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这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是没有人能够知道自己在这一行的世界中前进,子午看着他师傅所说的一切是他师傅没有想到的。
“你觉得你是为了家人报仇的气势,是吗?你这样做不过就是在为你自己为你自己可笑的诺言。”
子巫现在是心底里,他觉得现在说再多都是错的,因为现在师傅根本都不能理解他的伤痛,是否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咆哮声,是否根本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师傅根本不知道他现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其实子巫也觉得可笑,他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真的想报仇还是其他的什么呢?他自己想不明白,做不明白,旁边也就是不能够知道他的想法其实现在连子巫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做什么,有的时候他也在想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呢?
子巫现在每一天都在为自己的事情而奔波,每一天都是为自己的事情要吃,过,有一天他也会思考自己这么做,对吗?值得吗?因为他知道现在做的事情,有一天也会告诉别人自己做错。
“徒儿你可知道,如果你报仇了,那么你报仇之后死去,你觉得你家人会愿意吗?你觉得你所谓的这些报酬究竟是帮了你自己的家人,还是害了你自己呢?”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是一场洒脱,之后的师傅告诉子巫子巫,就算报了仇,最后他也就不会有脸面见他的情人,因为他报完仇之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其实子巫也能够清楚的明白,自己满家人都被人杀了,都无力抵抗,遇到自己一个小娃娃又有什么能力去报仇呢!只不过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让自己身边的亲人离自己而去,他不甘心就这样一个个的让身边的人缠死,他不关心身边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
如果可以,谁不愿意就这样安安静静,呆在这里,等候着别人的,幸运的或者别人的光,想到或者别人的爱怜呢。他是一个小女孩儿,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孩,一个人应该天真浪漫的年纪,最后却满是杀虐。
“我相信就算是你家里人也不希望你冒险,就算是一家人也不希望你这般的去帮助你能够好好的活着,便就是他们今生最大的期望了。”
子巫不知道,其实自己师傅说的是对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就告诉自己忘却这一切,他想着满地的鲜血看着自己身边的,他,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一切的发生,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甚至自己根本就不能帮助自己身边的人得到最想要的一切,难道说这一切不是一场痛苦吗?
然而曾几何时,他也想让自己做自己的公主,做这天下的公主,可是他不能,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为自己做不到为别人,他不知道这公主由来已久,他更不值得,自己现在所谓的这些生死有时候也是一种错误。
“只问你要想想你的人生,想象你的以后你不能盲目的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情,你不能盲目的去以为你自己是一个强者。”
知道这些现在永远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自己师傅也不会让自己去做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付不了帐,不甘心自己一辈子都要去做一个自己做不到的人,不甘心这样一辈子的去付出,却得不到一个回报,得不到一个答案!
付出没得到吗?谁又能做自己呢?谁又能知道自己是怎样获得的呢?能做自己何其简单,但又何其的艰难,我们每个人都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在去做着同样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在去诉说着同样的事情。
可有谁是真正对的呢,有谁能是真正获得的呢?有谁又是真正的去费自己而诉说的人,做这些的人做些的事,有谁不是弱者,有谁不能够去为自己而付出呢?有谁不知道这一切的对错因果究竟是什么呢?
子巫看了看自己的师傅,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够做猜测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已经去承受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够得到这些因果。
子巫的师傅看着子巫,他觉着这个徒弟已经走火入魔了。他把所有的对错都纠结在一起,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一起,他已经彻底疯癫了,他已经不知道所有的折磨是什么。
“子巫,这些对错你可计算了吗?这些对错你可去诉说了吗?你可知道你究竟是在做什么?那你可知道你一旦付出最后得到的会是什么吗?”
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本来就是他们所不能所说的,他们觉得好和坏是一样,可是有的时候只会觉得付出是对的,却不是对的。
何为对何为错呢?时候?不知道,他们谁都不知道,他们做不到最好,做不到就去参加,所谓的对,他们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在诉说对错,可有时候也是在诉说着完美。
子巫知道自己受不了,只好自己不知道自己还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都知道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人,永远都不能够让别人为他而获得。
就自己做别人,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般的卑微,做自己做别人,他从什么时候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呢?
“师傅。这些对错我不在意了,但我知道我现在所做的能做的事情都太多了,却又太少了,师傅,我只想报仇,其他的我想都不想。”
报仇?何其简单,又是何其的难。谁能过去想报仇的事情,谁能够做到报仇的事情呢?他和所有的人一样,都是一种错误,所有的人所有的错都连在一起,子巫知道自己的仇报不了了。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种执著,如果这些执着都化为一样,都是他愿意最束缚,只不过他做不到,更想不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难道不是吗?
本来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他想报仇,别人不想接受而已罢了。