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与西戎国交战历经了数日,经过了多次的交锋,双方的损失都是不小,无论是兵力还是财力,都已经是不计其数了。
死伤的人已经是人满为患,在加上粮草供给不足,数量也是有限,导致战况十分的吃紧。还好这几场战役下来姜宛怜这边都是连连的获胜,这也使姜宛怜在军中的呼声也更高了,可以说是一等高呼就能调动军队里的所有人,其影响力甚至还有可能超过莫昱笙的势头。
这最后的这一场战役也已然胜利了。
莫昱笙和姜宛怜两人正在营帐里下着棋,莫昱笙手拿一枚旗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手里拿着的旗子飘忽不定,不知道要落在和处。一边思考着,又一边缓缓开口说道。
“怜儿,你说这场战役还要持续多久才能结,现在我们的兵力也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而你现在又还怀着孩子,又不好出面,。”,“怕最短也要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才能结束吧。有什么办法,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必要的时候,就算是女人那也得上啊你说是不是。。”姜宛怜叹息的回应到。莫昱笙也频频点头
两人的对弈情况也是如火如荼,眼看着姜宛怜已经频临险境了,又向莫昱说到:“如今飞羽国那边已经和他们商量好了吧,他们是怎样说的?。”
莫昱笙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正犹豫不决时,突然灵光一闪,看见了一处落子点,随即他的脸角微微上扬了一丝弯曲的幅度,露出了一种快要胜利的微笑。然后一颗子落了下去,对着姜宛怜笑着说到。
“飞羽国那边到是也没有说些什么,现在也只是打算在调个三万大军过来,看看能不能缓解缓解现在的困境。
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和齐国打的这几场战役都是齐国连连连败退,可也只有我们自己人才知道杀敌一万,自损八千,齐国又损失,我们这里也照样的是损失惨重,不少的人都已经是无力在战,能抽调出的兵力怕也只是不过数万人了。
如果不是打的这几场胜仗鼓舞着人心的话,我敢说,齐国若是在向我们发起一轮冲锋的话,恐怕就凭我们现在所剩下的兵力和粮草,也是也坚持不了几天了。而且依我看齐国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想要独孤一掷的打下大灵越。
重点是就算到时候是西戎国取得了最终的胜利,那自然也是身心疲惫,没剩下多少人了,也无力在战,如果要是被其他的国家趁着空虚,而派兵清剿的话,我们怕也只能是乖乖的缴械投降,才能有一条活路。”
姜宛怜听到后也是连连的点头,表示赞同莫昱笙的看法,其实这个局面姜宛怜也不是没有想到,到时候只怕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了自己这边和齐国就是鹬蚌,而趁虚而入的就是鱼人了。
只不过姜宛怜到现在也还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姜宛怜心里想着必须尽快的想个办法才行,除掉这个后顾之忧。想到这姜宛怜也只得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莫昱笙则是一颗棋子落下,只听贲的一声,然后开怀大笑对着姜宛怜说到:“怜儿,看,你又输给我了。你自己说说这都已经是第几次输给我了。现在你服还是不服。哈哈。”姜宛怜这才反应过来,扭过头看了一眼棋盘,的确。
姜宛怜现在已经被莫昱笙给逼的无路可走,没有地方落子了。这已经是姜宛怜第三次输给了莫昱笙,输的就连姜宛怜自己都输的不好意思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故作疲惫似的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右手上扬抬起时故意碰了一下棋盘,将其刻意的打翻。
然后又转移话题的说到:“不下了,反正我也坐的累了,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坐的怪难受的。”莫昱笙一听,先前得意的笑容也是瞬间烟消云散,赶忙起身走到姜宛怜的身边立马把她扶了起来。
姜宛怜一看莫昱笙慌张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刻询问到:“怎么了,这么慌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莫昱笙回应到:“是,是出大事了,我们的孩子就是大事,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让我的儿子有什么闪失,如果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急眼啊,赶快的起来活动活动。快”。
莫昱笙连忙吹处到,姜宛怜一听,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笑容,便顺着莫昱笙的搀扶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莫昱笙的脸说到:“这孩子都还没有出生你怎么知道他就会是个儿子,万一要是个女儿的话,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要我们母女俩了?啊”
“瞧你这话说的,就我们这体格,只怕不是个儿子都难,而且可能还不只一个,在说了如果是个女儿,那肯定的也和你一样的漂亮温柔,到时候可是我的手心宝,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们了。”
两人正在欢声笑语中,突然营帐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看见一位士兵跑了进来,看见了二人的举动士兵也连忙转身,正打算出去,才一转身,就听见姜宛怜喊到:“唉,回来,是有什么事嘛?”
士兵一听便又转过身来单脚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说到:“禀姑娘,军营外有个人自称是魏东柳,说是要求见姑娘,就问姑娘你见还是不见。”姜宛怜一听,顿时惊讶到:“噢,你确定他说他是魏东柳。”士兵连忙回应到:“是的,这是小人亲耳听见的”“那就快让他进来吧”,“是,小人这就去。”说完士兵立马出来营帐,朝着军营外走了去。
而莫昱笙有似有所想的说到:“这魏东柳总算是奈不住性子了,终于想到要来见见我们了。”姜宛怜也感同身受的回应到:“魏东柳总归是要来见我的,那上次的那场战役输成了那样,依我看啊,他做的春秋大梦只怕是也该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