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抱着莫昱笙的腿跪倒在地,楚楚可怜地说:“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的,真是没有办法啊!”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莫昱笙一脸无奈地看着姜宛怜,无辜的眼神好像是和她诉苦:你看到了吧!是她主动贴上来的。见姜宛怜不理会他,就喊道:“来人,把她给我拉开了。”
苏叶被两个侍卫架着瘫坐在莫昱笙面前,挣扎着还想上前来。哭诉着:“皇上,我是真的想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我会改过自新的。皇上。姜姐姐,你快帮我说说话啊!”
姜宛怜静静地看着苏叶折腾,冷笑着没有说话,在这场戏中她本来就是个局外人,只是想看戏,不想搅局。况且她一说话主角就变了,她可不能抢了苏叶的风头。
莫昱笙看着姜宛怜,见她没是丝毫动静,就朝着苏叶说道:“你做的事情朕不会追究,你以前救过朕一回,就和这件事抵消了吧!”
苏叶心里暗喜,还以为皇上不计前嫌愿意留她在身边,正想着叩谢皇上。结果,皇上接下来说的话彻底让她死心。
“朕觉得你不适合留在宫中,朕让你出宫。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朕和怜儿面前。”莫昱笙满眼柔情地看着姜宛怜说道。
苏叶心里愤恨不已,但也没表露出来,她想着自己以后肯定还会进宫来的,不该急于一时,等她再次进宫来在找姜宛怜算账也不迟,就顺从地谢过皇上的不杀之恩就被侍卫带下去,被严加看管起来。
大殿上恢复了平静。莫昱笙看着姜宛怜说道:“怜儿,你今天让朕重新认识了你,让朕知道了苏叶的真面目。走吧!带朕去你的宫上好好喝上一杯。”然后给贴身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查服毒自尽的黑衣人的身份。
去姜宛怜宫上的途中经过御花园,此时的御花园里百花齐放,香味扑鼻。姜宛怜惬意地漫步在小道上,放下了之前的烦心事,想着等会去了自己的宫里,自己要亲自下厨给莫昱笙做一桌好菜,好久没有和皇上单独吃过饭了。
“怜儿,刚刚的那个黑衣人你在西戎国也就是你父皇的身边有没有见过?”莫昱笙的声音传到姜宛怜耳朵里。
原来是这样,阿昱不是单纯的想和我吃饭,是向我打探消息的。他竟然怀疑到我的身上来了,他难道不想想如果我知道是西戎国指使的,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解决这件事情。真是怪我自己多情。
姜宛怜转身笑魇如花地说道:“阿昱,你说笑了,我出生以来就没怎么见我父皇几面,现在我爹爹的长相我就有些模糊,更何况是他身边的人呢。”
莫昱笙觉得自己戳到了姜宛怜的痛处,怜惜的说道:“怜儿,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你的家就在我这。”说着牵起了姜宛怜的手。
满园的花香就这样被浪累掉了,算了吧!等我以后有时间了好好来欣赏你们。我还是别痴人做梦了。姜宛怜心里苦笑道,任由莫昱笙牵着她的手一起向前走去。
晚饭过后,姜宛怜婉转地和莫昱笙表达了她身体不适,让他去其它嫔妃那歇息。莫昱笙嘱咐姜宛怜好好休息就起驾去一个嫔妃那了。
莫昱笙走后,姜宛怜换下了伪装,一脸落寞。看着这深宫大院,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自己对这句话真是有着深刻的理解。
“娘娘,你怎么不留皇上在宫里歇息啊?干嘛装病!你不知道其他的嫔妃们都争着往皇上床上爬呢!你却把皇上往外送。”墨兰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边斟茶边说。
姜宛怜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这种残缺卑微的爱她宁可不要,自己高傲的活着。
“你这个小傻瓜,难道你忘了我已经有身孕了么?留下皇上怎么办?”姜宛怜没有说自己的真实想法,打趣地和墨兰说道。
“真是的,瞧瞧我这个脑袋,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娘娘你罚奴婢吧!”墨兰拍着头自责地说道。
姜宛怜抬手拦住了墨兰拍打脑袋的手,说道:“好啦!没事的。”
“那娘娘你坐着等着,我去把太医给您的安胎药端过来。”墨兰见姜宛怜没有责怪她,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姜宛怜看着墨兰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声地喃喃自语道:“孩子,你一定要平安的出生,原谅母亲没有告诉你父皇。在这里,我们想要好好活下去,谁也不能靠,只能靠自己。”
夜里,姜宛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服毒自尽的黑衣人她在左宫月身边见过,而且上回和左宫月提起苏叶时,左宫月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还和自己猜想的苏叶进宫的目的一样,让她不由得起疑心。这件事不会是左宫月指示的吧?我改天得去左宫月那坐坐,探探他的口风。
左宫月府上,左宫月正在练习书法,边听修竹给他讲述宫里发生的变故。
修竹讲完宫中的事后,提醒左宫月道:“主子,姜宛怜姑娘可能在怀疑您是不是参与了这件事情。”
左宫月手上的毛笔停顿了一下,在雪白的宣纸留下一个黑墨点。他皱了皱眉头,毫不在意地继续书写,嘴里发出漫不经心的“哦?”
修竹知道左宫月是在示意他继续讲下去,“因为黑衣人就是在您身边做过几天侍卫的青空,而且姜宛怜姑娘在您身边见过他,所以姜宛怜姑娘怀疑可能会是我们做的。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左宫月停下手里的笔,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那一滴黑墨被他完好地溶入了书法之中,完全看不出是失误由来。
修竹见左宫月不回答他,又轻声地提醒了他。
左宫月事不关己地说道:“没事,又不是我们做的,无需多言,自会水落石出的。我们不必在意。
修竹还想在说什么,被左宫月制止了,悄悄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