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竟然一反常态的在这个时候跑到了自己的书房来,便是已然知道这荣泰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
“你这是来跟我借人的吧?”
荣泰笑了笑便是开口说道,“母亲还是最懂孩儿的,这一看便是知道了。”
兰妃站起身来,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便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荣泰,“你这孩子,可是知道这龙子巫是你母亲贴身的丫鬟,你这那天总是把人给我带出去,这丫头要是性子野了,我这身边谁伺候着?”
荣泰一听这话,便是赶忙说到,“母亲,您若是担心这个,我便是再去教习院给您挑几个能干的,怎么也不能没人伺候您不是?更何况这龙子巫一看就是一个笨手笨脚的,此后起来定然是不周到的,不如便是让儿子帮您先是调教一番,这样也省得母亲您操心了不是?”
荣泰这话说的还真是头头是道,这若是旁人听了,还真是觉得这孩子还真是孝顺,可是兰妃心里面明白,这是找到了个称心的玩伴了,便是不舍得放手了。
“行吧,人可以借给你,但是你可别总是给我的麻烦就行。”
兰妃便也是成全了,这龙子巫自己也是试探了一番,终究也不是一个胆子大的,安分守己自然是做得到的,既然这样,还不如就成全了荣泰,这还能弄一个好的想法,毕竟荣泰并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做事情却也是要有些想法的。
“谢母亲,那现在孩儿就是带着龙子巫先行离开,不打扰母亲作画了!”
说罢,便是走到桌子后面,拽着人便是一路跑了出去,这荣泰如此着急,便也是怕自己母亲反悔了,那么切不是刚才白费口舌了?
龙子巫被荣泰拽出院子,便是一把把人推开,“皇子殿下请您尊重我一些!”龙子巫子小也好没有被一个男人这么牵着手过,如今这第一次到是莫名其妙的被这三皇子殿下给占了便宜。
荣泰看着龙子巫这一脸通红,再看了看自己刚才欠着龙子巫的手,便是大笑起来,“哈哈哈……龙子巫,你也不算是小了吧?竟然是从没有和男人拉过手?”
龙子巫很是肯定的摇了摇头,自己子小便是和阿香在山中生活,本就是没有什么邻居,更别说是男子了。
而且龙子巫虽然是散漫惯了,可是女子的矜持到是要比任何人要严重得多,毕竟是从没有见过这城市里面的花花世界。
“你还真是一个老古董了!走吧,陪我去找二哥去,今天听说二哥那来了一个舞姬,听说那容貌还有身段是没得说的,而且,这舞姬更不是你有钱有势便是可以请得来的。”
龙子巫对这什么舞姬并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目前现在自己的处境,便是也只有听从安排的选择了,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小宫女,而人家却是三皇子殿下呢。
荣泰带着龙子巫刚出宫门,便是看到了马车,还有那个熟悉的马夫,说实在的,龙子巫真是不想要上去,一则并不想要看什么舞姬,二则就是每一次做完这个马车下来,自己到要翻江倒海的吐上一阵子,这还真是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
“走吧,赶紧的,一会要迟到了!”
“是,女婢遵命。”
一路上颠簸,仍是龙子巫已经预料到的,只是可能次数多了,这一次到还算是好的,也只是觉得胃里面很是不舒服,到也没有真的吐出来。
这二皇子殿下的母妃是如今的覃贵妃,这覃贵妃的父亲便是这当朝的吏部尚书,正一品的官衔,手中更是掌握着不少皇家的秘密,这便是为何覃贵妃并不是样貌出众,却是在提供之后深受隐宠爱,更实在生下皇子之后便是直接被册封为贵妃的原因。
这吏部尚书的位置极其微妙,他掌管着的很多事情都是直接关系到皇家的利益关系,这便是让隐帝对于这个吏部尚书很是上心,无论是大节小节,总是会钦赐一些东西到覃贵妃的宫内。
并且每隔一段时间,隐帝也都会在覃贵妃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并且对于这个二皇子殿下也是宠爱有加,这到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
龙子巫跟着荣泰进了覃贵妃的微风轩,这里面的景色的确是和这里的名字很是相称。
一进入到宫门,左右两侧便是一片片竹林,之间一条小道便是通往后面居住的地方。
这清风吹过,这竹子哗哗作响的声音也很是清脆,让人听起来也是心旷神怡的感觉。
走到小路的尽头便是一条左右两个方向的回廊,到也是和其它娘娘的宫中基本上大概相似,只是这回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是在横梁上面绑上一个铃铛,如今这空荡的声音伴随着竹林的声音,便是这世界上甚是美妙的声音。
这若是静下心来仔细听上一听,便是像一个姑娘站在山中,迎着微风吟唱着歌谣一样。
龙子巫很喜欢这个微风轩,这样清幽的居所,想必这里的主人也是一个诗情画意的人,否则也定然是绝不能弄出这般景色来的。
在这宫中,每一个娘娘所居住的地方都有着自己的名字,兰妃居住的地方便是叫做小悦轩,名字便是隐帝钦赐的。
这荣泰和龙子巫刚进入到一前厅里面,便是见到一个一身大红袍子的男人从后面迎了上来了,上去便是一把抱住了荣泰。
“你小子,真是好久不见!又长高了?”
这二皇子名为荣浩,长年都跟随着舅舅驻守在边疆,当然这是荣浩自己所提出来的要求,隐帝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有勇有谋,便是也是欣然的答应了,更何况还有他的亲舅舅在身边,到也是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这一次回来,便是回来汇报前线状况的,同样也是位了看看已经许久没见的母妃,还有自己的兄弟们。
覃贵妃母子两人即便是被隐帝虽一只关爱有加,但是覃贵妃自己心里面明白,隐帝之所以这般,绝不是因为对自己有什么感情,无非是想让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可以安心的为隐帝效忠,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媒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