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其实都是身不由己,就像师傅,就像我。我今天来到这里,来到杀手组织为杀手组织做出这一切,也是身不由己。师傅在这杀手组织中这么德高望重,为了杀手组织能够付出一切不也是身不由己吗?”
师傅知道子巫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所以他并不能够反驳什么。手染鲜血这一条,谁都不能够保证。不论是他,还是子巫都一样。
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做到怎样一点,但是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子巫的想法是一样的。师傅明白自己若是做不到子巫那点就不能够求就子巫跟自己一样。
“这天下竟然要之无用,不如毁之,我何必留给那些事来玩弄于我呢?他们想怎样都是他们的事,他们疯了也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师傅早就知道杀手组织的弟子就应该承担起这一切,不论是子巫和自己都一样。虽然说自己现在已经变成师傅,但自己曾经也是杀手组织的弟子,这一切都是自己应该做的。
他希望子巫明白,希望自己明白自己和子巫都是处一样的地点,都是一样的想法,自己和子巫都不能够逃脱这一切。
“我知道你说的话我也明白,如果一个人身不由己,那么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束手束脚的。或许你觉得你不沾染鲜血是对的,或许你觉得你能够秉持着一切,可是到最后你就会发现你根本做不到。这一切都是你的束缚,都是你最终的阻碍。”
子巫知道师傅说的很对,他也明白师傅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够做到像师傅说的那般轻巧的面对一切。
自己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为什么还要跟随着师傅的脚步继续走呢?难道师傅说的这一切就能够保证是对的吗!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错事,难道还有一只继续下去吗!
“如果说生与死是我们要的全部。如果说对于错是我们能够敬仰的所有。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付出,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得到,那么我们又在说什么做什么吗?这一切因为我们为了我们而去改变什么呢?我们谁都不知道。”
子巫觉得自己的师傅可恶极了,至始至终只给自寄希望,却永远都不让自己藏着,期望中出来。
子巫看着他的师傅,他的师傅看着自我,这两个人,每个人都在思考对方的话语,都在琢磨自己和对方究竟有什么不同,不同到底在哪里,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发现。
“我知道,现在的我还很弱小,在他们面前可能连蚂蚁都不如才说,就像是才四岁随便便一样物体那般简单。可是我等不到,我强大了,我不知道我要怎样强大,我更不知道我能怎样强大,因此我强大起来也是一种错误。”
子巫的师傅她又何尝不希望子巫能够去做他想做的事情,能够并不太想拼搏的东西,能够不要这般碌碌无为,可是他做不到。
他怎么忍心让这个这么小的孩子就遭受到那么大的打击呢?难道说自己和他之间真的就因为这一点点的事情,便就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吗?谁能够因为这一点事情就告诉别人自己就是错的呢。
“我坚信着自己是对的,我坚信自己能够成功,但成功与否,都是无力悔改。这天地的一切都因你而起,也因你而落。其实师傅我又暗暗的练习我的武功,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手刃我的仇敌,我这抽屉与我之间太过的密切关系,到了这种程度,我都不知道该杀他好,还是该留他好。”
其实子巫自己也清楚,自己活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报仇儿子吧,他哪怕真的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报仇,或许真的会有人去愿意为他复仇,可是他想太多,他想的不仅仅是复仇,还有生死。
子巫的师傅知道如果此误报了仇,那么他做的第一件事就只是死亡,他哪怕是最终会得到复仇的快感,可它还是会死。
“师傅,我现在就像是一个热锅上的蚂蚁,就算是再急也不能够轻易下脚,可是我不轻易的下脚就逃脱不了这场炼狱,这火烧的愿望,我便会被装得越熟。”
所谓复仇,没有人知道所谓的付出是为了什么,他倾尽一切听听权力去,报仇,先连他满门抄斩的仇,可是这仇应该算到谁身上,是皇帝是仇人还是他们家人没人知道,没人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因为寻仇,还是因为他的不能够洒脱。
他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值得别人去伤害,除非有一天他做的什么事情侮辱了别人。
“不论是哪一样,你都做不到吧,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很好听,是吗?但一旦到了事情发展的地步,你就会发现你说的有多错的有多错。”
当时他还那么小,值得别人去杀,他究竟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让这般人这般的想要去取他性命,不惜一切代价。
子巫一心一意,只想付出,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师傅眼中的光,他是否并不是普通人,他师傅拥有的能力比他想象的要强的多,只要他向自己父母师傅妥协,只要她说上那么一句软话,他是否也会帮助他,可是他不会。
“师傅人终有一死,怎么死都是他的结论,是我该说的,我从来就没想过,最终自己会逃脱这一切,所以我不在意这一切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是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报仇而活,所以这事最终他也不会说软话。是我狠狠的瞪着他的师傅,他以为他这帮他瞪着他的师傅,他师傅就能妥协,但其实他做错了。
他越是这样,他师傅越是觉得他可悲,他越是这样,他是否越不能够让他就这样去送死,这是一条人命啊,这不是简简单单一个人,两个人的生死,而是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