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结束,他们又开始琢磨怎么打开洞口,可是这些事情都已经尝试了多少次,但仍然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能找到,这个时候这几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个傻子一样犯难了。
刘秋梅望着不远处的天空,一言不发。
就在不远处的树上,有那么两只喜鹊在不停的叽叽喳喳地叫着。
刘秋梅看着它们,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遥想,那也已经是很多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刘秋梅也是这样,在这样的一个深秋的夜晚,独自一个人来到山头之上,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然后整个人都陷入了诗人的状态。
刘秋梅望着远处的夜空,静静的想着,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一句感慨来。
“这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
周围的人都已是一副看着傻子的样子,看着这个姑娘。
都以为这姑娘是陷入了绝望的状态,已经开启了深夜诗人的模式。
这个姑娘,是之前和叶知秋关系也很不错的一个女子。但是经历这么多事情的磨难之后,好像也变得有些沧桑了。
刘秋梅轻轻的吹着口气,然后用手把耳朵旁边一不小心掉出来的几根头发别到自己的耳后去,样子温婉淑女的很。
可以这么说,刘秋梅是所有女子中最温暖的那个人,也不见她大声叫嚷,不见她有过激的情绪,就那样静静的。
不管什么时候,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那样静静的状态。
她也不说什么,也只是含着笑容,面带笑意的看着你,眼中的情愫总是那样的飘渺无迹,谁也发现不了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可是只有叶知秋知道,刘秋梅可能是她们所有人当中,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最为在意的那一个。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她之前很熟的一个人,这件事情不知道拖累了他多少,刘秋梅是多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可是这个山洞和这座山上变幻莫测。
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山包#仅此而已走。
走的路程比较多,也就是这样了。
可是自从刚刚小弯儿差点从滑坡中掉到那个沼泽去,他们就开始担心这座山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位置的机关。
还有这座山洞本身,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悬疑的地方。
可是他的师兄许御远就是这么告诉她说,只要在这个地方能进去的话,一定会有什么收获的。
不得不说,大师兄的眼光的确是独到的很。
可是他们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个时候,叶知秋就能期盼着许御远这个大师兄当时要是跟着我们一起来那该多好啊!
——可惜,事情总也不会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
许御远也没有跟着他们一起来,而是独自一个人在山上处理着一些事务。
叶知秋现在是多么希望他能跟着他们一起过来啊,哪怕飞鸽传书——传一点点的消息,哪怕一点点也可以。
然而许御远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跟过来。
“许御远一开始以为只要凭着蛮力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吧。”叶知秋这么安慰着自己。
想着,看着旁边有些疲惫的拓跋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拖累了对方。
叶知秋看着拓跋狩有些消瘦的脸庞,和眼角下面黑黑的一圈,叶知秋就知道拓跋狩为了忙活这次夜晚的行动,之前肯定也是和许御远两个人单独来到过这里,为了仔细勘察地形,应该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
叶知秋从拓跋狩的行为举止中可以看出,他最近过得并不好,睡的也并不是特别安稳,而且他还很是憔悴,估计他也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一直在为这件事情操劳奔波吧。
这个地方到底是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呢?然后又是怎样要把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开凿出来呢?
——这真是个谜题一样的事情,然而他们手头什么线索也没有。
几个人,明明是最早来到这里的,但是却一个个冻的像个傻子一样,只得蜷缩在树的一旁,或者是树的旁边,只能大家在一起,维持一下暂时的温暖。
仅此而已。
“阿嚏!”
不知道是谁,人群中的某个人开始打起了喷嚏。
“应该是这寒冷的夜晚冻的吧……毕竟大家都是穿着很少的衣服过来……”
大家都以为这个地方不过是早晨凉爽一点,中午会热一些,到晚上可能又会变得凉爽。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探索,竟然看到了半夜!
