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的我们,就像我们最后能够付出的努力一样,这些事情可能到了最终都是一样的。”
师傅与子巫之间有很多话想要收拾,更想要告诉皇上,自己在进入那三大关,金立那生死之战之时,自己已经被心魔所掳获,在那幻境之中,自己伤害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这杀手组织所有的学长都是自己做的,那莫名消失的几个少林僧人也是死在自己之手。
“子巫,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这整个杀手组织,唯一称得上荣耀的编修是师傅,我可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当皇家来临的时候,不论是我还是你们,谁都逃脱不了这结局。”
子巫听到师傅的话,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明白了。子巫和师傅都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说什么,因为他们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杀手组织。
子巫知道自己现在不论怎么说,怎么做,都不能够弥补自己曾经犯下来的错。因为他不应该去质疑师傅不应该说是公是错的。现在师傅的心情很不好,他是有责任的!
“师傅,你其实并不用去想这么多,也不用去做这么多。不论怎样,子巫都是相信师傅的。子巫相信师傅是为了杀手组织好,子巫相信师傅是为了我好子巫。相信师傅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师傅确实犯下过错误,但那又能怎样呢?这件事情都由不得子巫去说去做,子巫说再多做再多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做的都是错的,他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子巫,你可知道你在这个时间跟我说这些,不过就是让我心有余悸。我不知道最终有一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我会为了你说的话而感到骄傲。”
其实说起来子巫和师傅都是悲哀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些付出究竟有没有用。他们付出了生命,付出了所有,难道真的就能拯救杀手组织的人吗!或许可以吧,但却拯救不了他们的心。
“子巫知道,哪怕是师傅,他曾经做错过什么。那也是因为了杀手组织,为了我们,而不是为了您自己!或许最终我们会发现师傅付出的要比我们多得多,但是也不能够弥补曾经师傅犯下的错。”
一个人的心如果死了,那么他活着也没有什么用了?他的心就是他所有的一切,她的心里都是丑陋的。那么他们能够拯救他一次,却拯救不了他两次。哪怕能拯救两次,也不能够永远的拯救他们。
子巫和师傅知道,但其他人不一定知道。师傅一次付出这么多,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场厌恶。
“骄傲,确实是一个好词语。师傅,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比别人好。因为你是这杀手组织的师傅。因为有你,所以杀手组织才会这般昌盛。所以说到此,你一定不能够倒下。你的存在便是杀手组织最大的安慰。”
骄傲,确实是这样的,师傅是整个杀手组织的骄傲,他们知道师傅知道尊敬却不知,当师傅为他们付出过多少。
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说一个人连心都没有了,那么他还能拥有什么呢?没有人知道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只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便就是最好的了。
“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不能够坐车,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做错了面临的任务就是超级,可是我真的不能够改变自己,就算是最后自己一无所有了,我也还是不能改变这一切。”
自己佩服的是师傅的能力,自己敬佩的师傅所付出的一切,自己敬佩的是师傅在整个杀手组织的敬仰。而师傅敬佩的不过是自己的付出,而自己的能力远远没有让师傅敬佩的理由。或许以后会有,但现在还不至于。
“我们所有人都能够消失,唯独师傅不可以。师傅是在杀手组织的顶梁柱,如果杀手组织没有师傅,那么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可能名不副实吧”
听到子巫的话,师傅有一点莫名其妙,什么叫名不副实的?或许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带着。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其实根本就与别人无关。
他知道自己和子巫的事情确实不能够被别人所言语,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为啥两次的事情付出过多少。虽然没有说不甘心的事,他也觉得有一点不值得。
“师傅,兜兜转转这么久了,难道说到最终我还不是那么的相信自己吗?到最终我还不愿意付出一切吗?我做的东西太多了,可他最终没有一样在我的怀里,所以说这一切我都当它没有发生过吧。”
自己能做的实在是太少了,自己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难道还要连累杀手组织什么吗?他已经不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还要连累杀手组织跟着他一起,去走向这个漩涡吗?
杀手组织的这些事情,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去处理。只不过他即便是不处理,也没有人能够告诉他,他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
“其实我们到今天这个样子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我们现在能够拥有我们想要的,能够得到我们最忠诚的东西,就已经是最好的了。难道说我们还能渴求什么吗?难道说我们还能去做什么吗?”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的师傅和子巫,他们没有选的余地。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还任何师傅,他们做的这一切事情都是不能够追寻。
师傅告诉子巫,就是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其实都不能够让他自己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名不副实,如果说你都不能够说明不符实,那么还有谁能够这么说呢?其实师傅是最能够做杀手组织的顶梁柱的。而其实师傅你自己也明白,杀手组织的一切都是由师傅掌管的,对不对?”
杀手组织不能够牺牲师傅,或许杀手组织不能够牺牲他的掌权者,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