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见众弟子们都对姜婉怜的天分叹赞不绝口,心里便很开心,心想着,自己总算对得起上一任神女了,姜婉怜的表现也很好,并没有让自己失望,这一次就算破上老脸跟大长老大闹一场,也是值得的,一定得让姜婉怜继承神女之位,这样才有希望统治好即将四分五裂的密宗。
萝蔓知道大长老故意偏袒卫秋,才故意说什么,才通过五层试炼塔,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前五层很容易通过,还说姜婉怜还是不能当神女的话就特别不服气,想为姜婉怜打抱不平。
萝蔓刚想上前说着什么,就看到二长老故意给萝蔓使眼色,然后摇头示意萝蔓不用上前去和大长老那些人说什么。萝蔓这才遵命退后,虽然很生气但是也很无奈。
接着萝蔓就听到卫秋教训那些夸赞姜婉怜的弟子的话,忍不住替姜婉怜抱怨。
“二长老,那个卫秋仗着有大长老撑腰也太过分了,她虽然有能力,可是明显天分远远不及姜姑娘,不说懂得谦逊也就罢了,还这样张狂。”萝蔓走到二长老跟前小声嘀咕说。
“不要这么说,卫秋毕竟是的大师姐,怎么可以在她背后议论纷纷呢?”二长老淡淡的说。
“可,可是长老,你不知道,自从姜姑娘来到了密宗,卫秋师姐处处刁难于她,现在大长老又如此偏袒卫秋,我怎么能不抱怨卫秋根本不是当神女的人选。”萝蔓跟二长老抱怨说。
“你们这些弟子怎么样,我自有分寸,你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这些话万万不可再跟任何人说起。”二长老看了一眼萝蔓说。
“弟子遵命,以后不会再这样说了。”萝蔓应声说。
姜婉怜自从来到了第五层,就四处张望,好奇这每一层都是怎么弄成的,这里面的气息和压力又是什么造成的。姜婉怜左看右看,把第五层试炼塔逛了一圈,觉得这试练塔实在是无聊,虽然有一些阻碍自己前进的妖火,妖兽之类的妖物,还有让人觉得不适的气息和威压,但是也没什么好玩的,而且并不像外面的弟子描述的那样难通过。
“哎呀,原来这试炼塔没那些师兄弟说的可怕,之前还吓得我之前都不敢进来,原来是自己想象的太难了。”姜婉怜自言自语的说。
姜婉怜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这第五层试炼塔与第一层到第四层的设置有很多的差别,这里布置有打坐的垫子,还有一些桌子和香炉什么的,就是没椅子,都是些打坐的垫子,但是很像长老静心修炼秘术的地方,不过不同的是这里的空气里蕴含有灵力,而且这儿的灵力十分的强大,也比前四层更加充足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层试炼塔除了有些让人动弹不便的压力,但是十分的安静,也没有给姜婉怜什么艰难的考验。反而让姜婉怜感觉这里让自己有种灵力充沛的感觉。
这里的灵力不知为何不断的往姜婉怜的身体里“涌进”,姜婉怜的身体似乎能汲取这些灵力,不一会儿,姜婉怜就有一种被力量充斥的要爆炸的感觉,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仿佛体内有很多灵力在四处冲撞,让姜婉怜有一点承受不住。
卫秋见了很是得意,便高兴的说:“你们看,姜婉怜在第五层试炼塔里撑不住了,哼,量她也没能力通过,更别说一下子通过七层试炼塔当神女了。”
卫秋见大长老和二长老看着试炼塔内的姜婉怜有一点吃惊的神情,便赶紧住嘴了。
大长老和二长老看到姜婉怜不但没被第五层试炼塔的超强的灵力给吞噬,反而能吸收试炼塔内的强大灵力储存在自己体内,能为己用,便惊奇的有些站不稳了。
“这,这!这是什么回事!”大长老惊慌的说。
“莫非姜婉怜真是神女之位的继承者!”二长老看到姜婉怜异于常人的体质就惊叹着说。
大长老和二长老自从上一任神女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密宗有弟子能不被第五层试炼塔的灵力所压迫,反而那么轻松的人了。
姜婉怜吸收着大量灵力,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姜婉怜赶紧坐在打坐的垫子上,慢慢的运用书中记载的秘术调节自己的力量,没想到那些灵力很快在姜婉怜体内适应了,不再乱冲乱撞,姜婉怜也感觉好多了。
姜婉怜好了些以后,又在第五层试炼塔歇息了一会,感觉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就决定再往上走走看。
到达了第六层试炼塔,塔里面的威压突然爆增,让姜婉怜直不起来腰。
姜婉怜在地上坐了一会想适应这的环境以后再起来行走,无奈,姜婉怜多次尝试想站起来都不能,如果强试姜婉怜又怕伤了腹中的胎儿,只能弯着腰,用一只手抚摸在肚子上,另一只手扶着塔墙缓慢行走。
莫昱笙见到姜婉怜有一点撑不住了,就着急起来,害怕姜婉怜被试炼塔给重伤到了,还怕伤到了腹中的胎儿,他和姜婉怜好不容易才又有的第二个孩子,可不能再流掉了。
卫秋见姜婉怜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开心,心里暗暗咒骂姜婉怜让她受重伤,最好是死在试炼塔中出不来了,这样自己就少了一个眼中钉,自己坐神女的位子也就指日可待了。
“才第六层就不行了,连腰都直不起来,姜婉怜肯定上不了第七层试炼塔了,就算破天荒的姜婉怜能上到第七层,那也是爬上去的。”卫秋笑着讽刺姜婉怜说。
而大长老看见姜婉怜上了第六层试炼塔,脸色凝重,想法倒是跟卫秋不一样了,大长老刚才自己还说姜婉怜过了前五层试炼塔没什么,心里压根就不相信姜婉怜能到达第六层试炼塔,可如今姜婉怜真的到达了,姜婉怜的表现出来的能力真的证明了自己是秘术天才,非同常人可比,如果再说什么岂不是打自己的老脸,因此大长老一句话也没敢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