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褚告诉陆倾城说:“现在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周文褚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陆倾雨听到周文褚这样说,陆倾雨早已经泪如雨下,而陆倾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倾城却是异常的平静。
陆倾雨拉着陆倾城的手臂,一直叫着陆倾城:“姐姐,姐姐。”
周文褚看到这样的姐妹俩,周文褚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了,陆倾城双目微闭,随后便睁开了。
陆倾城看着周文褚,对周文褚和陆倾雨说::“文褚,倾雨,你们俩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陆倾雨看着陆倾城,陆倾雨摇了摇头说:“我不走,我要陪着姐姐。”
陆倾城听见陆倾雨这样说,陆倾城并没有说什么,周文褚看了看陆倾城,又看了看陆倾雨,对陆倾雨说:“倾雨,我们还是先回去打,不要打扰倾城休息了,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休息。”
陆倾雨听到周文褚这样说,陆倾雨极其不情愿的离开了!
周文褚和陆倾雨离开后,陆倾城一个人在那空荡的房间里,陆倾城看着房中的所有陈设,陆倾城走过去,轻轻的抚摸这它们。陆倾城自言自语的说:“我陆倾城逃到了容皇的封地,还是没有能逃过林悦染的手心。”陆倾城一边说,泪水一边流。
陆倾雨和周文褚出来以后,陆倾雨对周文褚说:“文褚,你说我们都已经逃离了帝临云的管制了,为什么还会有人对姐姐下毒呢?”
周文褚沉思了一会,对陆倾雨说:“玻璃瓶我们现在在容皇的封地上,容皇待我们怎么样,整个封地上的人也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们任何人对我们都没有下毒的动机啊!更何况只有倾城中了毒。”周文褚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陆倾雨双手托着精致的小脸,看着前方说说;“对啊,以前在帝临云的掌控中时,最想治姐姐于死地的,就是林悦染了,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了这儿,谁还会想要治姐姐于死地呢?”
周文褚听到陆倾雨这样说,周文褚说:“现在容王封地上的人,恐怕没有人敢治倾城于死地,可是随从我们一起来的奴才丫头可就未必没有被林悦染收买的了。”
陆倾雨看了看周文褚,对周文褚说:“文褚,这个就更不可能了,我们陆府的奴才丫头们已经被我父亲大人给遣散了,跟着我们来的那几个可都是推心置腹的人,完全不可能害我们的。”
周文褚看到陆倾城对那些丫头奴才们如此的维护,周文褚也没有在说什么,因为周文褚知道陆倾城和陆倾雨她们姐妹俩都太过于单纯了,对所有人都没我了丝毫的防备之心。
周文褚对陆倾雨微微一笑说:“倾雨,你先回去吧,我再去药炉找些药来,延长倾城的寿命。”
陆倾雨听见周文褚这样说,陆倾雨对周文褚摇了摇头,对周文褚说:“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
周文褚拗不过陆倾雨,便答应了陆倾雨,其实周文褚本来是想支开陆倾雨,去看一看后来来投奔陆府的那个丫头的,因为周文褚认为最有给陆倾城下毒的人就是她了,也只有她最有机会。可是现在陆倾雨要和自己一起来,他又不忍心拿这种事情让陆倾雨烦心,所以周文褚只得来到了药炉。
周文褚找了一些药材后,周文褚就和陆倾雨一起将这些药材洗好,煎好后端来给陆倾城,陆倾城接过汤药以后,陆倾城的脸上还是以往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陆倾城将汤药一饮而尽,喝完药以后,陆倾城对周文褚和陆倾雨说:“文褚,倾雨,我想让你们俩帮我一件事。”
周文褚和陆倾雨异口同声的说:“什么事?”
陆倾城看了看周文褚,有看了看陆倾雨,对他们俩说:“我中毒的事情,我想让你们帮我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要说。”
周文褚和陆倾雨相视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看向陆倾城,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难以置信。
陆倾雨对陆倾城说:“姐姐,这件事情怎么还能瞒的住呢?你都已经病的这么重了,更何况三个月后……”陆倾雨没有在继续向下说,不过陆倾雨的泪水已经潸然落下了。
陆倾城看到陆倾雨这个样子,陆倾城也很是心疼,陆倾城伸手将陆倾雨脸上的泪珠抹去,陆倾城对陆倾雨说:“倾雨,答应姐姐好吗?”