这半夜的风可不是白吹的,这寒冷的程度,可是比白天零下了不知多少个度。
叶知秋之前因为触摸延时体会到了寒冷这次也不敢在石壁旁边呆着,一个人躲到了一个树的旁边,静静地裹紧了衣服,什么都没有说。
拓跋狩怕大家都走丢了,发现叶知秋一个人站在那颗树的旁边,于是便走过去,防止她乱走乱动然后失踪,这样的话大家都回不去家了。
“喂!我说你没事总跟着我做什么,你怕我走丢了,还是怕我泄露国家机密啊?”
叶知秋调笑着他,轻笑着说。
不过叶知秋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思轻笑着,因为她的嘴唇都冻得有些僵住,说话都有些颤抖,结结巴巴的样子让人感觉她就像是个三四岁都不会说话的孩子一样。
看着叶知秋的样子,拓跋狩只是嗤笑了一下,说:“”得了吧还说我呢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个样子,冻的都不行不行的了吧,借你件衣服还不穿。像你这样倔强的女子,世间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你可真是独特的存在啊。难怪每次走到人群当中,一眼就能发现你,果真是独特得很。”
拓跋狩的语言倒是没有能激起多大的风浪,毕竟天气特别冷,谁都没有笑的心思,都只是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更好的取暖。
这个地方,他们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
叶知秋看着整片黑乎乎的地方,已经不知道哪里是东南西北了。
——要不是东方的月亮还在天上升起着呢,她可能连回家的路都要找不到了。
——幸好,旁边还有个大男人在知道这地方该怎么走。
叶知秋只是吸了吸鼻子,把鼻子里面的鼻涕往自己的口腔里吸了吸,然后吐到了一旁,说:“别说我了好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冻的也是不行了吧?估计你现在呀,估计冻的手都僵啦,拿起宝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叶知秋“哼哼”的笑着,然后很不义气地痴笑着。
叶知秋指着旁边的好朋友,反驳着说:“”什么叫‘倔强的人只有我一个啊’!你看看,我的好朋友,她就是和我一样倔强的存在吗?我告诉你可不是我独树一帜,我们这两个叫平分秋色,你懂不懂啊你……”
“平分秋色,你本身就带‘秋’了还用评分,我的天啊还是第一次见到……”
拓跋狩第一次这样说出幽默的话语,这倒是让人觉得有些稀奇了起来,不过能让他说出这样幽默话语的,估计也只有他旁边站着的叶知秋了。
郎才女貌嘛,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好多人都恶意地把叶知秋和拓跋狩配到了一起,突然觉得他们一高一矮、一个长枪一个斗嘴,当时有点‘夫唱妇随’的风范。
只不过……这种感觉当事人确实没有发现而已,只是觉得斗嘴比较有意思。
具体来说还是叶知秋什么都没有发现而已,人家拓跋狩可是有这些心思呢。
只不过叶知秋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大大咧咧的像个女汉子,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周围会有这种存在。
注意到了周围人的目光,拓跋狩也只是不在意的轻微的勾了勾唇,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很不义气地笑了两声,然后转念一想也值得感慨的说着:“幸亏……叶知秋你什么都不明白,要不然的话,我可能就认不到你了。”
“说不定还会被你那个天天对着你好、各种百般依顺的大师兄给弄去,还好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还好还好。”
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曾经的嘈杂,不知为何见的有些落寞。
整片树林里面变的寂静了起来。
时不时的会有几排乌鸦从不远的地方飞起,然后发出了悲哀的叫声,然后扑扇着翅膀,一点点的走远离开。
他们每个人都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
毕竟体力还是需要保存的,从上山再下山,他们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
本来以为一天的路程应该就能完事的东西,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得这样的复杂。
每个人都保留着自己体内的一点余留的体力留着下山的时候走回家去。
除了白天的热闹之外,现在的气氛下只剩下一片的安静和沉默,每个人都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喘息的声音,却不能听见任何的话语。
气氛变的沉默,就像个音符一样戛然而止。
叶知秋,用余光斜瞥着自己旁边站着的男人。
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还是说……他遗忘了些什么?
一阵喧嚣之后,总会迎来那么一片刻的沉静,只不过这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不过不是现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