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她多想,她的衣服的一角已经被宗筠连拉住,那力气可以让她稳稳当当的坐在副驾驶上,这个动作仿佛再说,谁敢欺负你,我保护啊。不说太多,我我没那么多华丽的语言修饰,但可以用行动来让你有安全感。
“什么意思?!”云乐祥气急败坏的砸着身边的东西,夏冉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她心里的第一位是宗筠连吗?
还真是可笑,可笑之极,真是不怕别人笑话,怎么朝夕相处的夏冉冉会跟那个冰冷冰冰象是一块木头的宗筠连有交集呢?
这怎么可能幺?在云乐祥内心深处早就把夏冉冉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了,可是夏冉冉一直把当成是她的朋友。
可是就算是朋友,关系也还算是亲近吧,怎么会跟一个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什么接触的宗筠连在一起乘车吃饭呢?
就算云乐祥和夏冉冉是普通朋友,那和他一起去吃饭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吧!云乐祥越想越觉得难受,越想越生气,这种深深的醋意,来自内心深处的酸楚,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也只能够是他自己能让自己摆脱困扰。
宗筠连的一只胳膊掠过她,关上了车门,两张脸贴的很近,夏冉冉那颗本来靠自己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猛烈地跳动,这一次是心跳,而上一次,是生气,夏冉冉真的希望他们俩能光明正大的确定关系,然后不再受这些流言蜚语满天飞的困扰。
“安全带!”宗筠连提醒她,按照常理来说难道不应该安慰她,开导她让她别再为那些琐事烦心吗?其实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谁也改变不了。
一千个人里有一千张嘴,以一千种不同的语气,描述着同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不信,但是流言蜚语传的多了真正从内心抵触坚持自己真正原则的人能有几个呢?
夏冉冉漫不经心的扣上了安全带,嘟了嘟嘴,转过脸去看窗外,因为她不想让宗筠连从她的表情看穿她的心思。
车子还不由她冲宗筠连说句别的话,就启动了,宗筠连踩着油门一路加速,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她开车离开。
留下的只是那些孤独的人头顶上围绕着那些胡言乱语饶人心智的字符在头顶上空,不断地转啊转啊转……
“你为什么要拉着我离开!我本可以解释的。”夏冉冉回过头来,调整好情绪有些着急的对宗筠连大声的喊着。
“你以为你能说服的了谁?你以为谁会相信你?”宗筠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象是随口说出来的话竟然象是一盆冷水把夏冉冉按捺了许久的内心深处的痛处揭露的淋漓尽致。
“别人说你怎样怎样,信你的终究是信你,不信你的,只会象是墙头草,风向哪里吹,他们就向哪里倒,那些误解你的只会传播很多的负面消息,让你逃也逃不掉。凭什么委屈自己给别人脸。”宗筠连顿了顿。继续说。
“很多人都这样,通过各种方式拉来别人投靠自己,通过给别人利益换来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是什么,交易,你怎么不往好的地方想想呢。”他看了一眼车上的反光镜,刚好照在眉头稍稍舒展开来的夏冉冉的脸上。
“越是黑暗越是能看见给你光亮的人,你放宽心,做你想做的,不能一直向前,那就全身而退,别等到悬崖勒马,无路可退的时候再想如何做”他由一件小事来给我说人生的大道理。
“做你想做的,错了,算我的。”这是他最后一句话,也是夏冉冉听得最真记得最牢的一句话。这句话不知道是从哪个字眼中挑拣出给予的勇气,夏冉冉竟然像个小孩一样。
美滋滋的对着宗筠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很阳光很灿烂,象是在说“你在黑暗中给你勇气,等我点亮着灯,就笑着陪你走完。”
宗筠连看着夏冉冉眉头舒展露出笑脸,也松了一口气,调侃着说道“哎呦,抗打击能力不错嘛,这一会儿?就不难过啦?”
夏冉冉轻轻哼了一声,说“才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击垮,我毕竟摸爬滚打了这么久,这些惑乱人心的招数我早就用烦了,再说了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嘛?”
“宗筠连!我发誓以后要做思想上的格斗勇士,外形上的变形金刚,等着瞧吧!”夏冉冉起身伸手按着方向盘上的喇叭。
宗筠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你这是思想上的女流氓,外表上的兔女郎啊,想怎样啊,看你平时柔柔弱弱,这一激动还是这么猖狂,你那一按,打扰我开车不知道,万一我惊慌失措,我可保不齐你是否还安全。”、
夏冉冉认识到刚刚的危险性,赶忙坐正了身子,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把手放在双腿上,优雅不过三秒又开始狂躁了。
“哎?你说你咋就不把我放那,让我可以大肆的还击,这样以后看谁还敢欺负我,我发现有句话说得对,凭什么委屈自己给别人脸”夏冉冉又开始狂躁了。
宗筠连真是好脾气,被他这么折腾还能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这好像是我说的吧。”宗筠连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了音乐。
“你真要回去?我掉头了啊?”宗筠连哭笑不得,但从反光镜看到夏冉冉羞羞的低下了头。
面对夏冉冉的质问,宗筠连没有解释。她还继续的质问,筠连发怒。直接狠狠的狠狠的吻上她,夏冉冉挣扎无果,而后宗筠连惩罚性的咬了嘴唇,留了学,他放开夏冉冉怒视。
夏冉冉也不甘示弱,径直走回了房间,在房间内发呆,想起曾经自己被宁溧路背叛的时候是宗筠连救的自己,不由的哭了出来。
泪水干后,半夜之时,宗筠连推门而进,见夏冉冉躺在床上,心生忧伤,走过去躺下紧紧抱着夏悠悠,而她在熟睡,略微动了动身子,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下。
深夜,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柔地照射在宗筠连的脸上,他卷长的睫毛上闪着几滴湿润的水珠,在如牛奶般的光辉下,他菱角分明的五官使他看起来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