陆倾雨看到陆倾城如此的坚定,陆倾雨对陆倾城狠狠的点了点头,陆倾城对陆倾雨微微一笑,然后对陆倾雨说:“倾雨,谢谢你。”
随后陆倾城有对周文褚说:“文褚,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周文褚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回答陆倾城,自己究竟是帮她还是不帮她?周文褚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了。
陆倾城有对周文褚说:“文褚,我让你们帮我隐瞒这件事情,只是想要平平静静的度过这三个月,不给自己留下遗憾。”周文褚听到陆倾城这样说,周文褚眼眶红红的点了点头。
陆倾城对陆倾雨和周文褚笑了笑说:“谢谢你们。”
周文褚和陆倾雨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苦涩,而陆倾城却还是那样一副平静的样子,周文褚对陆倾雨说:“倾雨,我们出去吧,让倾城自己静静吧。”
陆倾雨看了看周文褚,然后便离开了,陆倾城看到周文褚和陆倾雨都已经离开了,陆倾城安静坐在床榻上。
陆倾城的心中很清楚究竟是何人给自己下的毒,可是陆倾城现在要就已经心如死灰,她也不想再去追究了,陆倾城看着前方,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往日的神采飞扬的感觉了。
周文褚和陆倾雨出来后,陆倾雨对周文褚说:“文褚,姐姐的毒真的就没有可解的方法了吗?”
周文褚看到陆倾雨早已经泪如雨下了,周文褚很心疼,周文褚对陆倾雨说:“我也很想救倾城,可是现在真的是回天乏力了,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了。”
陆倾雨听到周文褚这样说,陆倾雨的心中更加的苦涩了,陆倾雨蹲下身子,将头埋在了双臂之间,娇小的身子微微蠕动,周文褚看到陆倾雨这样。周文褚蹲下来将陆倾雨抱在怀里,对陆倾雨说:“倾雨,我会尽力延长倾城的寿命的,只是现在倾城是什么情况,你我都很清楚,她对生死早已经看淡。”
陆倾雨知道自从容声不记得陆倾城以后,陆倾城对什么事情都感觉无所谓了,对什么都已经失去了热情,感觉世间的一切都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陆倾雨对周文褚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周文褚摇了摇头,对陆倾雨说:“这时倾城的心结,心结不解,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帮她,药只能医治她的身体,可是她的心病却是无法医治的。”
周文褚说的这些陆倾雨的心中都清楚,可是陆倾雨却不知道该怎么让陆倾城解开心结。
陆倾城坐在床榻上想着自己以前和容声在一起的时候,时光总是那么的快,幸福的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陆倾城的嘴角扯出一丝难看的微笑,陆倾城想到以前容声被病痛所折磨的时候,陆倾城自言自语的说:“容声,你的病痛可以由我来替你医治,帮你保住性命,可是现在我的病痛你却毫无办法,其实我比你不需要你为我找什么良方帮我医治病痛,我只是想让你在我最后的时光里陪着我,我知道现在就连这样一点点的要求都已经成为了奢望。
”
陆倾城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陆倾城不知道为什么,顾非远对自己那样的好,那样的对自己掏心掏肺,自己对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情感,而有的只是感激,而容声对自己那样的绝情,可是自己却依旧没有办法忘掉他。
陆倾城越想越感觉可笑,陆倾城此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般的存在。陆倾城自言自语的说:“我陆倾城历经两世,两世为人,我以为前一世是上天待我不公,才让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不幸,以为这一世它会让我幸福,可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上天待我一直如此,从来没有想要厚待我的意思,原来我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笑话。”
陆倾城几近癫狂的笑着,说着,眼角带着泪珠。
陆夫人和陆丞相并不知道此时的陆倾城已经命不久矣,陆夫人来到陆倾城的房中,对陆倾城说:“倾城,我们已经来到容王的封地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你就陪为娘出去走走吧!”
陆倾城听到陆夫人这样说,陆倾城有想到自己也大限将至,陆倾城对陆夫人点了点头说:“娘,你想去那里呢?”
陆夫人见陆倾城并没有拒绝,陆夫人就对陆倾城说:“这儿我们也不熟悉,我们就先出去熟悉熟悉这儿的风土人情吧!”
陆倾城对陆夫人微微一笑说:“娘,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们就出去看一看容王的封地和我们以前哪儿有什么不同。”
陆夫人对陆倾城点了点头说:“快去快去,我在这儿等着你。”
随后陆倾城便走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