
所以并不难想象。只是她很小的时候就没有见过母亲了,记忆中的那个人陌生的很。“那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她抬头问李越。
心里并没有难过,只是忽然之间空落落的,似乎要用什么东西才能填的满。
李越摇摇头,他并不知道神女是怎么死的,只知道神女的光辉事迹,时隔已久,并不适合谈论这些。
别说不知道了,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好心的跟她说。
他看着姜宛怜,女子神色淡淡,面无表情,好像没有喜怒哀乐。或许是因为他的回答没能让她满意吧。
“这样啊,看来转化成一个谜团了。”
她也迷惑了,那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会是被人害死的吗。看来还得找机会查探一番才行。
李越没在说话,姜宛怜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赶着上前说。
她好像没什么本事儿,一无是处的。
“砰砰砰。” 敲门声在这静谧的气氛下尤为刺耳。
姜宛怜回过神来,李越早已去开了门。来人是卫秋,那个姜宛怜自觉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密宗的一员,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李师弟,原来你跟秘术天才关系这么好啊。”
卫秋用嘲讽一般的眼神看着姜宛怜,像是在调侃李越,实则暗藏文章。所谓的秘术天才,她还是很好奇的。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她也想和秘术天才交流交流。到底是货真价实,还是一个做摆设的花架子。
她看着坐着的姜宛怜,细细的打量着。这就是神女大人的女儿,果然有神女大的气息,还是一样的讨人厌。
姜宛怜同样看着她,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厌恶,因为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被发现。
卫秋的天赋很好,因此三岁便进入了密宗,是张淳玥和李越的大师姐。
张淳玥道“有什么事儿待会儿大师姐会来吩咐。”说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