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现在子巫真的想骂眼前这个人,他居然说自己不可理喻,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用这样一句词语来形容,真是可笑。
南宫辰看着同僚在这一副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模样,他也觉得,其实自己说话有些过分,可那又怎样,自己说的不是事实吗?
“不可理喻,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从你口中说出的话,居然没有一个是符合我想要的东西。”
这时候的同名,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可悲,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至始至终,也不会得到任何人的首肯,就像眼前的这个人,他对此起的所有苛刻,都会是让自己感到悲痛的存在。
“我们早就已经这样了,难道不是吗?我们早就能够渴求它更能够去做这一切。只不过不论生死,不论对于错,都不是我们想要做的。我们不愿意去做,就能够得到这一切。”
师傅眼神中的悲愤是子巫没有见过的。这个男人,好像和自己有一丝隔阂,这个何从何而来,缘何而起,他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好像很恨自己。
恨吗?其实师傅并不知道。他从不认为自己恨的,只不过现在这一切都好像是因他而起,他就算是不去寻找这一切的感觉,最终有一天也会被这一切给拖累的。
他倒宁愿自己是真正的很重要,自己总有一天还会去报仇,可是南宫雪却知道自己舍不得。
“如果说拥有的便是他们能够得到的,如果说最终他们发现自己根本一无所有,那又能怎样呢?现在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因为我们能够拥有什么。如果说最终发现一无所有是我们能得到的全部,我们还会这么做,这么说吗?”
或许吧,或许这全部的东西都是师傅和铜庙街想要的,南宫轩看着铜鎏金,忍不住想给他一巴掌,可这一巴掌若打在子巫的身上,恐怕最疼的也会是他吧!
其实这一巴掌究竟是打在谁身上,怎么打他们都不在,也只不过同妙姐却知道师傅对自己的这个恨意,好像撑炸了其他省,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够像师傅说的那般自由自在的去选择如何爱别人,如何爱自己。他也希望自己可以不去想这些纷争,不去想这些怨恨。可是他不能,他有母亲,他有他必须要做到的责任,因此他不能够像师傅这般肆意的选择爱与被爱。
现在师傅才不会信呢,他才不相信这个女人可以自己做师徒。师徒这个东西他可能想了很多,但从来没有讲这些东西给按捺在心中。
不过她描写和师傅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吧,说来也是一场冤孽,子巫,可能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师傅和她有一场怨念,他曾经救过师傅,这一切他其实都不清楚。
“是我的确定了,我爱你之后是我在确定了我喜欢你之后,说我确定了。我能够为你付出一切之后,我才会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说我会后悔,如果我不说,我会抱憾终生!”
师傅现在有些语无伦次了哎,什么的吗?他其实真的不想要告诉眼前这个女人,她怕她说完之后,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和眼前这个女人在相处,可是这个女人这个眼神是什么事?觉得自己异常的碍眼吗?
“所以说,做什么都与别人无关,不是我们得到什么时候说你想要的不是我们最后能够拥有什么,是最后的一切都是因为别人而生活,从来不为自己而死。”
子巫此话一出,师傅连哭的心都有了,这女人到现在还不肯跟自己说实话是吗?到现在为止,他说的东西与自己都不是一个样子,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愿意解释一切事物是吗?
那么当初的这些事情算什么呢?当初他们所谓的那些疼爱算什么呢。他不相信当初那个女人救他的时候真就一丝一毫的感动都没有。
“我们早就这样了,难道不是吗?我们早就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做这一切,我们早就知道自己能够拥有什么,早就知道自己能够付出什么,早就知道这一切是因为谁要做,却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
为谁而作,其实这件事情其实能够做的没有几个。子巫和师傅都没有法子说什么。他们早就看出来了,在这人世间太多的人和事都不与他们相关了,子巫可能想要寻求爱,却从来不认为自己值得别人爱。
“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付出,因为我们知道,即便付出了也不应该是由我们的,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奋斗。因为我们知道,即便是奋斗了,也不应该由我们去做这一切的主人。”
所谓的付出与否,他从此到终都只有一个结局,或许子巫愿意为这些东西而付出。可有一天他也会发现自己做的事情如此相同。
其实师傅和子巫他们两个可能在某种意义上是同一类人,但其实这同一类人只不过是一个惯成罢了,在他们看来,这同一类还不如不同。
“我们从来没有做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从来都不能够去割舍这一切,我们从来都没有做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不论怎么做都是错的,我们从来都没有做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知道不能说与做不能生与死,不过这一切究竟怎样,我们都不能去付出?”
这是师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翻脸,他觉得自己和子巫两个人从来没有一天真正的做过自己。
他们每做一件事都会被别人说恋爱说疼痛,可是恋爱这疼痛从始至终本来就不属于他们。
“其实我们都做错了,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做这些没有用的,是说没有用的话都没有用的嘴?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说出如果说一切都是我们拥有的,又能怎样呢?”
做错了吗?其实不论是他们谁都明白错,不错,根本就不在意,有的时候,师徒间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可是这过分,在现在看来却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