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筠连有些惊讶得看着那个报道,一直以来,他以为宁溧路和孔香言还很想爱。
因而上次遇到孔香言,看到她对自己的态度的时候自己当时还想着告诉孔香言男女有别。
结果没想到她是因为自己已经跟宁溧路分开所以才那么大胆。
其实刚才通过监控录像和孔香言做事时的表现,宗筠连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绝对是孔香言搞的鬼。
但是就目前而言,宗筠连还没有足找到够的证据来证明孔香言确实做了这件事情,所以这件事情他还是不能急。
为了尽快的找到夏冉冉和孔香言陷害夏冉冉的证据。
宗筠决定亲自带着人悄悄的跟踪孔香言,想从中发现一些什么事,却没想到只看到她孔香言回家。
一路跟着孔香言到处逛,其实宗筠连并没有什么心情,可是为了夏冉冉,他必须简笔画这样做。
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从此直接失去了夏冉冉。
宗筠连以为今天的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没网到的是孔香言到家后却并没有进门。
她只是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宗筠连不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样,但是却又不能先出去暴露自己身份。
孔香言也不傻,这一路上,后面那辆车一直以超高的技术尾随着自己她也不是不知道。
可是她不想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而让自己在宗筠连那里留下任何不美好的回忆。
所以这一路上她才一直看穿不戳穿。
虽然自己跟夏冉冉一贯以来的相处模式不友好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这么快就被宗筠连怀疑上。
想起那天夏冉冉被自己虐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孔香言莫名的觉得有些兴奋。
谁叫她敢跟宗筠连在一起,谁叫她平时生活的那么幸福,这里所有有美好的一切,都应该是她孔香言的。
别人休想染指,边想她边不紧不慢的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一把钥匙。
结果她刚打算开门,却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个电话,皱了皱眉头她也有些疑惑。
“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她犹豫着接起了电话,结果来人找她确是有正事。
宗筠连原本还以为孔香言吃吃不肯进去是因为心虚,结果看着她一直在接电话他的心里也有一些沮丧。
如果孔香言这边的线索如今再断了,那自己这边就真的很难再通过线索找到夏冉冉了。
想到这里,宗筠连忍不住的着急了起来
可是即便心里着急,表面上宗筠连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
从小以来,他便接受着表情管理方面专业的训练,喜形不露于色,这是一个上位者最基本应该掌握的东西。
因为作为一个主心骨,如果遇到事情的时候他先慌乱了,那么这件事情就真的没有转机也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他还是看着孔香言,看着她打完电话,看着她开门回家,却并没有看出她的想法。
刚才还一直非常淡定悠闲的孔香言,进门之后却没有了那种清闲,从刚才的事情上她知道宗筠连已经怀疑自己。
因为她知道对方在怀疑自己,所以她才更加不能慌乱。
本来今天自己去医院就是打算看看自己那天有没有露出马脚,结果却没想到意外的遇到了宗筠连。
她放下自己手中的包,拿出了一个与刚才不一样的手机,打开手机后,她找到了那个手机里唯一的一个联系人。
“喂?”
电话的那边传出了一个略有些粗狂的声音,孔香言听到那个声音之后语气也慢慢变得有些狠厉。
“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那个地方不安全,你们带着夏冉冉,换个地方吧,在偏僻一点就好,注意不要让人发现了。”
说完之后孔香刚打算挂电话,但是她又突然想起刚才在医院看到宗的事情。
“夏冉冉还好吧,不要打的太过分了,出了认命我可不会负责。”
孔香言边说边悠闲的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可是随之而来的消息却让她火冒三丈。
“什么,你们竟然让夏冉冉给跑了?你们这群废物。”
孔香言刚打算喝一口咖啡,却在听到混那边的人的汇报后,气愤地从将被子扔在桌子上,
电话的那头一个长的凶神恶煞的男人听着孔香言的话淡淡的站在那里。
男人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近看像爬着一只恶心的虫子似的。
“我都告诉过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别人不注意,给你们那么多人钱你们竟然还给我把事情办成这个样子。”
孔香言看了周围的一眼,不想在去理会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本来都计划好的,结果这群人竟然还让她给跑了。
孔香言越想这件事就越觉得生气,早知道他们把事情办成这个样子,自己还不如找自己认识的人帮自己呢。
她抬眼看着这群乱七八糟的房间,当初要不是怕自己的人会不够狠心,那里有眼前这些人的事儿。
“夏小姐,我承认这件事情弟兄们办的是有些不够好,但好歹您要的人我们都已经给您……”
那个秃头的刀疤脸一脸奉承模样的试图向孔香言解释。
“闭嘴,我不需要什么理由,没办好就是没办好,如今事情没办到你们还想解释什么。”
此时正在生气中的孔香言显然并不想听这个光头的解释。
她不想再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夏冉冉逃了这件事。
这件事情她筹划了那么久,一直以来,自己饱受别人的讽刺,挖苦。
好不容易,这一次她鼓起勇气想让自己也扬眉吐气一把,在他们两个面前抬起头。
她想让他们两个人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寄人篱下。
让夏冉冉也感受一下自己一直以来饱受凌辱的生活。
可是现在,那群人竟然就这么告诉自己夏冉冉跑了?
她恼怒至极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还是不想接受自己有一次失败的事实。
“可是孔小姐,我们想说的是,我们后来又把她抓回来。”
孔香言正沉浸在自己的仇恨里无法自拔,结果耳边突然轻飘飘的传来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