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善瑞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使得天帝心中对善瑞和他的母亲和阗的愧疚又加深了几分,他的耳边总是响起和阗曾对自己说的话,这几日总想着能用什么奇珍异宝来对善瑞所遭受的一切稍作弥补。
天帝这么多年以来对善瑞的愧疚只增不减,也倾其所有来满足善瑞,更是有意培养善瑞继承帝位,天帝看着自己手中的麒麟面具,想着是不是应该将这宝物赠予善瑞。
这麒麟面具本是天后金石族圣物,一直由天后保管,自从那次失窃一事之后,天后更是将这麒麟面具随身携带,任何人都无法接近。
要说这麒麟面具威力无边,作为金石族圣物,天后将其看惯的那么严密,又怎么会出现在天帝的手中。这件事还要从三个月的那一天前说起……
这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天帝心情大好,想外出游玩,于是众神仙们便都随天帝天后去仙界花园中赏花去了,就在这时,纤舞宫中却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说到这纤舞,腰姿纤细,美艳动人。更是人如其名,跳起舞来非常迷人,她以一曲惊鸿舞艳压群芳。天帝正是被一身红衣的她所吸引,将她娶了回来。
而且曾经为她设宴,并让其献舞。纤舞一出场便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一身红衣,舞姿轻盈,身轻如燕。身体软如棉絮,双臂柔若无骨,轻步曼舞,脚下更似有朵朵莲花盛开。
她就像那在花间飞舞的蝴蝶,娇艳动人。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容灿烂,表现出无边的喜悦,有时又侧身垂睫,让人感受到她那低回婉转的娇羞。
一曲罢,掌声雷动,众人皆为这名女子的舞姿所叹服,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天帝见众人皆沉醉于纤舞的舞蹈中无法自拔,便大方了一把,让纤舞又献了一曲。也正是这一曲,勾起了玉莹父亲的色胆。
玉莹的父亲本便是一个花心的人,此时他的魂早就被纤舞给勾去了,奈何此乃天帝的女人,他又不敢冒犯。
宴会散后,他虽然人回到了醉仙山,但却对纤维舞朝思暮想,只能以酒解愁。
这一日便是他连着喝了三天三夜的酒,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谁知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纤舞的宫中……
纤舞见此醉汉,自然是被吓得不轻,奈何天帝天后乃至众神仙们都去花园中游玩了,自己只是前几日受了些风寒无法一同前往,便碰上了如此不快之事。
玉莹的父亲看着眼前的人儿,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将纤舞推倒在床榻上,这纤舞虽然百般抵抗,但是凭她一介女子之力,又怎么抵得过这一个健壮的男子。
这纤舞虽然风情万种,可竟是个贞烈至极的女子,受此大辱,她怎么可能忍受,于是便喝了断肠药打算了却生命。
正巧被素玉发现纤舞来取走了断肠药便来查看,便救了纤舞。天帝听说自己宠爱的天妃服药自尽,连忙赶来看望。
这纤舞两行清泪,将所受之委屈全部告诉了天帝,并表示自己无法苟活,想要以死来保全自己的名誉。
天帝听后盛怒,立马叫人将玉莹的父亲抓了来,便要将其打入降仙阁,然后罚到下界,永世不得为仙。
这玉莹和母亲如玥听说此事,便急忙来求救于天后。天后虽然不怎么待见自己的哥哥,可是这如玥手中所握的势力是自己所不能失去的。
于是便只能答应我这母女俩,去向天帝求情。谁知天帝此次确实是被惹怒了,这纤舞乃是天帝费劲心思才求娶回来的,如今闹到这般田地,天帝自然是想将这个玷污了纤舞的人除之而后快。
此事僵持了一整天,期间天后多次向天后求情,并承诺可以满足天帝一个要求,绝无二话。
天帝仔细盘算了一番,就算将这个可恶之人性命拿来,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于是便对天后说道:“你当着是我说什么你便会照办绝无二话?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臣妾自然是说话算话,只要天帝您愿意放我兄长一马,臣妾愿意给您想要的任何东西。”天后眼眉低垂,但却感受不到任何屈居于人下的感觉。
天帝灵光一闪,接着说道:“那天后可愿用你金石族圣物麒麟面具来换你亲哥哥的性命?倘若你愿将麒麟面具赠予我,此事便就此作罢了。”
天后显然犹豫了,这麒麟面具威力无边,将其留在身边是为了以防万一,可是这如玥掌管的黑木族这些年不断壮大,实力不容小觑……
最终天后还是保了玉莹父亲的性命,将麒麟面具交给了天帝。
这天帝虽然心爱的妃子被人玷污内心非常愤恨,但是得到了麒麟面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麒麟面具害的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被流放下界,如今又让自己宠爱的妃子失去贞洁。可是这麒麟面具确实是威力无穷。
而且遇强则强,如果使用者的的法力高强,那么它所发挥的威力便会是平时的百倍甚至千倍,反之亦然。
善瑞休养了数十日后终于痊愈了,天帝便将善瑞叫到了纤舞宫中,这纤舞自从被玷污后,神智恍惚,天帝便叫人把她送到桃林静养去了。
善瑞来到这宫中,自从纤舞被送走之后,这宫中便不再住人了。
天帝将麒麟面具递给善瑞,善瑞看到这面具便想起来了自己的母亲,便说道:“这麒麟面具不是一直在天后手中嘛,父王为何会拿着它,如今又将它递给我是有何深意?”
“这麒麟面具是天后亲自给我的,以后便是属于你的了,我要将它赠予你,并教你使用它,让你从今以后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天帝眼中尽是愧疚,看着善瑞回答道。
“既然是父王一番苦心,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王的这一片心意,定会勤加练习,提高法力。”善瑞眼中不知何时已含着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